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你想要幫忙卻也無能為力,他現如今隻有自救,而且當初虯鬤客所說的應該也不是沒有根據下來,隻有見到他們之後才能夠下定論。”
當胡烈的車子停在了半山腰的時候,在山頂上的幾個人很明顯的感覺到四周的溫度有些變化,隨後齊刷刷地看上了他們的那輛車子,緊接著幾人從半空之中飛越而下,落在了胡烈等人的麵前。
胡烈也不等對方開口詢問,便將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隻聽到有一個人說了一句大造化之後,便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將人帶到了山頂。
其實這座山頂有一個破敗不堪的廟宇,常年沒有香火供奉,但是這裏卻有和尚,和尚隻有一個,是住持也是沙彌。
“這位施主身上所發生的事情我們也都知道了,隻不過想要遏製那一個鬼王,想來也不容易,隻能是在他的身上畫滿符咒,或許還能夠借此壓製,可如果不行隻能是利弊須盡了,我們幾位的能力也隻有如此,是否可以拖延一段時間,還得看自己的造化。”
這時一個須發皆白的和尚轉了出來,雙手合十淡淡的說道,關於這個胡烈在來的路上早就已經做好了準備,畢竟秦天之前也說過,既然是聽天命,是否能夠扭轉乾坤,還得看看自己的能力是否可以與之匹配。
胡烈回了一個禮,笑著點了點頭,雖然是在笑,可是他臉上的凝重可半點沒有減退,見,幾人同意了之後,那幾個主持直接將秦天身上的衣服都脫了下來,開始在他們的身上寫上經文。
但是這金文剛剛附著到秦天的皮膚上時,就很快的消失不見了,麵對這一場麵,幾個人也是麵麵相覷,他們從來都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情況,除非說秦天身體當中鬼王已經到達了爭鋒造極的地步,才會出現這樣的現象。
忽略在一邊看著也是滿臉的震驚,他不知道該如何去麵對這樣的場麵,隻能是將所有的選擇權交到了這幾個和尚的手裏。
“終歸是沒有抵擋住他體內的煞氣,我們不知道這樣下去是否徒勞無功,隻能是利用其他的方式,我們幾個輪流在他的身上測試紋身,必須要將他渾身上下都覆蓋,所以在這之前他頭上的頭發也要全部提光。”
聽他如此一說,胡烈就有些拿不定主意了。
如果讓秦天知道自己淪為這樣的情況,會不會感到十分的為難,他素來都是最喜歡自己這張臉的,如果說臉上有其他的東西換做是誰估計都難以接受吧。
不過事到如今,他們也沒有別的辦法,隻能是默許幾位的行為。
日子一晃也就是三天之後。
在五位得道高僧的馬不停蹄的手法之下,總算是將秦天身上事無巨細,哪怕是一丁點的位置都寫滿了金文,甚至是畫上了一個地藏王菩薩。
“希望以地藏王菩薩的力氣能夠壓製住這該死的鬼王,隻不過我們都不清楚這上麵的紋身會在什麼時候消失,等到徹底的消失了之後,也就意味著現如今的法則根本就不能夠再繼續使用了。”
此時一休大師很頹然地坐在了蒲團上,他看著那個依舊昏迷不醒的秦天,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他們甚至是在懷疑自己是否學藝不精,否則也不會淪落到這樣的場麵。
“他如果我們的能力能夠再高深一點,或許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我們對於不能夠幫助秦施主而感到深深的自責。”
既然說到這裏的時候,眼神當中有透露了出了無奈,沒錯,倘若自己的能力再強大自己拒絕了,那麼胡烈肯定就不會就這樣讓他離開,所以隻能是點頭承認。
“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讓你失望的,哪怕是照顧你的衣食住行都沒有關係,畢竟你現如今所遭遇的一切都是因為我,如果不是我的話,你也不至於這樣不是嗎?”
林丹淡淡的說道,這是他一直都過不去的坎,他覺得這件事就是因他而起的,自然而然也是要想方設法去彌補而彌補整件事情,也隻能是一直都跟在秦天的身邊,馬首是瞻。
這人說完這話之後忽然就把車子停到了路邊,他知道秦天是可以通過時間隧道進入天山之中的,所以也沒有必要讓自己一路隨從。
人生是因為從現在開始,林丹再看下秦天時的眼神就有些不一樣了,他從來都沒有想過一個人的能力竟然可以強到到如此的地步,而秦天之所以會突飛猛進,那是因為身體當中本身就有虯髯客力量,再加上他一直都在給鬼王抗衡,以至於自身的力量也開始在慢慢的恢複過程當中。
所以他能夠有如此強大的能力,但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當林丹跟隨著秦天進入時空裂縫之後,他所看到的一幕確實是讓自己感到歎為觀止,他從來都沒有想過,原來一切竟然還會這樣。
當兩人再次出現的時候,是在天池旁邊,昆侖山四周滿是冰川,而他們要找的是傳說當中的昆侖山女神,很有可能是在某個地方,也有可能一直被冰封著,至於到底是怎麼回事,秦天也不知道,隻是當時就聽秦雷說過了這麼一句。
不得不說,秦天對於自己哥哥的話,也算是言聽計從了,否則不會因為對方的善言兩語就答應走這一遭。
“如果讓你調查出林教授的為人,你會怎麼做?”
林丹有些難以抉擇,他不知道這件事情該怎麼去跟秦天說,畢竟自己的那段時間確實也是在黎教授的造福之下才得以平安度日的。可是話又說回來,對方即便是抱著某種目的在林丹看來,那樣的恩情倒也不像是說忘就忘的。
聽他如此一說,秦天隻覺得有些好笑,“那我倒是想要問問你了,他從一開始接觸你的時候就已經是在部署這一切,難不成你就這樣放棄了,況且他接近你的目的本身就是不單純的。”
“其實這在我看來就是兩回事,不是嗎?”
林丹淡淡的說道,他一直都想要用一種不一樣的說辭來勸服自己去信任淩教授,當時對他確實也有幾分真心。
“我覺得你還是沒有經過社會的毒打,等到你經曆的事情多了,你就不會這樣想了,說實話沒有任何一個人會認為他的所作所為是單純的,哪怕是我也不一定。”
其實秦天對於他的這番話,也算是史料之中,因為在秦天看果自己拒絕了,那麼胡烈肯定就不會就這樣讓他離開,所以隻能是點頭承認。
聽他如此一說,秦天隻覺得有些好笑,“那我倒是想要問問你了,他從一開始接觸你的時候就已經是在部署著一切,難不成你就這樣放棄了,況且他接近你的目的本身就是不單純的。”
其實秦天對於他的這番話,也算是史料之中,因為在秦天看來,林丹的長相確實是讓人難以隻是不過話又說回來,也正是因為這樣從小到大的困境,讓他覺得但凡是有人對他好那絕對是真心的,可從來都沒有想過一件事情對他好的人大多也都是抱著某種特殊的目的。
這就好像是長期生活在黑暗當中的人,突然之間出現了一道光,他就想要拚命的抓住這道光讓自己有所救贖,即便是這道光並不打算遠離,一直都在他的身邊徘徊,不去他也不管這光到底是有什麼發出來的,隻想著去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