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對於這些,秦天確實是有所耳聞的,有些權勢滔天的人,就會用這樣的方式來懲罰他所認為的錯。而被實施懲罰的人,最終是沒有一個有好下場的。這也是為什麼,剛剛胡烈看到張雪的時候會表現出那麼驚訝的原因。
這要是換做自己,他也會驚訝的無以複加。
但是為了保險起見,秦天還是十分慎重的開口問道,“你確定你沒有看錯嗎?”
“這種事情怎麼可以胡說八道?”胡烈說著甚至是找到自己原先所保存下來視頻交到了秦天的手上。
秦天一開始的時候確實是有些不大相信,但是看著那裏頭的人那麼的熟悉,在仔細的看過之後不就是張雪嗎?
但是張雪好端端的,而且這確實也是在張雪的身上實施了某種禁術,隻是讓秦天想不明白的是,這看起來就跟正常人沒有什麼區別。
“目前所有的情況還隻是猜測,萬一跟我們想的有些出入呢?”胡烈在一邊趕緊打著原產。
這兩人看起來確實是一模一樣這沒有錯,但是在被禁術加持過後,是沒有辦法安然無恙的活下來的,這其中又是怎麼回事呢?別說是秦天,哪怕是對這些洞察的胡烈都不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倒是覺得好好地觀察一下,或許會出現變數也說不定呢。”胡烈在一邊勸說道。
秦天嗯了一聲沒有多說,隻是讓他在這邊好好的關注一下張雪的情況,他已經將所有的設想都證實了,但是最後的結果卻是跟自己所猜測的背道而馳太多。
所以他決定還是讓胡烈在這邊長時間的待著或許會好些。
胡烈自然是當仁不讓的,按照他的意思,這正好是出來度假。
秦天頂住了幾句之後便帶著蘇鈺走了,由於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兩人倒也沒有先前那麼的輕鬆了,兩人的臉上皆是陰霾。
“關於這次的事情你怎麼看?”蘇鈺實在是沒忍住便開口問道。
這種事情你要是說什麼都沒有那絕對是不餓可能的,可若是說這裏頭有問題,但是這兩人琢磨了好長一段時間愣是沒有想明白問題到底是是出在哪裏,這就好比是過得有點迷糊。
“你覺得對方出現在我的麵前是不是偶然?”秦天笑眯眯的問道。
兩人正在這說這話呢,忽然一個老者走了過來,這老者看起來是仙風道骨的樣子,而且整個人似乎已經脫離了整個凡間一樣。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兩位應該是遇到了什麼麻煩事情吧,隻是可惜了這種事情換做是誰都難以磋磨出這其中的問題。”
老者伸出手捋了捋自己的山羊胡子一臉的得意,似乎是對於自己看透了別人的問題而感到的沾沾自喜。
“你倒是看的明白,那我倒是想問問你,你覺得問題出在哪裏?”
秦天原本是不願意搭理的,不過一想到自己手裏的那張畫,似乎是明白了點什麼。
“太極有陰陽,人有陽有暗,說起來,你們兩人的問題到也不是什麼特別大的問題。”
“你的對手一直都是你自己,你若是放下了一切都好說,你若是放不下,誰都幫不到你。”
老者說完這話之後既然轉身走了,就這樣好像是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一樣,這讓秦天頓時有些不知所措。
難不成說他是真的看出了什麼?但是話又說回來,這其中也沒有什麼跟自己有關的東西。
“他會不會說的是那個跟你一模一樣的人?”蘇鈺忽然說道。
而此時的秦天哪裏還顧得上那麼多,一門心思的在琢磨著剛剛那個老人的話。
他的對手自始至終都是自己?聽起來確實是有些不可思議,但是聯想起來之前那個老者的話,秦天忽然之間就感覺到茅塞頓開。
“你是不是忽略了一個比較嚴重性的問題,當初你渡劫失敗之後,身體當中是不是少了某樣東西,隻不過你對這樣東西的存在並沒有感知,所以事到如今你依舊是不知道丟的是什麼。”
很顯然,這兩人也是講到了一塊,當蘇鈺說完這句話的時候,秦天又再次的陷入了沉思之中。
“你說的倒也不是沒有可能,隻不過……”
秦天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突如其來的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給打斷了,他的思路,當他掏出手機一看,發現電話是從廣海打過來的,在這個節骨眼上想來是出了什麼狀況。
“你們快回來,張雪出事了。”
陳廣海在電話裏頭十分急切的說道,以至於秦天都能夠感覺得出來,電話那頭傳來了一陣極其嘈雜的聲音,有人在尖叫也有東西被丟出去,發出的碰撞聲。
秦天也來不及多想,看了蘇鈺一眼,兩人馬不停蹄的就往刑偵大隊去,這一路上誰都沒有說話。
等他們到達解剖室的時候,才發現張雪滿臉是血,正蹲在牆角處,也不知道是在嚼著什麼東西,看著那樣子似乎對此十分滿足,而他的身邊圍了不少的人,其中陳廣海已經把槍拔了出來,子彈都上了膛。
見到秦天他們回來之後,這才重重的鬆了一口氣,最起碼有秦天在可以避免很多意外的發生。
“我是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你也看到了,好端端的一個人,莫名其妙的就變成了這樣,而且整個人都看起來有些不大正常。”
陳廣海不是第一個發現現場的人,所以他並不知道該如何跟秦天說明情況,隻能是大致的說了一下。
“我進來的時候發現我師傅正在吃著東西,原本是想上去打個招呼的,然而等她回過頭來看向我的時候,我才發現他嘴裏吃著的竟然是一具屍體的肉。”
張玲在一邊捂著自己的嘴巴,男人也是主,內心深處那翻滾的感覺就差吐了出來。
“我師傅不知道為什麼會變成這樣,當初他但凡是聞到一丁點血腥味都會難受好久,更何況是去吃死人肉,這裏頭肯定有其他的緣故,我知道你們兩個也是有能耐的人,能不能救救她?”
張琳走到秦天的身邊,死死地拽著他的手懇求道,然而秦天卻無奈地搖了搖頭,張雪現如今的狀況是被人下了禁術,即便是自己都無能為力。
“這麼說吧,他之所以能夠回到這裏,也是被別人所操控的,即便不是,但內心深處應該也是備受煎熬,有兩個不同的東西在爭奪著自己的身體。”
秦天說到這很是無奈的歎了口氣,有的時候自己的能耐並非是萬能的,並不可能會因為對方的一丁點變化而起到不同的處理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