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那些都是什麼人?為什麼你們看到他們的時候會那麼的害怕,難不成是這個地方的審判者?”
蘇鈺思來想去也隻有這樣一個可能了,他目光如炬的盯著眼前的一諾,他總覺得這個女人好像跟其他的人並不一樣,而且從自己來到這個地方之後所表現出來的那種最合適自己,從沒有在別人身上感受到的。
“你剛剛來到這裏,有些事情你並不了解,所以我也不打算跟你說明白,等到時間差不多了,你自然也會在這裏看明白一些事情,初來乍到的你最好還是不要瞎跑,碰到審判者的時候有多遠走多遠,避免遇到不必要的麻煩。”
一諾說完這話之後,伸出手將蘇鈺拉了起來,隨後朝著自己的部落走去,對於部落裏突然之間來了一個陌生的男人,而且還是他們的族長帶過來的,一時間不少的人都朝這邊湧了過來,但是都被一諾給赫扯開了,即便如此,不遠處的人依舊是朝著這邊時不時的張望幾眼,似乎是對於這個突然出現的人感到十分的好奇,甚至是有的小朋友想要上前攀談幾句,但是都被身後的大人給攔下了。
所以有些不大明白,既然這邊的生活已經過得無比艱苦,為什麼還會有人願意在這裏生孩子呢?不過想想他似乎也明白了一些,當一個人的生活隻能是按部就班的往前行進時,他們也想找到其他的方式,可以讓自己娛樂一會兒,就好比是生一個孩子,這樣他們的生活才會看到一點希望。
“我其實並不是沒有了解過這邊的一些情況,但是對於這裏的問題我一直都有想不明白的一點,竟然是放不下心中的執念,為什麼又會心甘情願的生下一個孩子,這不是自相矛盾嗎?更何況難道你們就沒有想過要出去?”
麵對蘇鈺的提問,一諾也隻是微微一笑,隨後走到他的跟前,指著不遠處的一個空曠的地方說道。
“在那裏早上會出現城牆,而到特定的時候,這個城牆就會徹底的消失,至於裏麵到底是什麼東西,沒有人進去過,在特定的時間內很有可能有人進去,但是卻再也沒有看到他們出來,至於是不是已經安然無恙的離開,亦或者是不聲不響的死在裏麵,誰都不知道。”
“你難道就沒有去看過嗎?”
蘇鈺覺得能夠當一族之長的人,如果說他沒有半點的能耐,那幾乎是不可能的。而且現如今蘇鈺所發現,眼前站著的這個叫做一諾的女人並不像表麵上看的那麼簡單,最起碼他也有自己的一些獨到見解,甚至是很有可能一直都隱藏著自己的修為,至於他為什麼沒有離開,那就要問他自己了,旁人說什麼也猜不透,不是嗎?
“我都說了,有些事情不是你該問的那就不要去問,對你沒有什麼好處,如果你一來到這裏就開始四處打聽,隻會引起更多人的煩惱,在沒有跟他們打成一片的時候,你說的每一句話都不會得到最為真實的答複,當然並不會欺騙任何人。”
因為這一世我不會欺騙你,但是我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經過深思熟慮的,而且我也不會告訴你這邊所有的情況麵對這樣的人,蘇鈺也隻能是忍不住的在心裏翻的白眼,將來是沒有經過社會的多少毒打,否則也做不出這樣的事情。
看著眼前的人,蘇鈺戰所有的話都咽了回去,總的來說事情並不會像自己所想的那麼複雜,但是也不會簡單到哪裏去。
在說著話呢到了一個茅草屋房前,“這個地方就是你接下來要住的地方了,在這片區域你可以隨意的走動,甚至是可以跟他們交朋友,當然你自己也要多加小心。”
“這裏的人心複雜的很,並不是所有人都適合做朋友的,當然如果你覺得自己有那麼大的能耐可以洞察人心的話,那就隨便你當我什麼都沒說。”
看著一諾遠去的背影,蘇鈺忍不住的嘀咕了一句,這還真是個怪人,不過話又說回來,他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畢竟初來乍到,想要打入這些人的內部,想來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蘇鈺也已經做好了長遠的準備,畢竟等到秦天來這邊,不是這一時半會兒的事。
於是在這邊的日子一晃就過去了好幾天,蘇鈺好不容易跟一個小朋友打好了關係,然後這個朋友的父母卻將他當做敵人一樣翻倍,但凡是看到自家的孩子跟蘇鈺站在一塊的時候,就會忍不住的嗬斥。
所以實在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做錯了什麼,才會有這麼多人討厭,除了上次見過一諾之後就再也沒有看到他了,似乎這個出裝很忙,忙的有時候酸倒不沾地,哪怕是看到對方的一個背都已經成為了奢侈,蘇鈺實在是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好幾次都坐在房間裏的門口胡思亂想。
就這樣又過去了一天,所以覺得沒有必要在這裏繼續等下去了,秦天什麼時候過來還是個未知數呢,而且他還不知道秦天所有的執念到底是流落在何方,如果按照青陽子所說的那樣,能夠找到秦天丟失的那樣東西,說不定就可以幫助秦天從那個困境當中逃脫出來。
當然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了蘇鈺身上,顯然也是不大可能的,畢竟他並不是秦天,在某些方麵也沒有秦天那麼有獨到的見解,就這樣過著懶散的日子,也不是他想要的。
“你都已經在這邊待了這麼長時間了,難道你就沒有看明白這裏的人?”
一諾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他的麵前了冷不丁的說了這麼一句話,更是讓蘇鈺有些不明,所以他又不是那些人肚子裏的蛔蟲,怎麼可能在短短的時間內就在所有人的性格秉性看的一清二楚呢?
“你是不是太看得起我了,我怎麼可能知道那些事情,更何況現如今這個情況能夠有一個兩個人跟我說上一句話就已經很不錯了,我來這裏都已經這麼多天了,除了你之外就隻剩下一個孩子,跟我說兩句話,我都懷疑我是不是到了一個不能說話的地方,太過於靜寂無聲了。”
蘇鈺忍不住地攤開了雙手,也是一臉的無奈,當初自己來這裏的時候,找人都朝他投來了一抹好奇的目光,但是每一次自己要接近別人的時候總會得到別人的拒絕,而且這種拒絕也來得莫名其妙,所以根本就無法理解。
“看不明白那就對了,但凡是讓你看明白了,你早就已經離開這個地方,去到另外一個城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