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不過是微微一個抬手直接將那沙蟲禁錮在半空之中,隨後他掐動指尖點起了一把真火朝著那十沙蟲就扔了過去。
在火光觸碰到沙蟲的那一瞬間,沙蟲在半空之中燃燒殆盡。
“你千不該萬不該有這樣的念頭!”
隨著沙蟲燃燒殆盡,整個房間充斥著一股奇怪的味道。
此時得到了線索之後的張雪庭快速的往這邊來,剛走過走廊就聞到一股惡臭,他有些懷疑是不是有人在這走廊裏做了什麼不幹不淨的事情才會如此讓人難以呼吸。
當他看到秦天從實驗室裏走出來之後,心裏的火氣頓時就上來了,這個家夥除了搞破壞之外,還有其他的能耐嗎?
“不是我說你,你如果真的沒有那個能耐大可不必如此大費周章,對於你來說並不是什麼好事。”
事到如今,張雪依就是認為秦天是在誆騙著自己,畢竟現如今他所經曆的一些東西,根本就不能用尋常的事件來解讀,隻能是當做有人在背後使壞,而這一切正好,這是因為秦天的到來而出現的改變。
“我不想跟一個傻子在這裏說話!”
都說胸大無腦和眼前這個女人身材並沒有雲淼那麼好,怎麼腦子都不好使。
可這邊正在說著話呢,解剖室裏卻傳來了一陣驚聲尖叫。
這邊兩人還沒有明白過來到底是發生了什麼,秦天略微的停頓了片刻之後,朝著解剖室奔跑而去,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有人無意識之間拉開了那個冰櫃才出現了異樣。
果不其然,當他跑進解剖室的時候,準備過來拿資料的女警聽到冰櫃有異動,先是遲疑了變革,但是在經曆的掙紮之後還是決定把那冰櫃給拉開,也正是因為如此才發現了一條足足有兩米長的蟲子。
眼看著那蟲子見到活人的時候,無比的興奮朝著那工作人員就爬了過去。然而此時女警早就已經被嚇得癱軟在地,不知道該如何挪動步子,眼看著自己就可能要被直接吞噬的時候,秦天猶如天神,一般從天而降。
隻見秦天將先前消滅殺蟲的辦法,如法炮製,頓時又一股惡臭開始在整個解剖室彌漫開來。
“你知不知道,如果不是你並不將我的話放在心上,就絕對不會出現這樣的變故,明明這是一個法醫卻做得像傻子一樣的事情。”
這時聽到動靜的陳廣海快速的跑了進來,他還以為是發生詐屍了呢,畢竟這樣的情況雖然沒有過,但多多少少也碰上了別人遇到聽了那麼一耳朵。
“誰在整個房間裏……”
陳廣海一進來就發現味道的不對,於是趕緊環顧了一下四周,除了地板上那一攤燒掉的東西之外,根本就沒有發現有什麼。
“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動靜?還有秦天你到底做了什麼?”
陳廣海有些後悔了,當初就不應該答應對方的要求,自從這個家夥來了之後,簡直是將整個行政大隊弄的是烏煙瘴氣。
秦天哪裏看不出來眼前這個人的埋怨,倒也沒有往心裏去將這邊的情況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
“當初我之所以會主張讓你直接將屍體給火化掉,其實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害怕屍體當中的一些蟲卵進行分裂吞噬,從而造成不可逆轉的傷害。”
“但是話又說回來,你們誰都沒有把我的話放在心上,我曾經跟你們說過,在這件事情上你們必須要配合我,因為除了我之外,沒有人能夠把這塵封了幾年的懸案解開。”
秦天再次十分慎重的說道。
“你到底是什麼來頭?”
當初並不是沒有聽秦天說起過所謂的蟲卵是什麼,然而當他們解開屍體的時候,卻並沒有發現有什麼東西,這才造就了現如今這樣的狀況。
“我什麼來頭跟你沒有關係,如果你們依舊是一意孤行的話,很有可能在我沒有辦法分身乏術的時候,一個個命喪黃泉,色相難看。”
正在這說這話呢,陳廣海剛想反駁那邊審問錢成的警察走了過來。
“陳隊這個人交代了一些,不過看起來都是無關緊要的東西,真不知道都已經到這個地步了,他還有什麼好掙紮的。”
來人先是朝著陳廣海一陣數落,隨後將手裏的文件遞了過去。
“像他那麼厲害的人物,怎麼可能會沒有後台呢?年紀輕輕就坐到那個位置上,你們覺得正常嗎?”
“他之所以會心甘情願的跟我走,那是因為他心裏還期待著有人能夠出手相助,隻是可惜了,淡淡的主人跟他說起讓他自生自滅的時候,就已經舍棄了這顆並不好用的棋子。”
秦天說到這裏滿滿的感慨,可以說他覺得這個男人吧,除了一根筋以外,其他的都好。
“我至今都不太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當初解剖的時候並沒有發現有蟲卵的存在,還是說你為了彰顯自己的能耐,將這些蟲卵丟進了屍體當中?”
陳廣海實在是沒有人可以冤枉,隻能是將目光落在了秦天的身上,畢竟這個人進來了之後絕對會離開的。
所以出於諸多方麵的考慮,他並不覺得這樣做有什麼得罪人,反倒是樂見其成。
“我這一招叫做引蛇出洞,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對方可能已經按捺不住了,當然如果錢成是被舍棄的那顆棋子,那就好玩了!”
秦天說完轉身就走,這邊的事情處理的也差不多了,他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去詢問錢成,那些沙蟲的由來,還有他們接頭的位置!
是否能夠一鍋端就看這次了。
而此時的錢成看起來要比先前的氣色差太多了。
“這是被人嚴刑逼供了?”
秦天才看到他的第一眼便忍不住的調侃到,隻見錢成的臉上露出了一抹淒慘的笑容,似乎是在對現如今自己的情況而感到很是無奈。
“我該說的都已經收了,甚至是名單我都已經交上去了,你們還有什麼不滿意的,有必要這樣嚴刑逼供嗎?”
說到底自己也是一個高官,什麼時候淪落到這樣的下場。
看著眼前的人,秦天隻覺得有些好笑。任何一個人做錯了事情就要為此付出代價,即便是高官也不例外。
“你說你什麼都說了其實並不是,關於沙蟲的事情你可是一點都沒交代,他們並不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是我卻明白的很,事到如今你還有什麼好隱瞞的,這樣都已經全部說了,那就直接說個徹底不是更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