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跟蛇完全就是兩個不同的概念。
“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我既然決定這麼做,肯定也有了自己的打算,換句話說我從來都不會打沒有準備的仗,當然如果你擔心的話可以先離開,我會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
這話明顯就是典型的激將法,但是不知道這家夥到底是哪根筋搭錯了,竟然硬撐了下來。
“別以為你跟我說這些我就可以對你置之不理,雖然我的實力比不上你,但是如果你出了什麼意外,最起碼我還能替你收個屍體。”
聽這意思似乎已經篤定了自己沒有辦法跟那東西對抗,秦天忍不住的輕咳了幾聲來掩飾內心深處的尷尬。
難道說兩人之間已經相處了這麼長時間,對自己的實力竟然還如此不放心嗎?
當然有些話是不好說出口的,不然太傷人自尊心了。
那就在這是秦天感覺到自己的手掌心傳來了一溫度略有的錯覺,他忍不住地停下了腳步,回頭看了看身後的小賣部,頓時就明白了。
“看樣子我們兩個沒有辦法就這樣全身而退了。”
秦天頗為無奈的搖頭歎息隨後拉著蘇鈺的手就往回走,而此時正好就看到不遠處老板正鬼鬼祟祟的朝著一個方向快步的奔走而深厚的店門,還來不及關。
“我們兩個試試把它給賭注怎麼樣?”
秦天忽然之間有了一種想玩弄一下的心思,便扭頭對身後的蘇鈺說。
“你都已經這樣了,難道我還要說不願意嗎?”
別到時候被他丟出去。
秦天微微一笑,兩人心照不宣。
哥就在那,老板覺得自己能夠逃出升天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眼前突然出現了一個人。
定睛一看才發現這個是先前跟自己聊天的那個,頓時就心知肚明了。
他原本想著自己能夠監聽到對方的談話,從而將這個消息告訴給歐洲家,可萬萬沒有想到,半道上竟然被這兩人給發現了。
“我曾經給過你機會的,隻要你能夠坦誠相待,我都可以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但是你這個家夥太不知好歹了。”
由於本身就是在一個巷子當中,秦天正好在他的跟前堵住了去路。
老板似乎是知道前路已經不通,正要準備往回走時,發現身後的回頭路也被人給堵死了,這也就意味著他秦天很難逃出生天。
琢磨了片刻,他直接把頭一橫,狠著心說道。
“要殺要剮隨便你們,但是想讓我背叛主家,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我勸你們還是打消這個不必要的念頭。”
秦天看著眼前的人頗為無奈的搖頭,說實話但凡是有一一點民族大義在內,心裏絕對不會容許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你知道他們這樣做會造成什麼樣的後果嗎?看起來是逆天改命,實際上是扭轉國運在這其中可能會發生很多的變數,很有可能會讓整個華夏的百姓為之陪葬,到時候生靈塗炭,難道這都是你想要看到的?”
“如果對方給了你什麼好處,我可以雙倍給你,但是我希望你能夠將自己所知道的一五一十的說給我聽。”
秦天繼續拋出了橄欖枝,希望對方能夠幡然醒悟,哪怕是說出一點點有用的消息,他也不至於對人下死手。
隻是可惜了,眼前這個老板一直都是油鹽不進的,哪怕是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他依舊沒有想過要悔過的心思。
“我從小就在歐陽家長大是歐陽家賦予了我這一切,你覺得我會背叛對自己有恩的人嗎?當然你提出來的條件確實挺誘人的,隻是可惜了你選擇的對象錯了。”
感覺到情況有些不大對勁,秦天一個快步上前,但還是沒有對方的速度來的快直接他直接自爆自己的元嬰消散在這空中。
“不得不說這歐陽家的人還真的是有手段將不少的人養鵝起來,長大之後就能夠死心塌地的為他們所用,哪怕是有人想要旁敲側擊,從對方的嘴裏得到消息都不可能這比任何一個死侍都來的容易。”
蘇鈺忍不住的感慨說道,越是這樣就越能夠證明,這一次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容易,是否能夠走到最後一步,還要看有沒有那個機緣。
“其實吧,我倒是覺得這件事情並沒有你們想的那麼複雜。”
所以讓秦天覺得有些困難的是,他不能夠合同執照,這樣會打草驚蛇,對方竟然會如此的周密部署,想來在泰山的腳下肯定會有一個專門抑製住其他人胡亂闖入的結界。
這樣也就意味著但凡是他們往前一步都有可能會被對方給察覺,到時候所有的部署都成為笑話。
“現如今也隻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也不知道那些人什麼時候過來。”
兩人從巷子裏走了出來,這樣往前繼續走的時候,卻不想身後傳來了一個人說話的聲音,這聲音略微蒼老,顯得有氣無力。
“兩人竟然都已經來了,那就別走了吧。”
“這泰山的風景不錯,確實適合長眠在此。”
奔到秦天猛的一個回頭,發現自己身後站著的是一個年紀不小的老人家,他手中拿著流星錘,身邊跟著一個小醜打扮的人。
隻是這個老人家頭上戴著一頂廚師帽,身穿白色的廚師服,一臉壞笑地看著兩人,也不知道是在想著什麼,甚至是貪婪地動了動自己的嘴唇。
“我都已經好久都沒有吃到過像你們這麼新鮮的人肉了,不知道你們的肉是不是也很好吃,能夠是味道,你們這個地步確實也很難得這樣吧,隻要你們答應我一個要求,我可以幫你們一條生路。”
老者是慢悠悠的說道。
聽他如此一說,秦天的眉頭微微一皺,看來這家夥並不好對付,從衣著上來看,像是歐陽家養的爪牙,在他的衣服袖子上還別著一個族徽。
所以在這泰山看似是風平浪靜,可實際上在這裏已經形成了一個專門隻屬於歐陽家的小國。
什麼時候這個小國找到了合適的機會,脫穎而出,那將會直接推翻現如今的政治統治。
“跟我說了這麼多,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怎麼這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嗎?”
秦天雙手環抱在胸前,一臉壞笑的看著他。
男子笑了笑,看著身邊的人說道,“我們兩個都是歐陽先生坐下的護法,他是小醜,而我是狂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