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說著便擺了擺手示意他可以走人了,至於接下來裴家老二可能會遇到的情況,他並不打算馬上插手製止。
“哪個你秦天說我有事不知道……”
一開始他是不相信的,但是對方露出的那一手就足以把他給震懾住了。
秦天笑了笑說道,“這個問題不大的。”
“你自不自的往前走就是了,剩下的交給我,我絕對不會讓你出事的,不過醜話先說在前頭,天底下沒有白吃的午餐。”
總不能因為對方的一兩句話就徹底的放棄了自己心裏的想法吧,這難免有些不大合適。
但是裴家老二,始終是有些擔心。
“萬一我在路上出事了怎麼辦?您真的能夠適時的出現在我麵前嗎?”
說實話,這關係到自己的生死,總不可能因為對方的一兩句話就放下了心中的芥蒂,換做是誰都做不到。更何況他還有很多的事情沒做完。
“你放心好了,我會跟你一起去的。”
雲淼忽然站了出來,笑著說道。
此時的裴家老二,哪裏還敢用異樣的眼神去看他。
“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秦天淡淡的問道。
“裴斐。”裴斐下意識的說道。
雖然心中有些擔心,但好歹有雲淼在。
尋思著,就算是秦天不願意管自己,難道他還不願意管雲淼嗎?
可即便如此,他在離開的時候依舊是一步三回頭的看著秦天,心中也是諸多感慨,雲淼見狀忍不住的捂嘴偷笑,這個家夥什麼時候變得如此膽小了,先前準備跟秦天對著幹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
“其實你大可不必在他的麵前裝,誰還不了解誰呢,你說是不是?”
在車上的時候,雲淼忽然之間說了這麼一句話。
這話一出,坐在副駕駛上的一個女人透過後視鏡看了看身後的雲淼,有些不解眼神當中帶滿了疑惑。
“你明知道這個女人靠近你是有別的目的,但是你還把她留在身邊,如果說你這個人沒有問題,那幾乎是假的,要麼是太過於自信,要麼就是什麼都不清楚,我想這些年來你所做的一些事情基本上驗證了前者。”
雲淼自然是能夠感覺到,有人一直都透過後視鏡往自己這邊張望。
所以當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很顯然副駕駛上的女人現實微微一愣,但是很快嘴角卻上揚,露出出了一個奇怪的幅度。
“其實我不得不承認你也很聰明,不過是一眼就看出了我有問題,但是那又能怎麼樣呢?即便是太強悍的人,也不可能阻止接下來的事情發生!”
女人似乎是覺得自己沒有辦法再繼續隱瞞下去了,索性十分坦然的承認。
“其實有的時候太過於自信並不是什麼好事。”雲淼說道。
等到女人回過神來的時候,就感覺自己的脖子處好像是有什麼東西頂在那兒,他微微一個低頭就發現不知道何時開始一把匕首正放在了自己的喉嚨位置。
“我一直都等著你自己親口承認,所以時常把你帶在身邊,想著有朝一日你能夠露出馬腳。”
“我想著像你這麼聰明的人,應該不會有任何的破綻,甚至是有放棄的念頭,可是沒有想到就在這時你竟然承認了。”
麵對這話女人倒也沒說什麼,而是毫不猶豫的在那個匕首上耗了過去,等到裴匪回過神來的時候卻已經是來不及了。
很快車子裏麵浮現出了一抹血腥的味道,而那女人眼角含著一絲淚珠,嘴角帶著笑,緩緩的閉上了眼。
這就有些離譜了,原本是想著好好的詢問一下,可是這家夥竟然毅然決然的赴死。
“死個把人而已,不會有多大的問題。”
“不過接下來可能要委屈你坐在這副駕駛上了,這要是被其他的人看到就亂了陣腳,以至於秦天想要幫忙卻也畏首畏尾的。”
這時的裴斐哪裏還有先前的樣子,此時的他眼神裏閃過了一道金光,整個人跟仙界雲淼見到的時候完全是不一樣的。
“早這樣不就好了嗎?何苦讓我們費盡心思來琢磨。”
雲淼很是無奈的歎了口氣。
事情倒也沒有自己想的那麼複雜,不過這滿車子的血腥味道,確實也讓人有些作嘔。
“如果你覺得為難的話也沒有關係,反正這輛車子我也不打算要了,到時候我們下了車偽造出一個事故現場。”
裴斐淡淡的說道。
麵對這話雲淼是十分認同的,車子依舊是在路上開著,可就在這時前方的霧氣開始慢慢的變得濃鬱起來,就跟當初他們所遇到的是一樣的。
“我記得這次你過來是要幫我妹妹處理身體上的問題對吧?”裴斐壓根就不把這一切放在眼裏,似乎是司空見慣了。
“本來是不打算出手的,但是因為你的關係,我準備試一試,具體會發展到哪個地步,誰都不清楚,不過你難道就不想坐上裴家家主的位置嗎?”
雲淼覺得自己這話問了也是白問,如果裴斐真的沒有那個意願,也不至於做出這麼多的鋪墊,而等待一個對自己合適的機會。
“你可能不知道吧,我父親原來不是這樣子的,但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變得蠻不講理,甚至是說殺伐果斷,”
“一門心思想要坐到那個位置上去,殊不知這是一個人的命數,壓根就改變不了。”
“說的再多又有什麼用呢?隻是他自己不明白而已,我們這些局外人即便是看得再透徹,說的話也是毫無用處,我也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我母親的家業被別人一手摧毀。”
聽他這麼一說,雲淼頓時就想到了狂徒所慣用的手法,“有一件事情我想要問你,你父親是不是得到了某些東西,比如說一箱箱的紅酒?”
麵對雲淼的話,裴斐忽然之間變得沉默了起來,他似乎是在努力的回想關於這段時間發生在自己父親身上的事情,好半晌之後,他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回答的也有些模棱兩可。
“一開始的時候我父親確實經常喝紅酒,那個味道我嚐過,好像也沒有什麼特別的,隻是後來不知道為什麼,他對這東西並不感興趣,反倒是每周的周末總會離開一段時間,不在家裏也不在公司,電話是打不通的。”
“我尋思著肯定有問題,所以就想派人過去跟可是說來也奇怪我的人,要麼就是被跟丟了,要麼就是莫名其妙的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以至於到最後我也不想去仔細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