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倒也還有另外一個法子,咱們可以去找一個叫做秦天的人,據我所知這一次應該是他牽頭的,如果我們找到了,他是否就會出現新的轉機,也說不定。”
管家的腦海當中頓時靈光一閃,想到了秦天這個傳奇人物,當初他或多或少的了解過一些關於秦天的事跡,在得知這樣一個人是足夠可以成為自己的避風港。
“說的這些我倒也能明白,隻是你有沒有想過,他憑什麼幫我們這個世界上沒有白吃的午餐,她不可能會不遺餘力的出手相助。”
即便是自己活了這麼多年,看到問題的時候也會有諸多見解,可偏偏在這個結果眼上,他有些難以抉擇。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應該會跟另外一個人成為對立麵,這樣一來我們就有足夠的機會。”
“雖然說這樣做確實有些冒險,但是對於我們來講已經沒有別的辦法了,有他出手相助,我們可以將自己所知道的一些消息告訴秦天,這樣一來的話他就有機會對我們出手相助。”
管家說到這,忽然之間又沉默了片刻,似乎是在回想著關於秦天的一些事情,好半晌之後,他才緩緩的開口說道。
“曾經我就聽說過一件事情,秦天是可以肆意的打開通往另外一個層麵的通道,如果我們跟他達成了良好的合作關係,並且成為他手底下的人,那是不是也就意味著能夠離開這裏?”
“他已經跟背後的那個人產生了某種聯係,也就是說他們很有可能是在較量,而我們的存在無外乎就是炮灰而已,當然在這個結果眼上隻有選擇對我們有利的那一方,才算是最為穩妥的打算。”
聽完管家的話,錢成陷入了一連串的沉默。
“難道是說除了這個辦法之外就再也找不到其他的房子了嗎?說實話當初我給他打電話的時候所得到的辦法就是自投羅網,是不是跟你說的也是一樣?”
事情都已經發展到這個地步了,他還有得選嗎?想到這裏,他隨即拿起裝滿了所有秘密的U盤跟外套,準備出門,根據線人提供的線索,出現在秦天他們來到H省之後所落腳的地方。
即便是站在酒店門口,跟秦天也僅僅隻是幾步之遙,此時的他卻依舊是無比的忐忑,不知道該怎麼做,才算是對自己最為有利的打算。
說來也是巧合,這三人剛好從外麵吃了飯回來路過酒店門口的時候正好就看到了她們。
秦天示意蘇鈺帶著雲淼先離開,可千萬不能讓對方看清楚這兩人的模樣,萬一這個喪心病狂的人才要切起來對秦天發難,而他很顯然也無法顧忌。
“你就是秦天吧,我這次來是有特別要緊的事情跟你商量。”錢成在看清楚來者是誰之後,他便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不用自己去找他,他就已經出現了,最起碼在某種意義上來說,他還算是站在有利的位置上。
秦天伸出手指了指不遠處的咖啡廳說道,“你要是不趕時間的話,不如我們去那邊坐一坐,你覺得怎麼樣?”
已經到了夜深人靜的時候,街道上基本上沒有什麼人,而他們的出現徹底的打斷了,準備關門的咖啡廳工作人員。
“我們不會耽誤你太長的時間,隻要給我們一人端上一杯美式就可以了,我要冰的。”
秦天朝著服務員喊了一聲,雖說有些不大情願,但是也沒有辦法,所謂來者是客,他們也不可能把人往外麵趕。
“說吧,這次來找我是思想覺悟了?”
麵對秦天這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話,錢成的臉上紅一陣白一陣很是好看。
“其實我這次來找你跟你想的差不多。”
既然來都來了,那直接打開天窗說亮話。
秦天笑著點了點頭,對於這樣一個結局他還算是比較滿意,隻是他覺得又有些不大對勁,這些人怎麼可能一而再再而三的來給自己送東西呢?更何況所謂的證據對於他們來講並不是特別有利的,想來應該是走投無路了,所以才出現這種難以抉擇的情況。
“你也知道如果我叛變的話,那也就意味著我會遭到追殺,到時候我也是難逃一死,我可以給你你想要的東西,但是你必須要護我周全,當然這其中也包含我的家人以及管家的家人,我之所以不願意放棄我的管家,那是因為這些年來他確實為我做了不少的事情,在這個節骨眼上我不可能棄之不顧。”
聽他如此一說,秦天隻覺得有些好笑,如果說這個家夥他心術不正甚至是手段異常的狠厲,可是他對身邊的人卻又如此傷心,像這種極致的人格變化,估計也隻有他。
“我為什麼要答應你的條件,僅僅是因為你跟我說的這些嗎?說實話我甚至是有些懷疑你是不是得到特殊的命運從而對我進行一係列的心理攻擊。”
“我確實有能力把你送離這個地方,但是你有沒有想過,你的為人處事已經徹底的斷送了你,可能會得到的活路。”
“如果你心甘情願的跟我們走,那自然是再好,不過我大可以把你送到公安組,並且跟他們說在處理你這件事情上可以略微的放寬一些全縣,不過你要想好了,一旦是跟我走了之後,你就再也沒有回頭路了。”
秦天忽然之間就有了一種想法,這個人之所以會如此的坦誠相待,其實很大一部分原因正好是得到了對方的命運,而那個人是最為了解他的人,可能會因為這些而徹底的放過錢成這個人渣,隻是對方想錯了,這一次他決定不按套路出牌。
錢成是萬萬沒有想到,哪怕是都已經走到這一步了,他依舊是不願意放過自己,難道說他所交代的東西就那麼沒有任何的利用價值嗎?
“我都已經如此,你為什麼還是不願意放過我呢?我隻想好好的活著,難道這都不可以嗎?”
聽他如此一說,秦天差點笑出了聲,聽著這意思好像自己的命是命,而別人的命又如草芥,當初他完全可以想象得到那些在他手底下出事的人,曾經也苦苦的哀求過他放過自己,可奈何尋常歹毒的人並不會有半點的惻隱之心。
“你現如今所走的每一步都是你曾經種下的惡果,是否可以將公訴罪並不是我說了算,由於你的權限實在是太高,所以我並不打算對你動手,從現在開始你已經被拘留了,你說的每一句話我都會記在心裏,並且作為呈堂證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