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是秦天覺得這其中有自己插手其中的話,那肯定也會給他帶來無限的麻煩。
胡烈一直都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看著秦天,希望對方能夠在這件事情上對他有足夠的信任,然而秦天卻至始至終,都沒有看自己一眼,這讓胡烈覺得內心深處開始變得有些搖擺不定。
倒也不是覺得秦天是那種人,隻是對於秦天的這種信任,他有些羞愧難當,對方曾成的交給自己來處理這些事情,可偏偏貪所作所為讓人覺得有些啼笑皆非,甚至是很多事情都沒有考慮到全麵。
“先生,我會像你負荊請罪的。”胡烈張了張嘴,終歸是說出了這麼一句話,然而秦天卻一笑置之,並不搭理。
看著眼前的人,他是更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隻能是目送著秦天離開,隨後他對身邊的執法者說了一句處理幹淨之後便快步的迎了上去,而此時的秦天卻在門口等著他,見到人來了之後,臉上的笑容這才慢慢的浮現出來。
忽略有些拿不定主意,目光如炬的盯著他,希望能夠在秦天的臉上看出絲毫端倪,這樣或許就能夠讓自己揣測出他現如今到底是在想什麼,然而秦天除了笑之外,根本就沒有表現出其他的情緒。
即便是這溫柔的笑容,卻依舊是讓人看不明白他笑的到底是什麼難,不成是對自己的做法感到不高興。
越是這樣胡烈越是覺得自己有必要以死謝罪了,就在他準備動手的時候,卻被秦天伸出手給攔了下來。
這也算是一種賭博,賭秦天是否願意眼睜睜的看著自己一身膚色,好在他賭贏了吳烈的心中重重的鬆了一口氣,如果秦天願意以觸手阻攔的話,那也就意味著在他的內心深處壓根就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隻不過胡烈自己,難以過去這關。
“這種小事也會放在心上嗎?說白了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你也不可能做的麵麵俱到,誰都不是神仙在某些事情上更不可能做出一直的判斷,所以你覺得我會在這個事情上對你加以顏色嗎?”
其實秦天說這番話的時候,內心深處也是有一些思量的,他覺得像胡烈這樣的人,多多少少也會有所忽視一些本該可能存在的問題。
而且這段時間以來,胡烈一直都在幫忙梳理自己手裏頭的事物,所以有些偏差倒也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如果他這樣去為難一個全心全意為自己的人,那豈不是寒了別人的心。
“你的為人我是最清楚,不過跟在我身邊已經這麼長時間了,我對你也算是比較了解,所以像這種事情也就一笑置之好了,根本就沒有必要一直都記掛在心上,當然如果你覺得真是內心有愧的話,那就好好的替我辦我要做的事情。”
不得不說,秦天天生是一個極其厲害的上位者,他能夠將一個人的內心抓的死死的,更清楚對方想要的是什麼,而在這個一個層麵之上他完全可以將所有人都玩弄於鼓掌之中,當然背後的那個對自己了如指掌的人可能就是一個意外,不過越是這樣對於他來講也算是一個比較好的機會,最起碼可以對自我的修為有一定的提升。
當然提升的並不僅僅隻是自己的心境,還有一係列難以琢磨不透的變數。
“我一直都覺得背後的人想要對你怎麼樣,可是現如今在我看來,他所做的一切似乎都是在小打小鬧。”
“我們接下來該怎麼做難不成就隻能是置之不理了,可是這樣一來的話對方可能會變本加厲,到時候我們就處於極其被動的狀態,哪怕是你進入地心,估計也難以跟對方打個照麵。”
這才是胡烈一直最為擔心的問題,如果秦天出了事,那他也是難辭其咎,更何況秦天所背負的那些東西又該讓誰來承擔?
“看著你們對於地心那個地方也是充滿了無限的恐懼,不過我既然已經決定,那自然是有我自己的想法,到時候你們好好的在上麵接應我就可以了,當然蘇鈺不會跟著我一同去。”
秦天之所以會把蘇鈺留下來,那是因為讓蘇鈺成為自己的成華人,他們之間似乎有一種若有似無的感應,當自己這邊出了什麼問題之後,蘇鈺會在第一時間之感受得到,並且會在最短的時間內來找到他所處的位置,從而把他救出苦海之中。
當然這並不是這段時間秦天所發現的,而是一直都有這種感覺,隻不過這段時間以來這樣的感覺變得分外明顯,可能是因為他們慢慢的已經突破了那一層窗戶紙,所以才會變得更加心有靈犀。
而此時蘇鈺有些不大高興,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個家夥去那種地方還要把自己給撇下。
“我原本以為你會帶著我一起去的,隨成想你還讓我來幫你收拾這個爛攤子,怎麼著你是看我不順眼還是覺得我會拖你的後腿?”
他是清楚秦天這麼做的原因,不過內心深處依舊是有些不大平衡的,所以才會在這個節骨眼上說出這番並不是特別愉快的話。
秦天僅僅隻是輕飄飄的看了他一眼,眼神當中充滿了無限的嫌棄以及玩味,他似乎是覺得這個家夥怎麼越過越過去了。
“我原本以為經曆了這麼多的事情,你都已經長大了,實際上你並沒有,看樣子是我太高估你了。”
兩人正在這說這話呢,隻聽到屋子裏傳來了一聲尖叫及慘烈的哀嚎聲,這聲音不僅隻有一個人的,還有另外一個年輕一點的聲音。
幾人相視了一眼覺得情況有些不大對勁,蘇鈺跟蝴蝶兩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身邊早就已經沒有了秦天的身影。
而此時秦天推開門走了,進去之後才發現另外一個不知道是從哪裏冒出來的人,正躺在那老者的身邊,嘴角淌著鮮血,死不瞑目。
“這個家夥又是誰?”
秦天有些不解的看向胡烈,因為這個人對於他來講確實是有些陌生,或許是見過幾麵,但是經過了這麼長時間他都已經忘了,自己見過形形色色的人實在是太多,而且眼前這個家夥長得也有點太過於大眾化。
胡烈的臉色有些難看,他是萬萬沒有想到,原來這個家夥也參與其中。
“說起來您可能是有些不大,相信當初這幾個人是一夥的,我本身就沒有把他們往心裏去不管他們的原因是,他們的謀略確實能夠給我帶來一定的好處,所以我對他們也算是置之不理。”
“隻要是所作所為,並不是特別過分的話,我都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