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秦天對於他之所以會如此的緊張,也算是比較理解的,這種事情換做是誰都會心驚膽寒吧,更何況蘇鈺確實跟青陽子走得特別的近。
“咱們先回去吧。”
蘇鈺是真擔心,在這裏繼續待下去會出現各種各樣的變數,於是十分迫切的說道,然而秦天卻搖了搖頭表示他還得在這裏等上一兩天,雖然說這個結界必須由自己來修複,但終歸來說,這本身就是他的職責。
“我現在心裏特別的慌,你知不知道秦天你不在的時候,我明顯地看到羅盤有了些許變化我便追了出去,但是也不知道這東西到底是怎麼回事,僅僅隻是在我的身邊轉了幾圈之後便消失不見了。”
“你說說他是不是也已經有了一定的神識,所以才會這樣的?”
蘇鈺膽戰心驚的說道,他比較擔心,如果自己跟這個東西撞上的話,會遭遇到什麼樣的後果,那基本上都是鐵板釘釘的事情,根本就沒有辦法逆轉,更何況現如今的秦天由於沒有跟瓊方達成交易,所以關於時間法則是否能夠被順利的帶走,還是個未知數呢。
“其實這樣也好,至少他不會在這個時候對你動手,這樣一來的話你還有一段時間可以緩衝一下,不至於到時候遇到沉默了還會手忙腳亂。”
秦天笑著解釋道。
兩人正在說這話呢,瓊芳走了進來,他手中拿著一個盒子,這個盒子看起來有些年頭啊,隻不過這裏頭放著的東西,卻也能夠讓人感覺到有一股雄厚的力量。
“我知道你是為了這個而來,當然我也清楚,現如今你的狀況說不定是可以拚盡全力去修補這個結界的漏洞,那麼作為交易我也必須要將這個交給你,這段時間以來我這都在考慮著是否要這麼做。”
“但是仔細想想,這個世界上除了你之外,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輕鬆的猜透這個東西的存在,如此一來的話,除了將東西交給你沒有別的辦法了。”
瓊芳說到這,忽然之間又沉默了片刻,隨後咬咬牙又說出了一個讓秦天難以理解的事情。
“在你沒有真正的參透這個的時候,千萬不要去亂用,因為它有可能會給你造成不可想象的傷害。”
“還有一點就是如果被反噬了,那麼隻有一條路可以走,你可能會深陷到一個環境當中,並且難以自拔,什麼時候醒過來都是未知數,這是時間規則的變數。”
瓊芳似乎早就已經預想到,如果秦天得了這個東西之後會做出什麼樣的決定,同時他也深刻的明白,如果秦天這麼做了,那麼這一切也就沒有回頭路了。
秦天伸出手接過了他手裏的盒子放到了桌子上,正準備去修補結界的時候,卻被蘇鈺給攔了下來。
“還是讓我去吧,憑借你現在的能力,可能沒有辦法將結界徹底的修補好,說不定還會有遺漏的地方,這樣一來你所有的修補豈不是白搭了?”
秦天沒有說話,隻是點了點頭,他很清楚,如果說蘇鈺決定去做了,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攔得住,隻是無奈的歎了口氣,可千萬不要在這個節骨眼上出事。
“你可一定要把我說的話放在心上,切記不要輕舉妄動,對於你來說這是一個極其危險的事情,當然我也希望你能夠明白我的良苦用心,我所說的每一句話並不是在危言聳聽。”
瓊芳在離開之前還是忍不住的叮囑道,他就真的很害怕秦天會在逼不得已的情況下走出那一步,這樣一來的話,那麼就會徹底的被別人給操控了,或者是看向秦天的眼神,有些不大對勁,這也讓秦天萌生了一種很不好的預感。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秦天伸出手,一把將她的手腕給拽住。
瓊芳沒有說話,隻是默默的搖了搖頭,隨後眼神當中帶了些許的無奈,轉身就走,這樣的感覺,讓秦天越發的覺得情況有些不大對勁,然而此時此刻說再多也是無濟於事,對方既然不願意說,即便是打破砂鍋,都沒有辦法從他的嘴裏得到半點的消息。
他有些擔心蘇鈺的狀況,也顧不上瓊芳這邊了,隻能是快步的朝著蘇鈺所去的方向追了過去,希望這一切還來得及,否則蘇鈺出了什麼事他這一輩子都難以安心。
而此時在京城的某處大院當中,四周漆黑一片,而一張碩大的桌子前圍了不少的人,這些人一個個頭上戴著帽子壓的嚴嚴實實的,根本就看不清他們的臉孔。
他們之所以會出現在這,是因為接收到了一封秘密的書信,他們誰都不知道自己身邊坐著的人是誰,而將他們召集過來的人到底在什麼地方,隻是一直都遵循著一個古老的傳承,那就是說但凡是有人接到了一封來自從天而降的書信,就得按照上麵的地址重逢。
“眾所周知,這一切都已經到了讓我們難以控製的地步,所以我秦天把你們召集過來,那是為了想征求你們的意見,對於秦天這個變數你們怎麼看?”
忽然為首的那個開口說話了,這一聲幾乎是打破了四周的寂靜,讓所有人都不忍心的朝他看了過去。
“如果你們不清楚,秦天的為人,大可以好好的去調查一下,我相信你們會跟我一樣變得十分的嘴唇不安,當年的所作所為也有你們的一份,現如今誰想獨善其身,也不容易吧。”
聽他這麼一說,在場的所有人都忍不住地道出了一顆良機,對於秦天的威名他們也是有所耳聞的,但是萬萬沒有想到這一次這一個人把他們召集到這裏來,僅僅隻是為了這個。
在這之前他們就已經得到了一個傳承,但凡是為首的那個著急他們,並且跟他們談論某些事情的時候,那麼也就意味著這件事已經成為了他們的絆腳石,如果說想要突破這一層枷鎖,那就必然是要聽對方的話,這樣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這些年來我們一直都修身養性,關於轉世投胎再世為人,並且經過了多年的修行確實也是不容易的,如果說為了這點小事被人奪取了所有的修為,那麼你們也真的是心甘情願嗎?”
“先不說他的出現到底是為了什麼,但是我完全可以跟你們保證,這個人並不簡單。”
為首的那個即便是戴著帽子,但是他的眼神依舊是無比的犀利,不動聲色的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那這些想要借著帽子來掩蓋自己的成員,在他的麵前就跟沒有穿衣服的小孩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