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依舊是企圖苦口婆心的勸說,然而秦天壓根就沒把他的話放在心上,自己要做什麼他比誰都清楚,越是不可能進入的地方,其實他所代表的機會就越大,而這些人根本就胡烈了這一點。
“我想在這之前肯定也有人進去過,否則你也不會這樣,但是話又說回來,別人去去出不來,難不成我們進去也出不來嗎?即便是出來了,也可以在最短的時間內找到出口,相信我!”
秦天笑眯眯的回了一句,見他如此男人總算是有些動搖了,畢竟跟在秦天的身邊,離開的機會確實會大一些,他是真正的抱著離開這裏的目的來了。
男人深吸了一口氣,最後還是默默的點了點頭。
“既然這樣,那我就豁出去了吧!”
秦天對於他的答案十分的滿意,總歸來說,像如今這個情況也還算是不錯,幾人一前一後的往著同一個方向而去,在這之前秦天特意的交代過,不要胡思亂想,而且有男人在他一路上跟自己說起過這邊的一些情況無外乎講的也都是這個夢境的事情。
不過說起來這些秦天倒也真的一點都不在意,一路上隨便的附和了幾句之後,男人似乎也沒有什麼好繼續往下說的,頓時四周的空氣又再次變得沉默了起來。
藤子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忽然之間問了這麼一句話。
“到底是誰塑造了這樣一個夢境呢?如同你們所說的那樣,如果是那個女孩一手造成的話,那未免也太過於神化了,根據我們血祭門的一些過往來講,根本就不可能出現這樣的狀況。”
“所以我覺得這應該是你們外人的某種神話傳承吧,就好像是你們的山海經一樣。”
這本身也不算是什麼特別不能說的話,秦天也僅僅隻是看了他一眼,沒有什麼回答,反倒是男人在這個時候卻又說出了之前沒有跟人說起的一件事情。
“這個確實是別人所締造出來的,但到底是不是你們口中所說的那位女孩還有待考量,我長時間在這邊呆著就得到了一個訊息,那就是這個人神通廣大,而且從來都不可能出現在別人的眼前,我在這邊長時間的遊走,隻見過了一次,雖然僅僅隻是一個虛影,但是從他身上所散發出來的那種震懾感事到如今,我依舊是感到心驚膽寒。”
“這裏跟外麵的社會一樣,有無數個分支以及事例在這裏盤踞著,而這個人的存在就是為了穩固這些事例,讓他們不要起任何的紛爭,因為這樣一來的話對於他來說似乎也有了一種不好說的事。”
“或許是有一些影響吧,具體是怎麼樣的我也不清楚,隻不過聽那些見過的人口口相傳,但說到最後也寥寥無幾了。”
這個時候的男人忽然抬起頭看著秦天雖然隻是一個背影,但是也正是因為這一眼他突然之間就愣在了原地。
“你幹嘛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好像是我做過什麼讓你害怕的事情一樣。”
秦天感覺身後的人一直都沒有跟上來,這才回頭看了他一眼,發現男人看上自己的眼神有些不大對勁,於是便開口問道。
原本隻是一句玩笑話,但是萬萬沒有想到這個男人因為這句話忽然之間變得有些癲狂起來,所謂的癲狂也僅僅隻是語無倫次,具體在說些什麼秦天也不知道,即便是走進了對方說的每一個字,他都聽不明白。
無奈之下,秦天也隻能試用鎮魂術,將他暫時的鎮定了下來。
好不容易男人的情緒這才一點點的穩固,他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看向秦天的時候,眼神當中的惶恐,並沒有因為剛剛的事情而消融,反倒是變得更加明顯起來。
“你的影子不對,你的背影跟我先前所見到的那個人長得是一模一樣,難不成你就是那個人嗎?但是話又說回來,這也不應該呀,你不可能不知道這邊的一些狀況,由於你剛剛所說的每一句話給我的感覺並不是特別的真實,由此可見你應該也不是特別的清楚,或者是說你本身跟我們是一樣的,但是我著實想不明白你們為什麼會長得那麼相似?”
聽他如此一說,秦天也愣住了,他默默的看著天上雲彩,雖然看的並不是特別的明白,但是依舊是讓他覺得可以安穩許多,他的腦海當中閃過了無數種可能。他在想會不會是自己的心魔?或者是說從一開始在自己身體裏脫離的鬼王。
難不成在這個地方還有自己的另外一個分身嗎?但是想想又覺得有些不大靠譜,畢竟當一個修行者修煉出了幾個分身之後,他們的能力也會逐漸分化,想要獨當一麵也隻能是另外去尋找其他的機緣。而這樣的分化也會遭到天譴的追責,很有可能會在某一次晉升的時候就被天譴打擊的粉碎。
“不要胡思亂想,很有可能隻是你看錯了而已,說實在大千世界跟我長得一樣的人何其之多。”明明心中早就已經有了定論,但是秦天依舊是笑著回答道,也正是因為這樣才算是穩定了一下眼前這個人的心。
一路上再也沒有任何一個人開口說話了,直到他們的前方出現了一個異常破敗的閣樓,在那閣樓之中,似乎還能夠看到點點的燈光,秦天扭頭看了一眼,自己身後站著的男人問道,“是不是這裏了?”
男人點了點頭,他往前走了幾步,但是又像是想到了什麼讓他感到恐懼的事情一樣又往後退了退,隨後眼神當中又開始變得有些不大,堅定起來,在他看來那個地方是一個境地,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從裏頭安然無恙的走出來。
“你可是想好了,但凡是踏入那個地方可就沒有回頭路了,誰都不知道裏頭有什麼,而且那個瘋狂的怪人很有可能早就已經在四周不小了,各種各樣的機關,萬一我們進去了之後再出來,可就沒有那麼容易了。”
“我實在是想不明白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可以在這裏一直都呆著,而且還是以做實驗的方式,明明離開這個地方之後就可以更加的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卻還心甘情願的被困在這裏,你難道不覺得有些奇怪嗎?”
麵對這個提問,秦天笑了笑沒有回答,其實在他看來也很簡單,在外界呆著必然也沒有,在自己的夢境中可以隨心所欲,所以留在這裏,其實也並不能夠看出對方在對於科學這件事情上也是有一定的執迷不悟。
不過偏偏也正是因為這個秦天覺得想要攻破他內心的防線,其實也很簡單,隻不過是抓到了那一個點,就像是找到了開啟那扇大門的鑰匙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