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看看老黃這脾氣是出了名的暴躁,現在又出了這檔子事,怕是心情不好。”
胡烈趕緊起身,秦天也沒有攔著,任由他去。
當胡烈挑開帳篷的時候,正好就看到老黃在那對著一個下屬大呼小叫,那下屬的頭垂得死死的,愣是不敢吭聲。
“況且經過了這麼多年,這個東西都沒有腐壞,可想而知他根本就不是尋常的物件,你到時候把這東西帶在身上,有沒有想過萬一出了什麼事情,那可都是要把我們大家都連累的。”
如果眼前這個人不是自己的得力助手,他還真的有把人給直接開除的想法。
胡烈見狀,趕緊上前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為了這樣東西你就如此大動肝火,那要是碰到更大的麻煩,豈不是要殺人了?”
兩人認識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所以說起話來也沒有太多的拘謹,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語調也是能夠讓人接受的。
“你是不知道這小子從那棺槨裏拿出什麼東西來,就這個將來可是要惹不少是非的。”
老黃說著將手中的羊皮卷遞了過去,上頭所記載的自然是一些藥材,但實際上這些藥材別說見了聽都沒聽說過。
“什麼翠玉龍蛇果,雪蓮膽?”
胡烈滿是疑惑的念出了那上頭的東西,對於這些文字他所認識的還真不多,零零散散的也就那麼幾個字。
“拿都拿出來了,你又何必如此較真呢?如果真的要出什麼事情怕是早就已經出了吧,又何必會等到現在?”
“你這樣典型的就是事情沒辦好心裏不順暢,拿著身邊的人開刀。”
“就這東西我拿回去讓秦天看看。”
胡烈笑著說道。
然而不提這個還好,一提老黃就更加著急了,他四下看了看發現沒有其他的人之後,這才小心翼翼的問道,“我倒是想要問問你了,你們是不是把這個秦天看得太過於神秘了?”
“就今天的事,當初我可是抱著十足的信心而來的,但是看看現在我整個人都在想,如果真的把事情鬧大了,我該如何跟汕頭的人交代?”
“如果說這村民有個三長兩短,那我這頂帽子豈不是就到頭了,我還想好好的退休呢,我可不想臨了了,還攤上這麼個大事給我的官場生涯過程汙點。”
看出了心中的疑問,他總算是感到好受多了。
“你看你這不是狗眼看人低了是什麼,今天的能力,我們這些熟悉的人可都是有目共睹的,如果他真的沒有兩把刷子,又怎麼可能年紀輕輕的就坐上了戰神的位置?”
“我華夏大國有幾個戰神,你自己想想看,在沒有他出現之前,最年輕的也到了六十多歲了。”
“你就算是懷疑我,那也不可能懷疑國家的政策是不是?”
胡烈在一邊耐心的勸說道,他可不想老黃把這麼一尊大佛給得罪了,別到時候想吃後悔藥都沒有地方吃。
“我知道你現在心裏是有諸多疑問的,但是你這個老家夥年紀大了,怎麼見識也是越來越少了?”
“就今天上午所出現的情況,那就是天劫,秦天竟然會如此害怕天劫那麼也恰恰的反映出了他現在的能力,可以說已經要到大渡劫的階段了。”
胡烈的話算是一語驚醒夢中人,老黃驚訝的合不攏嘴,他怎麼就把這麼個重要的事情給忽略掉了。
“那我今天的所作所為沒有把人惹不高興吧?”老黃幾乎是心有餘悸,他說出來的話聲音都帶著些許的顫抖。
胡烈擺了擺手笑而不語。
“那這樣東西我是否可以拿過去讓他看看?”畢竟這東西事關重大,他可得要經過人家的同意才行。
老黃正想接著這個事情巴結一下,趕緊一把搶過胡烈手中的羊皮卷,“就算是去,那也得我去才行。”
此時的秦天正準備回自己的帳篷裏好好的休息一下,卻不想跟老黃意麵撞上了他手中的羊皮卷,頓時吸引了秦天的注意。
“這個東西是我是一個不懂事的下屬,從棺槨裏拿出來的,對於上頭的記載我們還都是未可知,如果能了解的話,那是否可以與我們說道說道?”
老黃說著,便畢恭畢敬地將東西遞了過去。
原本秦天是不願意搭理的,但是轉念一想,這樣似乎有些不大合適,於是接過羊皮卷仔細的看了看,這不看還好一看讓他滿是意外。
這竟然是一個配方,一個能夠突破瓶頸的配方。
“暫時還沒有看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如果你放心的話,大可以把這個東西留下來。”
在還沒有確定之前,秦天也不好說,隻能是旁敲側擊的說道。
“您若是願意插手,那自然是再合適不過的,我們這些人還沒有您一半厲害呢,您都不行,那怕是夠嗆了。”
其實秦天跟胡烈一樣,隻是認識這羊皮卷上的幾個字而已,從這上麵配方看,跟自己手中的這樣材料也是不謀而合的。
“對了,我們休息一下,明天一早就去沿途的河流看看。”
如果讓那東西躲入了山巒當中,他們想要找到猶如大海撈針必須要展開地毯式的搜查,現如今就他們這些人很自然是不夠的。
“您放心好了,我已經開始往這邊調集人手,明天一早應該都到了。”
說到這個事情老黃的臉色又開始變得無比的凝重,微弱的燈光從帳篷裏傳了過來,照射在老黃的臉上,可想而知,此時的他也頗為無奈。
“為了安全起見,我先離開了。”
“那你的電話號碼給我如果有什麼意外我會直接給你打電話。”
如果能夠遇到那自然是再好不過了,畢竟此時的飛僵也已經是元氣大傷,對付起來也沒有那麼的困難。
當然更為重要的是自己手裏的羊皮卷,而且他似乎是感覺得到,在這群人當中有一個間諜,至於事實他暫時還不清楚。
說不定憑借自己離開得空的那個家夥也會跟著他一同前往,到時候遭揪出來那就簡單多了。
見秦天去意已決,老黃也不好攔著,隻是叮囑對方多加小心。
根據先前飛僵所消失的位置,秦天快速的追去,它利用的是縮定存存,也就是說在最短的時間內到達河岸邊。
他不知道的是在河的對岸正舉行著一個一年一度的儀式。
由於河隔的有些寬,再加上這些人都是被軍隊帶走的,對外宣傳軍事演習,所以根本就沒有人知道村子對岸到底是發生了什麼。
這是一個年紀不大的小女孩,正蹲在河邊看著河裏點花燈的人,現在都已經是這個年代了,出現這樣古老的儀式也是少之又少。
同時也吸引了不少的遊客請來足足觀看,畢竟一年一度也是實屬難得。
他們絲毫沒有注意到,危險正在慢慢的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