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國安組的人也開始插手這些事情了?”
一想到自己先前的不自量,張雪就有些汗顏,如果早知道對方的身份是國安組的人,他也不至於一直跟秦天抬杠。
“他們難道僅僅隻是為了調查這些嗎?”
這外麵也有些太不合適了。
不過張雪也能夠想得明白,為什麼當初秦天說的那些話,一開始的時候他還以為隻是在危言聳聽,現如今看來還真的是自己孤陋寡聞了,能夠進入國安組的人又能普通到哪裏去,而他自始至終都是那個不自量力的。
“錢成已經死了,那張景華我們什麼時候追捕歸案?”
張雪有些尷尬的轉移了話題,他不願意在這件事情上再多做文章,說白了即便是說的再多,他都是那個不明就裏的人,而且關於秦天對自己的討厭,他似乎也能夠感覺到一些。
“想要把張景華抓住,可沒有那麼容易。”秦天冷著臉說的,畢竟像張景華這樣的人,能夠安分的去做一個煤老板已經是實屬難得了,更何況他身後還有不少的能人異士對他有所提攜。
“其實我倒是覺得可以去查查他的礦場。”
陳廣海忽然說到這麼一個問題,確實是秦天先前沒有想到過的。
“如果這一切跟你說的都是一樣的那麼,我懷疑他的礦場肯定有問題,但是現在,必須要跟H省的局長好好的溝通一下。”
陳廣海原本是不想把這件事情牽扯到太多的人,誰還不想獨攬一份功勞呢,隻是現如今看來似乎沒有那麼容易身為警察的敏銳,讓他覺得這個礦場絕對不簡單。
秦天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算是同意了。
“如果你們能夠聯合起來,那自然是再好,不過如果不行那也沒有關係,我先去一趟,具體什麼樣到時候回來再說。”
“如果還發現同樣死狀的屍體,不管怎麼樣必須要先把它火化掉,如果我不在這,你們根本就沒有辦法處理這麼棘手的問題。”
秦天說完這話之後,看了蘇鈺一眼,示意他趕緊跟自己走。
蘇鈺有些不大情願,畢竟這段時間以來他一直都在東奔西走,好像都沒有正兒八經的休息過,這才剛坐下屁股還沒坐熱呢,就要被人拽著往外走。
“你這是不是有點過分了,好歹讓我吃點東西再說,更何況這一路上的還不知道,太不太平了,總得有點準備才行。”
蘇鈺麵無表情的說道。
對於秦天的一些做法,他實在是想不明白,明明可以獨善其身,為什麼還要摻和進來?
可就在這時,秦天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拿出一看發現是一個極其陌生的號碼。
見此狀況,秦天的心裏湧起了一種不好的預感,但手還是不由自主的按下了接聽鍵。
“你是秦天吧?我知道你們在調查一些事情,從現在開始,你們所有的計劃全部暫停,而且我們發現你牽扯到一些事情當中來,所以要對你進行停職查辦。”
“從現在開始……”
秦天不等對方把話說完,直接把電話給掛了。
他是真沒想到這一切來的這麼快,一開始是石頭跟自己說起的時候他還真的不信,不過現在看來,還真的就是那麼回事。
“葉南天到底去什麼地方了?不可能莫名其妙的消失,而且還留下這麼一個爛攤子,如果他在的話當然不會發生這樣的情況。”
蘇鈺看著他滿麵愁容的樣子,心中頓時就有了一些想法,當然這並不排除本身就有人在背後搗鬼。
“沒有關係,我倒是要看看他有多大的能耐。”
秦天說著上了一輛出租車,蘇鈺見狀也隻能是跟上去,兩人一路上誰都沒有說話,隻是用眼神時不時的交流。
可就在這時,秦天發現司機好像有些不大對頭,總覺得似曾相識。
“我是真沒想到你竟然在這!”
秦天這話一出,讓蘇鈺不明所以。
這是直接後視鏡裏可以完全的看到司機取下了自己臉上的口罩,露出了那張熟悉的臉,秦天見狀,心中不由得安心了不少,至少葉南天現在還好好的,並沒有發生什麼,但是同樣又是因為什麼事情逼得他出現在這裏,而且以這樣的方式跟自己見麵。
“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你先跟我來。”
這才多長時間沒見,葉南天給人的感覺就好像是憔悴了不少。
“你怎麼會莫名其妙的消失呢?”
這其中肯定還有其他的問題,隻是秦天有些懷疑,是不是葉南天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被人陷害了。
“那天我去見齊老的時候,他還好好的,但是等我一出來他就已經死了。”
說到這個名字,秦天的心又有了疑惑,齊老那可是國家元首級的人物,怎麼可能就這樣莫名其妙的出了事呢?
不過仔細想想倒也能夠說得通了,即便是葉南天有著極大的權限,但是其老可謂是肱骨之臣,絕對不可能被一個國安組的負責人將其給處理了。
哪怕是有問題,那也得是要上軍事法庭,經過審判之後才能夠下定論。
“那麼聰明的你,怎麼可能會被人擺了一道卻不自知?”
秦天忍不住的笑著說到。
麵對他這樣的情況,葉南天忍不住的朝他瞪了一眼,這個家夥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思在這裏談笑風生。
“齊老的身體狀況一直不是很好,當時我去見他的時候,整個人都看起來猶如枯骨,除了一層皮子包裹著骨頭之外,瘦弱不堪。”
“從那之後我就開始進行了一係列的逃亡,我不能被抓住,因為在離開之前齊老交給了我一樣東西,說讓我務必要送到你手上。”
“現在這個情況已經不再是先前那種看似平淡而又波濤洶湧的日子,可實際上所有的暗流都已經變成了明麵上的波濤。”
“你隻能是將這一切的希望都寄托在你的身上。”
聽著這意思,秦天似乎感覺他好像是在交代後事。
“你難道就這樣心甘情願的被背負上罵名嗎?”
秦天忍不住的問道,然而對方卻露出了一抹很是無奈的哭笑,似乎早就已經料定了自己會是什麼樣的結局,所以此時的他也分外得豁達。
“我能夠出現在這裏已經是實屬不易了,見到你一麵倒也是幸運,至於能不能活下去,誰都不知道,對方來勢洶洶,似乎是對整個華夏進行一係列的大洗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