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剛剛我已經接到我們組裏的電話,DNA隻有一個,根本就不會存在兩種可能,更何況動物的DNA跟人類的並不相同,你又如何分斷。”
法醫氣急敗壞的說道,這個家夥一來就攪,合自己的事情不說,還在那兒趾高氣揚的,整個人看起來讓人特別不痛快。
“不是沒有兩種DNA,而是你隻查出來了一種,因為你所拿出去的那塊肉其實就隻有一個定位組織,不好巧不巧的還是死者的,所以你能夠很明確的說明這一點。”
“但是我不得不告訴你一件事情,他並不是被什麼動物咬傷的,而是被食人咬傷的,”
隻是說來也奇怪,食人獸這種東西不是早早的就已經滅絕了嗎?怎麼會在這個結果眼上又出現了?
“你說什麼我不懂,至於食人獸什麼的,我可從來都沒有見過,而且聽到我也曾經說過,隻是聽見你的三言兩語,你就如此斷定。”
麵對秦天的話,法醫依舊是不明所以,所謂的食人獸他是真的沒有聽過,更可況見過。
秦天說完這些之後,才意識到自己說的,對方似乎並不了解。於是尷尬地笑了笑,並沒有過多的解釋。
“總之你按照我的說法是絕對沒錯的,現在看起來或許有些難以理解,說起來你也不是我們這一路的人,這樣也不太明白,以後你就知道了。”
秦天說完這話之後便轉身就走了,絲毫沒有拖泥帶水。
反倒是身邊的蘇鈺還會時不時的往身後看幾眼,似乎是覺得有些奇怪,又似乎是覺得就這樣走了,是不是太過於草率。
“你在幹什麼呢?一直都目不轉睛的。”
秦天走出去老遠之後還是發現,所以時不時的往後看,這才有些不解的問道,總覺得這個家夥似乎是在看些什麼,然後等到他每次回頭看到的確實什麼都沒有,這一切明顯太過於詭異了。
蘇鈺伸出手指了指不遠處的井蓋說道,“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那個地方有一個東西一直都在蠕動著,隻不過我每次回頭去看的時候,他就消失不見。”
“似乎是有意在躲避著我們的視線,不過完全可以肯定,那絕對不是食人獸。”
秦天沒有說話,隻是嗯了一聲,像類似於食人獸這些東西,他內心深處還是有所了解的,總的來說他們根本就不是受到大自然的進化而成。
是某些人為了自己的利益而徹底配出來的一些稀有物種。而這些東西在沒有得到真正的妥善保管就會出現在人世間,當然這其中可能也會有人故意為之,但多多少少也是因為曝光不當而消失是在實驗室裏。
沒有人知道他們存活下來原因,但是秦天基本上可以肯定,但凡是把他帶走的人都會進行一係列的培養,這也就意味著很有可能不止這一樣東西。
“或許是食人獸的天敵也說不定,咱們暫時先不要管這些事情,總的來說在還沒有真正的了解過這些之前,所有的行動都是徒勞無功。”
麵對著話蘇鈺自然也不好再反駁什麼,畢竟晴天確實是話事人沒做。
“現在的情況是越來越複雜了,誰都不知道接下來會怎麼樣,如果我們依舊是這樣下去的話,很有可能會出事,不如直接找到培養這些東西的地方將其一並毀壞,否則但凡是我們離開這個界麵,那也就意味著很有可能會出現各種各樣不穩定的因素。”
所以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因為有他們的存在,那些想要背後動手腳的人多多少少也會掂量著來。可如果他們一旦離開了這個地方,那麼也就意味著這些人再也按捺不住蠢蠢欲動的心。
“不過你確定能夠從那個經理的嘴裏得到我們想要的消息嗎?我怎麼看這個家夥並不打算如實相告,很有可能一直都在企圖隱瞞著什麼,隻不過礙於太多人在場的,也不能夠表現的很是淡然。”
蘇鈺看著那個被領上車的經理,心中也是無限的感慨,不知道為什麼這些人怎麼想的會做出這種事情來。
“怎麼說呢,有些事情並非是你覺得不會發生,那就一定不會存在的那一個人的能力配不上他的野心,那麼他就會鋌而走險,做出一些讓人匪夷所思的事情來,這些也都是不可避免的。”
這也是為什麼很多人想要進入那個界麵去修仙,可是到最後都會無功而返,這其中最大的一部分原因就是他們沒有把自己的位置擺正清楚,太多的執念成為他們的絆腳石。
“關於客房的事情你難道不想去看看嗎?如果將他們全部都交給警察的話,很有可能會造成不必要的傷亡,畢竟在這方麵他們處理起來沒有我們合適。”
蘇鈺忽然之間想起想起了這個問題,所以這才開口問道。
“那個客房裏是有一個並不友好的人,但是他跟這件事情沒有關係。”
秦天說完這話之後便走到了胡烈的身邊,看著那個依舊是站在那目光呆滯的年輕人,他甚至是有些懷疑胡烈這個家夥是不是隨便找來一個人忽悠自己。
“你確定他真的什麼都知道嗎?怎麼看起來傻乎乎的?”一邊的蘇鈺實在是沒忍住,這個家夥看起來哪裏都不正常,更何況還說是從地心逃脫出來的。
胡烈笑了笑,沒有說話,而是伸出手指了指不遠處的咖啡廳,是他們先到那裏進行一係列的談話,那咖啡廳倒也不是別人開的,反倒是他在這個地方先下市置辦的一處產業。
既然找了一處雅間之後,便依次落座,胡烈這才開始將男人的身份介紹一下。
“這個家夥你別看起來他其貌不揚,但是他可是在一個地方來無影去無蹤的這個世界上,沒有他去不了的地方,在許多著名的監獄都有他的痕跡,這個家夥他最大的興趣就是穿梭在各大監獄當中,並且在獄警的眼皮子底下逃脫。”
“別看他的年紀才這麼點大,可實際上他的閱曆可一點都不比別人少,而且能夠從地心逃脫出來的人也是寥寥無幾,他也算是獨一份了。”
聽他如此一說,秦天才忍不住地對眼前這個人另眼相看。
“你想要進入地心,那我絕對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那裏不是你能夠去的地方,即便是我當初費盡心思從那裏逃出來之後,我都不想再進去了。”
“就算是你給我再多的錢,我都不可能答應你的,但是如果你想要從我這裏得到一些關於地心的事情,我都可以告訴你。”男人叫做胡凱,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眼神都有些飄忽不定,似乎是一直都默默的注視著前方,大約是因為在那種地方呆的時間長了,對於四周的警覺性也是蠻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