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來的話,從一開始的輕而易舉到最後的遙遙無期,成為了他內心之中難以放下的鬱結。
“希望你們兩個能夠給我們驚喜,當你們出現在這裏的時候,我們就發現你們身上有不一樣的東西,這麼說吧,他們就好像是光芒一樣照射在我們每一個人的身上,給我們帶來了希望。”
為了掩飾內心深處的激動,秦天端起麵前的茶水喝了一口,不得不說這茶水還真的是有些劣質,不過確實也還算是不錯了。
與此同時他也算是明白了,為什麼當初老者非得讓他參悟自己的那一身本領,從而六翼天使會再次把他送到蠻荒之地,這其中無外乎就是為了讓他參悟這其中的規則,從而改變整個蠻荒之地的法則。
不知不覺自己的身上竟然背上了這麼沉重的任務,秦天覺得這些人還真的是太抬舉他了,但凡是出點什麼意外,這一切就猶如水中花鏡中月成為一陣泡影。
“說了這麼多,你還沒有告訴我們這七個劫難到底是什麼?”
秦天給自己的碗裏夾了一塊,不知道是什麼肉。
吃到嘴裏的時候總覺得有些奇怪,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但是既然都已經吃了那也不好直接吐出來,隻能是硬生生的又給咽了回去。
“七個法則,金木水火土風雷,也可以被稱之為七個屬性,這七個元素屬性會形成幾個不同的陣法,從而出現各種各樣劫數。”
“比如說,金屬性會直接從半空之中下刀子,而且這刀子鋒利無比,吹毛斷發。”
“即便是堅固的岩石,都能夠在一夕之間被擊碎。”
“至於木屬性,那就是世間萬物的植物都可能會伸出觸角為你進行攻擊,而且會讓你防不勝防。”
“這個水屬性你應該也知道什麼叫做水漫山吧,當水屬性的節能一出現四周就會變成汪洋一片,至於這水裏會出現什麼東西,那就不得而知了,不過但凡是出現過,又碰巧被人看到那麼,那個人就會死於非命。”
“火屬性跟金屬性差不多,一個是下刀子,一個是下火球,這火球堪比三味真火,倘若是能夠從中得到一丁點的火苗,那麼將來對於煉丹術也會起到一定的輔助作用。”
“至於土屬性跟木屬性相似,同屬性會在途中出現各種各樣的障礙物,來抵擋敵人的攻擊,並且有土屬性形成的土遁,能夠擋住幾千噸的力量。”
說到這裏的梅子忽然之間又停頓久了,他似乎對於接下來的風屬性跟雷屬性了解的並不多,因為這兩種屬性根本就不可能按照規則出現一次。
當初在麵對雷屬性跟風屬性的時候,他們為了自保早早的就離開了地麵,躲在了地下,從而錯失了這兩種屬性的出現方式,所以對於秦天那渴望知道事情真相的眼神,他隻能是回以抱歉的笑容。
“而且我還聽說,如果這五種屬性相互結合起來的話,就能夠形成一種特定的防禦攻擊,至於到底是什麼樣的我也不清楚。”
“畢竟像我這種階段的人,很難知道這其中的奧妙所在,如果我能夠參悟的話,那我肯定也不在這裏了。”
說到這裏的時候,梅子所表現出來的是那種無奈。
秦天聽他這麼說完之後,多多少少也了解一些。但是在他看來這種事情難免會出現諸多不穩定的因素,先不說自己是否能夠參悟,就僅僅那麼一丁點的時間,自己知道的並不多。
這比起徹底的參透這其中的規則來講,確實是有些為難。
難道這裏的秦天也是眉頭緊鎖,如果不能夠完成這次的任務,也就意味著他們離開的日子也是遙遙無期,很有可能會跟他們這些人一樣一直都被困在這裏。
蘇鈺似乎是看出了他心中的疑慮並沒有說什麼,而是直接往他的酒杯當中又倒了一杯葡萄酒。
這邊人正在說這話呢,外頭突然之間傳來了一陣動靜,緊接著便是閥門被重大的機械撞開的聲音。
原本很好的氛圍在這個時候都被人給打破了,晴天扭頭一看才發現為首的人正是這裏奇奇怪怪的牛頭馬麵,相對於這些人的存在,他更加好奇,原本是屬於地府當中的任務,怎麼可能會出現在這裏呢?難道說這荒蠻之地跟地府又有什麼關係,想到這裏的秦天不由得多加留意。
“我們之間的恩怨也該到了了結的時候了!”
為首的那個人笑著說道,他那厚重的牛頭,此時此刻讓人看著有些心驚膽寒。
“你未免也太小瞧我們這些人了,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們存在這裏的意義到底是什麼,明明一直都被困在這裏,能夠有辦法離開,難道不會讓你們感到高興嗎?怎麼反倒是一直都跟我們作對,你所謂的真理其實在我們看來什麼都不是。”
梅子緩緩的站起身來手中,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早就已經握起了一把獵槍,他們之間的戰爭是一場沒有辦法避免的爭鬥。
這些年來他們一直都相互抗衡著,想要得到對方的地盤,畢竟對方的物資也是自己想要得到的東西,所以這些日子這個家夥進攻的方式也是越來越頻繁,甚至是讓他們感到有些喘不過氣來,可即便如此梅子絲毫都沒有任何的壓力。
對方的人雖然強大,但是他們這邊也不差,雖然說沒有幾個真正的強者存在,但是相對於他們來講,自己這邊的人更加齊心一些,他們有著共同的目標,想要離開這裏,必須要死死的擰成了一股麻繩才能麵對諸多未知的困難。
牛頭對於他的話感到很是不屑,在他看來根本沒有任何一個人有那個能力來跟自己抗衡大戰,一觸即發,可就在這時,秦天微微一個抬手直接限製住了牛頭的行動。
牛頭是萬萬沒有想到,對方竟然會輕而易舉的將自己給控製住臉上的表情,讓他有些驚恐,想要說話,卻發現好像有什麼東西將自己的喉嚨死死的掐住一樣,根本就發不出來任何的動靜。
“別的先不說吧,就我初來乍到,你們秦天打擾了,我們的聚會是在付出代價,當然如果你們想要活下去就必須留在這裏,並且為我們做出一一的解答。”
秦天知道沒有任何一方勢力會無緣無故地存在這裏,相對於梅子他們這樣的和善肯定也是弱勢的一方,而眼前這個牛頭之所以會如此的肆無忌憚,那背後肯定也會有一個靠山,雖然說在這裏他們失去了過多的行為能力,但是這並不代表這些人可以猶如軟柿子一樣任人拿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