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暫時先在這裏待著,雖然那些人已經走了,但是你們的工錢我們也會給的,隻不過是也算是時間上的問題而已,當然了,如果你們覺得我說的這些話有些不著譜的話,大可以在這等著,跟他們在一塊就好了。”
秦天說到這的時候也是眉頭緊鎖,他之所以會這樣做,完全是出於安全考慮,他並不清楚這些人的身上會不會附著著某種東西,畢竟這可不是一個尋常人可以來的地方,更何況這裏頭的物件到底是什麼誰都不知道,萬一出現一個類似於蘇鈺身上的那種惡念,豈不是糟了?
這麼多無辜的人,一個人身上倘若是多一縷惡念的話,那麼自己所要受的業障可一丁點的不少。
“我們憑什麼相信你的話,你也不過是後來才到這邊的,秦天隻是三言兩語就讓我們對你俯首稱臣嘛,這簡直就是笑話!”
也不知道這人到底上沒上學,說出來的話也讓人覺得啼笑皆非,這跟俯首稱臣又有什麼關係?
“那你們怎麼說吧,總歸是想要留下來的,就在這等著,如果你們想要活命,那就必須聽我的話,當然你們也可以無視掉,畢竟生死由命,富貴在天。”
秦天說完這話之後,便領著秦雷走出了這群人的視線範圍之內,因為接下來的事情必須是在沒有任何人的注視之下完成的。但也不是因為其他,隻是想著如果有人看見難免會將這一切說出去,到時候會造成什麼樣的後果,誰都不知道。
“我就有些奇怪了,你剛剛幹嘛不讓那些人直接走了呢?反倒是讓他們留在這,他若是出了什麼狀況,這又該如何是好,更何況那些挖掘司機們好像也不像是那麼好說話的人,說不定在我們走了之後就會造反,而那些人……”
其實秦雷想說的是,為什麼不在他們的中間,不在一個結界,這樣一來的話沒有其他的人可以進入,他們也隻能是在這個範圍之內出入。
但是秦天卻沒有這麼做,這也是讓他很是不解的地方,難不成說秦天還有其他的部署?
兩人走著走著渾然不知已經走到了那塊墓碑跟前,當秦天的腳步鎮住了之後,一邊的秦雷也是滿臉的不解。
“你這又是打算做什麼?”
秦天沒有說話隻是默默的看著墓碑上麵的墓誌銘,說實話,他不知道該如何來形容此時自己的心情,總覺得這裏的東西並不是自己所想的那麼簡單,他長長的歎了口氣,在手輕輕觸摸墓碑的時候,就覺得手好像是被什麼東西給劃了一下。
“我從來都沒有覺得虯髯客之所以會葬在這裏,僅僅是因為這裏的風水好,而是他本身在以自身的力量鎮壓著某種東西,才會如此的,但是話又說回來,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呢?而讓虯髯客拚盡全身的力量去鎮壓的東西又是什麼?”
秦天左思右想都想不明白這一點在看到這塊墓碑的時候,他就已經發現了這裏的不同尋常,然而腦海當中飛速的運轉了之後,卻依舊是沒有找到一個讓他覺得合適的手法,這也是為什麼在最後他又再次來到這裏的原因。
“我就知道你們往這邊來了!”
這是那個年輕的女子朝著他們走了過來,當他走到秦天麵前的時候,目光冷冽的看上他,言語當中也是帶著些許的嘲諷。
“我想你們應該也不是什麼正兒八經的國安組人員吧,現如今所有的證件都是可以造假的,而且經過了上次的事情,讓我們相信你們的身份確實是有些艱難。”
“你們這麼做的目的是不是也隻是為了名正言順的盜墓呢?說實話我最看不慣的就是你們這些人將我們國的文物倒賣出去,最後還是讓我們花大價錢買回來,簡直就是愚昧。”
說這話的人不是別人,這是先前跟在林教授身邊的那個女子,他由於長得很難看,再加上出現的時候也是莫名其妙的站在他們的身後,確實也讓秦天感到十分的驚訝。
“我是真不知道你是從哪裏得知這一切的,我想這個世界上敢冒充國安組的人估計沒有幾個吧?”
“難道在做這種事情之前不應該動動腦子嗎?說白了,你現如今所看到的也不過是你自己認為的人有時候還是要好好的想一想,別一股腦的去做一些讓自己後悔的事情,我也說過讓你們不要輕舉妄動,可你們倒好直接就把我的話放到了腦後。”
秦天雙手環抱在胸前,一臉鬱悶的說道,他是真不明白怎麼到什麼地方都會有這兩種不知所謂的人出現,最後他在目光落到了秦雷的身上,示意自己的哥哥先把人給送回去,然而晴了去趟這攤手,表示在麵對這樣一個女人的時候,他是根本就不想跟這人同行。
倒也不是因為別的,隻是覺得單純的認為這樣一個人長得太醜了,倘若跟他走在一塊,難免會讓他晚上會做噩夢。
“你不送難不成讓我送過去嗎?”秦天很是鬱悶的說道,他的哥哥什麼時候也變成顏控了,不過想想倒也正常。
“我先自我介紹一下吧,你可以叫我林丹,我是林教授的助理,同時我也是一個科研人員,我所學的就是考過專業,我比你們更了解虯髯客的情況。”
“這塊墓穴也是我根據一係列的推算之後才找到的。”
林丹雙手環抱在胸前,一副傲慢的說道。
確實到了他這個年紀能夠有這樣的作為,也是一般人比不上的。
所以他也有高傲的資本。
雖然說了老半天,秦天依舊是想不明白他到底是要說些什麼,總歸是有些詞不達意的。
“同時我的身邊還有另外一個我祖上的人,可是出了名的算命先生,在陰陽風水這一塊我也是有所研究,所以我很肯定這個地方並不尋常,但是你們麵前的這塊墓碑可以說是鎮壓邪祟的東西,你們兩個現在在這裏觸碰,難道就不怕把邪祟的放出來嗎?”
聽他如此一說,秦天想了好久,愣是沒想明白他的主上到底是誰怎麼說呢?據他所知,自己所認識的亦或者是所知道的基本上是沒有一個姓林的,很有可能隻不過是杜撰而已,不過對方為什麼要這樣說他確實也有些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