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1章 再次上路

先前說好的是要帶著裴珊珊一道去的,可現如今倒好直接拋棄了人家,不管兩人偷偷摸摸的就走了。

“我就是規矩,這有什麼不對的嗎?”

這話讓雲淼壓根就不知道該如何反駁,隻能是默默的看著他什麼都沒說。

接下來的一路都還算是太平。

正如同晴天所料想的那樣,一大早石頭就跟胡烈兩人出現在這,當他們來到酒店時卻發現自己撲了個空,雖不清楚秦天為什麼如此著急忙慌的離開,但總歸覺得他應該是有其他的事情要辦。

“你來這裏做什麼?”

胡烈有些不解的問道,雖然他跟石頭兩人並不算是老相識了,但總歸是聽說過對方的名號。

所以像這樣的情況,大多都是衝著秦天來的吧,不然他們又怎麼可能會在酒店裏碰頭。

“你也是為了秦天的事情而來?”

既然是相互認識的,那就沒有必要隱瞞彼此來這裏的目的,石頭為了表現誠意,率先的將事情的前因後果說出來。

越是到最後胡烈越是膽戰心驚,他似乎是越來越不懂秦天的行事作風了,你說他什麼都不管,但是卻又什麼都管了。

“看樣子這個家夥還真的是跟你們不一樣。”忽略忍不住的開口說道,隨後便將自己來這裏的目的說了出來,兩人一合計,事情有了對方的插入似乎就好辦多了。

石頭在房間裏來回掃視了幾眼,尋思著這家夥走之前難道什麼東西都沒有留下嗎?哪怕是有一丁點的蛛絲馬跡都好,然而這卻什麼都沒有。

“他既然都已經將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了,自然也不會在這留下什麼痕跡,我們先去裴家看上一眼。”

胡烈在一邊淡淡的說道。

然而石頭卻認為,有些事情並不能就這麼太過於明目張膽的去辦。

“要是這直接過去,說不定人家早就已經將所有的證據都給毀滅了,那我們去了豈不是也白搭?”

最後琢磨了一下還是讓胡烈先去,而他必然是要給對方一個措手不及,如果能夠直接從那裏找出龍珠,那就再好不過了。

麵對石頭的提議,胡烈答應了下來。

這是事半功倍的辦法,並不會因為對方的特殊身份而畏首畏尾。

當胡烈通過秦天給的聯係方式找到裴斐的時候,也是被嚇了一跳。

這家夥壓根就沒有秦天所說的那樣,年紀輕輕反倒是到了垂暮之年。

就這個年歲的人,怎麼還想著四處折騰。

“我也覺得有些奇怪,昨天晚上睡覺的時候還好好的,但是醒過來之後就變成這樣了。”

裴斐有些不解的說道,明明自己才三十來歲的年紀,卻在一夜之間變成了七八十歲老者的臉。

胡烈沉默了片刻之後,便想到了一個可能,於是開口問道。

“難道在昨天晚上你們就沒有發現有任何異樣嗎?”

這不應該呀,不可能一個好端端的人會睡了一覺就變成這樣子,哪怕是用科學的角度來解釋都是說不通的,如果不是因為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變故,那絕對不會像秦天這樣。

麵對胡烈的話,他沉默了,隨後將目光落在了自己身邊的隨從身上。

“昨天晚上你一直都沒睡,有什麼可疑的地方?”

裴斐皺著眉頭問道。

女人搖了搖頭,“如果真的有什麼人過來的話,我不可能不知道的,我的能力你應該也是最清楚,都是您一手栽培出來的,又能夠差到哪裏去,雖然不及那位先生那般厲害,但終歸也有自己的辦法。”

然胡烈卻不怎麼想,“你再仔細好好的琢磨琢磨,肯定有異常的,比如說忽然之間飛進了一隻蟲子,由於這蟲子太小,所以你根本就沒有在意,我現如今懷疑的是他中了蠱毒。”

思來想去也隻有這樣一個可能了,除了這個之外,基本上不會有任何的原因會造成這樣事情的發生。

聽他這麼一說,女人這才明白,過來昨天晚上確實看到了一隻不大不小的飛蛾飛進來,但是他還有些好奇,在這酒店當中怎麼可能會有飛蛾呢?不過仔細想想倒也不覺得奇怪,畢竟這四周都是燈,這家夥也是對燈有著極其的敏感。

“昨天晚上確實是有一隻蛾子,但是我並沒有往心裏去尋思著,也屬於正常現象。”

“那就對了。”

胡烈淡淡的說道,雖然他對這方麵了解的並不是特別多,但總歸是聽人說起,過在深聊有人專門用這樣的法門去陷害別人,從而失去這人身上的精氣,為自己所用。

“但是想要操控這隻蠱蟲,必須是在五百米之內,也就是說這個人一直都跟隨在你的身邊。”

“因為隻有這樣才能夠徹底的操控蠱蟲。”

被他這麼一說,裴斐的目光頓時變得淩厲起來,時時刻刻跟在自己身邊的人不就是眼前這個嗎?難道還有別人不成?

此時此刻女人也感到無比的忐忑,他直接撲通一聲跪在了裴斐的跟前。

“先生,這件事情跟我沒有關係,如果我真的對你有二心的話,那又怎麼可能在這麼多年來一直都盡心盡力,哪怕是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女人十分迫切的說道。

然而就在這時,裴斐收回了自己的目光,他搖了搖頭,“剛才我身邊的人時時刻刻都是他,他有太多的機會可以下手了,沒有必要等到現在,除了他之外,我也想不到有任何一個會這門手藝的人。”

“不一定是你身邊的,或許是你父親身邊的也不一定,畢竟你們昨天晚上已經鬧得那麼厲害了,並不排除他會想要借別人的手把你給殺了,然後為了做得自然,也隻能是用這樣的方式。”

“人都說虎毒還不食子呢,你這父親要跟不要好像也沒有什麼區別吧。”

然而這話並沒有引起裴斐的反感,反倒是有了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他做這樣的事情也不是一天兩天了,被你這麼一說,我更加確定,當初我母親的事情她絕對參與其中,隻是我尋了這麼多年都沒有找到證據,原本以為這件事情就這樣過去了,可能是我自己多想,但是萬萬沒有想到……”

萬萬沒有想到時隔多年,這一幕又再次重演。

母親的死是他心裏永遠放不下的疙瘩,並非是他願意如此頑固不化,也不是說生來就是這樣的放蕩不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