可是這一幕本身就太過於倉促,以至於剛剛把人藏起來的時候,宙斯就走了進來,他眼尖的發現在衣櫃裏似乎有一個衣角露了出來,但是在這個時候他卻不動聲色地看著九夜,他很清楚自己跟九夜之間是什麼樣的關係。
他之所以會這樣做,那也是想要給九夜一個機會,別到時候把兩人之間的關係鬧得太僵,這就有些不合適了。
“你怎麼自己進來的呢?這不剛剛準備想出去找你來著!”
九夜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其實內心深處也是有些忐忑不安的,他不清楚是否能夠瞞天過海,但是現在隻有這樣別無他法。
“你是不是已經把人給找到了?”
宙斯淡淡的說道,他希望能夠在自己的詢問之下,九夜可以坦白,但是自己到底是想多了,他卻依舊是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看著自己此時的宙斯就明白,九夜已經不能夠繼續留在自己身邊了,但是想想這麼多年的栽培,如果就這樣讓這一切付出的話就顯得有些太過於可惜。
然而九夜當作是沒有聽到一樣笑了笑,什麼都沒說。
“看你的樣子應該是沒找到,如果找到了之後一定要告訴我,畢竟我在他的身上付出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而那一縷魂魄如果我收不回來,就沒有辦法將我的實力提升上去。”
宙斯淡淡的說道,因為這種事情本身就是屬於逆天改命,而他將自己的魂魄注入到還在繈褓當中的花芊芊身上是早就已經注定了會是這樣的結果,如果能夠將東西收回來那更好,如果收不回來……
可即便如此,九夜依舊是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在那裏臉蛋微笑。
“我肯定是要聽你的話,如果真的找到的情況下,我自然也不可能隱瞞著,但是關於這個人我現如今依舊是有些搞不明白,為什麼非得要這樣做呢?當初你明明知道可能會遭遇一些後果,卻依舊是要做出這樣的決定來,這是讓我很不理解的事情。”
九夜之所以會問出這樣的話,那是因為他們兩個本身的關係是相互持平的能力上並沒有多大的出入,但是對方卻擁有比自己更加厲害的東西,這也就意味著他跟自由之間始終是不平等的,但是這並不代表他必須要聽宙斯的話,亦或者是在宙斯的麵前唯唯諾諾,他承認自己之所以會得到這些,那也是因為宙斯出手傷處。
其實很多時候他跟宙斯之間的關係也是相處的比較微妙的,並不是外界所傳言的那樣,當然這兩人中會有一些摩擦,但是宙斯會這樣一直都對他好言好語,那是因為他因為有宙斯擁有不了的東西,這兩人也相對於來說算是一種合作夥伴了。
但是很顯然,宙斯從一開始就已經搞不清楚他們兩人之間的關係了,亦或者是一開始的時候是明白的,但是經過了這麼長時間的相處以來,以至於他在別人麵前是什麼樣子,已經形成了一種固定思維,那就是說不管怎麼樣,宙斯覺得他賦予了九夜的一切,那麼九夜必須要跟他同仇敵愾站在統一戰線上。
“我希望你能夠履行當初我們之間的約定,畢竟我給予你的東西遠遠超於你給我的這麼多年來我一直都護持著你,甚至是在你身上付出了太多太多的經曆了,如果你在這個時候背叛我的話,可想而知你會遭遇到什麼樣的打壓,在這個世界上已經不會有任何一個地方可以容許你了,即便是你逃離到時空亂流當中,但凡是你出現在我的麵前,我也不可能給你活下去的機會。”
九爺笑著點了點頭,他知道這次並不是在開玩笑,但是這並不代表一切都如同宙斯所說的那樣,沒有任何的餘地可以改變現如今這個狀況,但是想要徹底的擺脫宙斯的束縛,並且直接占領整個第四維度,那麼必然也是要付出一定的代價,隻不過這些對於他來講可能會有些長遠,但是並不代表毫無機會。
其實他跟秦天的目的都是一樣的,但是兩人之間並沒有經過深刻的交談,所以在某些事情上也產生了一定的誤會。
就似看了他一眼之後便轉身就走了,似乎這一次過來隻是為了給他進行一係列的敲打,等他走了之後九夜這才重重的鬆了一口氣。
而這是九夜身邊的一個人走了過來,他很清楚九夜已經把人帶回來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卻沒有交給宙斯,當然身為九夜身邊的侍從,他也不敢有過多的言語,隻能是默默的站在那兒。
“其實關於這件事情你完全是可以跟人說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你非得要把這個人留在這,這簡直就是個探索鱔魚,我想這次之所以會來到這,那是因為他已經感受到了自己的另一縷魂魄出現在這裏,可是你卻一而再再而三的去敷衍,如果讓對方知道事情的真相,你覺得憑借你的能力,是否可以安然的全身而退?”
“當然暑假也很清楚您對花芊芊的感情其實也是十分的明了了,但是對方似乎對你根本就沒有一丁點的想法,甚至是那種想要跟你作為朋友的念頭都沒有,畢竟當初您所做的一切事情已經在他的心裏根深蒂固了,想要扭轉這樣的局麵完全是不可能的,除非是你做出了什麼讓他觸動的事情來。”
有些話他知道不是自己該說的,可是不說出來,他始終是覺得有些難受,畢竟跟在九夜的身邊已經有這麼多年了,他不可能看著自己的主子然後後因為一些事情而舍棄自己的生命,這對於他們這些做屬下的人來說,確實是有些難以接受的。
麵對自己身邊的人說出這樣的話,九夜並沒有任何的客氣來跟他說什麼,而是冷冷的看著他說了一句,“做好你自己份內的事情就可以了,至於其他的完全不在你操心的範圍之內,我也清楚我做的是什麼,但是有些事情既然都已經選擇要去做了,那完全是沒有任何回頭路可言,當然我自己也清楚我到底是在做些什麼,如果你覺得關於我的所作所為你難以接受的話,那大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我也不會說你什麼。”
身為他的屬下,聽見主子說出這番話之後自然也明白,有些事情不是自己可以過問的,索性也就歎了口氣沒有再說什麼了,不過他下意識地用眼角的餘光瞅了瞅櫃子裏的人默默的轉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