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轟隆一聲一記悶雷直接打在了秦天的腦門之上。
這是天劫共有的特性,會直接擊碎一個人的靈識,但臨時換算沒有辦法支撐元嬰的運作,那就會隕落。
可就在今天以為自己必死無疑的時候,隻感覺手腕上的佛珠開始發出了一陣陣的光芒。
佛珠開始在自己的手腕上快速的轉動著,隨後越來越大,直接脫離了他的手腕,飛上了半空之中。
當第二道天雷準備迎麵而下的時候,卻又硬生生的躲過了秦天,直接朝著光過劈了下去。
此時的秦天看著眼前的場麵也是一臉震驚,他似乎是明白了什麼,這佛珠的主人不就是十世活佛嗎?
蘇麻拉塔常年遊走藏區,她的一生可謂是奉獻給藏區的所有民眾。
每一次的輪回都是在去給人治病行醫的路上。
而他的兒子也是大名鼎鼎的法王,當年陣法王將十二顆舍利子串成了佛珠,贈送給了蘇麻拉塔,這也算是一種無上的榮耀。
雖然他常年都生活在半步坡當中,但是這串佛珠一直都被蘇麻拉塔戴在手腕上,其所蘊含的能量也是無窮無盡的。
隨著那一道雷劈在了棺槨之上,隨後便看到裏頭的飛僵從棺槨裏飛了出來。
那東西還略帶挑釁的看了秦天一眼,礙於天劫在場,他也不敢對秦天怎麼樣,隻能是一邊應付著天劫,一邊離開秦天的視線。
“難道我們就讓他這樣走了嗎?”
老黃在一邊有些著急的說道,畢竟這可不是尋常的東西,倘若是狂性大發,那黎明百姓可是都要遭殃。
“天劫會一直都跟著他,想要躲過天,劫可沒有那麼容易,說不定渡過天劫之後,他也已經是奄奄一息。”
“飛僵所經過的地方都是寸草不生的,隻要是跟著應急做,我們遲早有一天會抓到他。”
秦天從來都沒有想過,有朝一日自己竟然會如此的不堪會害怕天劫。
然後他們並沒有注意到的是,在人群當中有一個人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裏,他的目光落在了秦天手上的那串珠子眼神當中,閃過了無限的貪婪。
如果他們能夠擁有這樣一個東西,那將來還有什麼害怕的。
想到這裏,他迅速的掏出了自己的手機,將這個消息傳遞了出去。
雖然有那串佛珠阻擋著大部分的力量,但是今天感覺到自己的元嬰以及靈識都有一點潰敗,想要使出的靈力也是渙散不堪。
“給周圍的村莊下達命令,讓他們快速的撤離,可千萬不要再待下去了,飛僵的速度都是很快的,哪個是經過一晚上他可能會出現的地方都是百裏之外。”
在沒有找到真正打敗對方的方式之前,今天也隻能是用如此愚蠢的辦法。
“我這就去辦。”老黃有些遲疑,先前就有人傳言,秦天是有多麼的厲害,但是萬萬沒有想到第一次共事竟然給他帶來這樣的震撼。
等到人都走了之後,胡烈這才緩緩的上前看著秦天,一本正經的問道,“剛剛那雙符珠是怎麼回事?”
“不過是別人贈送的禮物罷了。”
關於半步坡的奇遇,他並不打算說出來,好在胡烈也不願意多問。
“就連你都沒有辦法對付的東西,可想而知他的恐怖程度,接下來我們該怎麼做,難道就隻能是坐以待斃?”
此時的胡烈也有些急了,畢竟這件事情可大可小,若是傳出去她們也是有些掛不住臉麵的。
然秦天很快就給出了解釋,“他雖然很厲害這點我承認,但是相生相克,這也是自然法則。”
“據我所知,四麵環山並且還有水飛僵是過不去的會在三元幾百裏的位置停留而已,隻要是他們速度夠快,這幾百裏也足夠讓她們把群眾撤離了。”
秦天這麼做無疑就是在賭。
賭經過這麼一遭之後,飛僵元氣大傷。
胡烈點了點頭,麵色凝重。
然而此時在不遠處的一座隱秘的山巒當中,一群人正躍躍欲試地看著為首的那個年長的老者。
他們趕屍一脈,晨見了這麼多年總算是可以大展身手了,隨著時代的進步已經不需要他們這一脈了,所以她們用了一種更為變態的方式來驗證他們的存在是必然的。
“師傅,接下來我們該怎麼做?”
這幾人費盡心思的將天劫引到了那坐山上,在得知施工隊伍停下來之後,他們就開始有所部署了。
但是他們萬萬沒有想到這天劫還有其他的人要對付一時間也亂了手腳,不過好在最後的結果是好的。
“聽說軍方的人已經開始撤離群眾了,我們將它埋在哪個地方這麼多年,總算是派上用途,將他的心髒取出來之後,就能夠活死人肉白骨。”
“到時候我們又怎麼可能會不掙得盆滿缽滿呢?但凡是有錢的人都想著可以永生。”
那年紀略長的老者笑眯眯的說道。
這麼多年的憋屈生涯總算是到頭了,他甚至是可以想象得到,經過了這麼一件事情之後,趕屍一脈會轉達到什麼樣的程度,那些想要學徒的人也是要交不菲的學費。
“隻是我覺得這樣會不會遭天譴?”
人群當中一個瘦高個有其為難的開口說道,他清楚,當自己提出這個質疑的時候,很有可能會被人數落一頓,但他內心深處始終是過不去的。
“你真以為那些名門正派都是幹淨的,隻不過他們利用的方式是不一樣的而已。”老者擺了擺手,還是隨意的敷衍了幾句。
聽他如此一說,在場沒有任何一個人敢再次提出質疑了。
畢竟其他的名門正派,一個個都是掙的盆滿缽滿,根本就不在乎金錢。
可是他們趕屍一脈不一樣,食不果腹吃了這頓沒有下頓這樣的日子又怎麼可能會讓人不另辟蹊徑。
夜深人靜之時,秦天盤腿調息。
他甚至是想著是否能夠進入幻境,借助幻境裏的東西權家輔助來讓自己的傷勢修複的更快一些,然而不知道為什麼,他似乎是被幻境拋棄了一半,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進去過了。
“要不你先回去休息吧,這都已經夜深人靜了,如果你擔心會出現什麼事的話我替你守著也是一樣的。”
胡烈走出來的時候,正好看到他目光深邃的看著遠方,也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我隻是覺得這樣的日子似乎越來越不太平了。”
今天滿是感慨的說道。
“身為組裏的人,你怎麼可以偷哪裏頭的東西呢?你把紀律放在什麼位置了,我天天叮囑你們這些人,可是你們一個個都不願意聽。”
老黃那咆哮的聲音從帳篷裏傳來,也算是徹底的引起了秦天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