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蘇鈺的擔心秦天是知道的,因為情節而形成的心魔,那基本上是無藥可醫,甚至是會衍生出多多少少更心中最為掛念的那個人一樣的東西,而這個東西可能會直接左右一個人的身心。
但凡是行差踏錯,那麼絕對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所以這也是為什麼秦天會如此擔心的原因。
“你最擔心的也是我,一直都無法去麵對的東西。”
秦天說到這也是滿滿的感慨,總不至於好不容易把人救回來,結果卻因為心魔的事又把人給毀了吧。
“所以我才說實在不行要不送過去得了。”
要麼就算如今這個狀況吧,不可能一直都留在這的,誰都不知道狐狸會遇到什麼樣的狀況,但凡是他們兩個不再找出了點意外,誰都沒有辦法及時的伸出援手,如果在活佛的身邊那就不一樣了,最起碼活佛也會對其進行一番的照應。
“其實在這之前我是有想過把他送到青陽子那裏去的,但是後來我仔細想想青陽子現如今這個情況他也是自身難保,不知道有多少的事等著他去忙活,哪有空來管理這一些,既然你有更好的去處,那就按照你的說法來,隻不過我不清楚狐狸是否願意過去。”
在蘇鈺看來,這樣的日子跟之前自己所遭遇的簡直是一模一樣的,但是如果不是自己遇到了那個天下行走的喇嘛,也不一定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很有可能早就已經瘋癲了吧,雖說不瘋不成魔,但實際上卻也不是這樣。
秦天沉默的片刻之後,算是答應了下來,把人送到活佛那兒,確實也算是一個比較好的辦法,最起碼有活佛在,應該不會出什麼事,隻不過這樣一來的話,自己確實又要欠活佛一個人情了,這個世界上欠錢還好說,可欠人情卻不是那麼好還的。
想到這裏之後,秦天又站起身來準備去找狐狸,卻不想剛剛走到門口,卻跟狐狸正麵傳上了此時的狐狸,整個人看起來要比之前又好了不少,並沒有那麼頹廢了,不過在秦天看來,這樣也可能隻是假象而已。
“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吧,如果實在不行的話,那就隻能是按照我的要求來,雖然這樣做對你確實並不是特別的公平,但是也沒有辦法,我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你,因為情劫的事愛鬧地不人不鬼。”
秦天直言不諱的說道。
狐狸什麼都沒說,隻是默默的點了點頭,他就在剛剛想的很清楚了,如果不是秦天他們幫忙,自己不可能會這樣,但是對於吃肯定也是心懷愧疚的想要將對方重新塑造出來也不容易,隻不過從這件事情上他也徹底的明白了一些東西,兩人之間的糾葛很有可能是早就已經注定的,那這輩子或許再也沒有辦法見麵了。
看著狐狸的樣子,秦天默默的歎了口氣,隨後說出了自己一直都在想的問題。
“就在剛剛,我跟蘇鈺探討過了,吃的修行並不是那麼容易被破壞的,但是他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卻也,並不代表在世界各地,他不複存在,我說的世界是指各個界麵,隻不過你現如今這個能力是根本就沒有辦法去各個界麵把它的靈魂重新塑造的。”
“所以當務之急你最應該做的就是怎麼樣才能夠把自己的修行真正的發揮到極致,這樣一來你就可以自由的穿梭到各個界麵去尋找它散落在世界各地的靈魂碎片,等到什麼時候你全部都找回來了,那麼這也就意味著你可以重新塑造他的靈魂,而吃自然而然也就回到了你的身邊。”
蘇鈺在一邊聽得是一愣一愣的,他怎麼就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跟秦天探討過這些,但是他明顯地看到狐天的眼神當中已經有些光了,這也就意味著狐狸相信了秦天的話對於這種善意的謊言大多是可以利用的。
很明顯的感覺到狐狸身上的氣勢又不一樣了,秦天之才放下心來,最起碼自己說的這些話他都聽進去了,不管事情的結果怎麼樣,總算是往好的方向去發展,隻不過什麼時候才能夠真正的走出來,還得看他自己。
秦天領著狐狸來到了雪山之巔,在這山脈當中早已看不清自己來時的路了,秦天敲開了寺院的門,看著小沙彌從裏頭走了出來。
“小不點這才多久沒見你又長高了不少。”
秦天笑著說道。
“你才是小不點呢,活佛已經給我取了新的名字,我叫慧聰,怎麼樣?還算是不錯吧,對了活佛說了你秦天會來,而且還會帶來一位故人。”
慧聰一邊說著,一邊朝著秦天的身後張望,當他看到狐狸的時候,很顯然也是看破了狐狸的真身,下意識的往後倒退了幾步,隨後似乎又覺得這樣有些失禮,又尷尬地笑了笑。
狐狸倒也客氣,直接朝著慧聰拱手作揖。
“想來小兄弟也是看出了我的真身,應該是被嚇到了吧,實在是抱歉,我倒也沒有想其他的。”
狐狸這麼一說秦天也是頗感意外,不得不朝著慧聰多看了幾眼,不知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這個家夥身體裏的力量要比自己想的更加純粹一些了。
“看著這段時間你在活佛的帶領下修為是精進了不少,這樣也還算是不錯,至少自己也是有所為的。”
秦天笑著說道兩人正在這寒暄的功夫,活佛從裏頭走了出來,看到秦天時就好像是看到了老友一樣,但是很快他的目光又落在了狐狸的身上。
“許是好久未見,不知你可還記得我?”
活佛笑眯眯的說了這麼一句話。
狐狸明白他這話是對自己說的,可是你說記不記得狐狸就不知道了。
“可能是上輩子遇到過吧,也有可能是很久之前了。”
狐狸回答了一個模棱兩可的答案,但是很快活佛就給出了他們當初所相遇的是的場麵。
“我還記得我第二次轉世的時候在樹下遇到的那個,你,當時你還是一隻渾身雪白的狐狸,隻不過受了些傷,不知你可還記得。”
在佛家對於這樣的恩情,倒也不必時常掛在嘴邊,但是這兩人本身也是老友,說出這些話來倒也還算是無可厚非的事情。
被他這麼一提點狐狸,頓時想了起來。
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想起來了,原來我們生人是老友,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