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侏儒說出了自己內心深處最為擔心的事情,雖然說她們家的主人有蘇伯利伯爵助陣,但是這個蘇伯利伯爵很明顯也是心術不正的,誰都不知道他還去找了誰,這樣也就意味著這其中可能還會出現更多的不穩定因素。
“我倒是要去會會這個家夥,你給我打聽一下他到底在哪,一個小時之後給我回複。”
男人說完這話之後,端起麵前的茶水鎮長準備喝的時候,才發現這茶水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涼了,隨即起身便回了房,剩下的事情就不是他該去過問的,更何況如果手底下這件事情都做不好的話,那他也沒有必要把這群吃幹飯的人留著。
而此時在S城的秦天坐在了行政大隊的辦公室裏,眼前坐著的人是H省的刑偵隊隊長,兼職局長一職的穆寧雪。
“原來你就是秦天呀,我還以為你長得奇醜無比呢。”
麵對這樣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秦天有些愛上摸不著頭腦,他仔細的回想了一下,不知道自己在什麼時候把這個女人給得罪了,但是很顯然對方並非是那種小肚雞腸的人。
“我根本就不明白你是什麼意思,當然如果我有什麼冒犯你的地方,還請你不要見怪,不過話又說回來你是從哪裏看出來我奇醜無比無比的?”
秦天忍不住的笑著問道,這個家夥會不會太過於丈夫自用了,不過想來也是年紀輕輕的能夠坐到這個位置上來,確實也有著他的過人手段,對此秦天也不好妄自評斷。
“如果不是你長得太醜無臉見人的話,為什麼鬧出那麼大的動靜,你卻不敢到我那裏去說明情況,而是等到陳廣海將整個案子交到我手上的時候,都已經變得一團糟了。”
一邊的城管還敢怒不敢言,畢竟這種事情確實是他做的不大地道,原本是想著一個人獨攬整個功勞,但是現在看來他也沒有這麼大的胃口吃下這塊蛋糕,隻能是笑著賠禮道歉,好在這個廖寧雪隻是說說罷了。
“事發突然確實是我們有做的不周到的地方,還請你不要見怪,現如今這個情況,憑借我一己之力,很難把整棵大樹練個馬起,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們可以一起寫手。”
陳廣海拋出了橄欖枝,他知道眼前這個女人分得清孰輕孰重的。
很顯然他是有備而來,隨後致敬廖寧雪從自己的公文包裏拿出了一份文件,遞到了兩人的麵前。
“這是我憑借自己的能力所調查出來的一些關於這件事情的報告,當然我不確定你們的手上會不會有類似的,如果沒有的話我們也可以彌補一下空缺並且交流一下自己的意見。”
秦天沒有去看,而是將他所認知的事情說了出來,但是廖寧雪這個家夥是完全不相信這些神神鬼鬼的東西,不等秦天手腕直接推翻了他的假設。
“現在都已經二十一世紀了,你說這些會不會有些危言聳聽,而且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你是要為自己的言行舉止付出相應的責任。”
“我相信你應該也能夠明白,畢竟能夠做到你這個位置上的人,怎麼可能連最基本的常識都沒有!”
聽他如此一說,秦天是忍不住的想要偷笑,不過還有這麼多人在場,如果笑起來難免會讓人家下不來台,廖寧雪左右也算是一個局長。
“你可能不知道國安組的人都負責什麼吧,如果你知道了當然不會說出這些話來,不過沒有關係,你要是不介意,我可以跟你好好的科普一下。”
秦天看著眼前這個妖嬈的女人笑著說道,但是對方壓根就沒有因為自己的這些話而改變他本該有的信仰。
“我曾經看過一個案子,有人為了能夠將整個案子看起來天衣無縫,甚至是牽扯了不少的東西進去,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是不是將這兩種案子混為一談了,更何況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你說的那些事情。”
正在說這話呢,張雪推開門走了進來,他依舊是硬撐著一張臉,誰都不知道他是怎麼從那裏走出來的,並且徹底的掙脫了秦天的束縛,不過看著張雪樣子應該是已經好了。
“眼前這個家夥也不相信這些神神鬼鬼的,但是他確實也吃了不少的苦頭,不過他比任何人都幸運,身上的東西並沒有給他造成太多的困擾,反倒是成為了他身體當中的一部分,你說這是好事還是壞事?”
“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話,自己擅自行動,那麼你很有可能會步上他的後塵,不過這話雖然說在前頭,誰都不知道你的運氣怎麼樣,倘若是命喪黃泉,那你自己看著辦。”
秦天覺得自己有必要把事情的危險性跟眼前這個人說明白,別到時候跟張雪一樣跟個楞頭青似的胡作非為。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身體裏有東西了?”
張雪道也沒有直接去看在場的每一個人,而是直勾勾的看著牆上的掛鍾說道,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自己在出事之前是十二號下午三點,但是現在都已經十三號了。
也就是說他渾渾噩噩的過了一天,在這一天的時間裏,他知道身邊的人說些什麼,甚至是可以分辨是非,但是身體卻不受他控製。
“我都跟你說了,但是我發現你身體有些不對勁的時候,確實馬上找你商量了,但是你這個家夥壓根就沒有把我的話放在心上,同時也擔負自用,並不打算讓我接近,既然這樣那我也不可能把熱臉貼你的冷屁股,你說對不對?”
“但是我比較好奇你的身體到底有什麼不同的地方,所以才會如此的順利擺脫身上的東西。”
秦天說著一邊伸出手,摸索著自己的下巴,一邊略有所思的考慮,兩者然而張雪卻將他的表情認定為色狼才會有的樣子。
“你真的用這樣的眼神看我合適嗎?說白了當初如果你不打算跟我執行這樣一個賭約的話,我就不會出這樣的事情,這跟結底跟你也逃不了關係。”
張雪說到這伸出手,摸了摸自己脖子上掛著的那塊玉佩,陷入了沉思之中。
秦天還是將他所有的表現都看在眼裏。
“你身上那塊玉佩應該不算是什麼尋常的東西吧?”秦天倒也不客氣,一語道破。
然而張雪卻輕飄飄的看了他一眼,什麼都沒說,隻是默默的做了下來。
廖寧雪不知道張雪的身份,所以不好開口說話。
直到身邊的陳廣海忍不住的打了個馬虎眼,“他是我們這邊的法醫,有什麼話你們可以直接明說的,況且他確實也是三年前接觸這個案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