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回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母親,手臂上的烏青刺入秦天眼簾。
一瞬間秦天雙眼變得血紅,表情變得冰冷了起來。
“媽,是誰打的你?”
紀靈溪拉住秦天,眼角的淚水還有幹,急忙說道:“秦天聽話,你趕緊走。”
紀梧看著秦天冷聲道:“秦天看來,那天我和你說的話你都當成了耳旁風。”
秦天也回道:“那天我就不應該救你。”
此話一出,紀家幾人愣住,這秦天果然和傳言的那樣,囂張跋扈,目中無人。
紀梧麵色嚴肅,目不轉睛的盯著秦天,敢和自己這樣說話的小輩,秦天永遠是第一個。
“聽到沒有,看到沒有,這就是你紀靈溪的兒子。”
“怎麼他還以為自己是秦家的少爺,脫離了秦家他狗屁都不是,沒有當少爺命,卻染上了一聲少爺的命。”
“竟然敢和我這樣說話,秦天你太狂了,狂的沒有邊際了,你還知道你是誰嗎?”
“你以為京都當中沒有人能收拾你了,連我都不放在眼裏,你這是大逆不道。”
“秦天我曾經警告過你,但是你沒有聽我的警告,到時候可不要怪我這當外公的不講情麵。”
紀梧嗬斥道,迎來了不少人的圍觀,他們看到紀梧的模樣,議論紛紛道。
“這紀家老爺子是怎麼了,怎麼發這麼大脾氣。”
“好像是在教訓一個後輩。”
“現在晚輩就是欠教訓,一點尊卑觀念都沒有。”
秦天麵對盛氣淩人的紀梧,沒有一絲懼意,表情依舊冰冷。
“你不是將我母親趕出家族了,你是誰的外公,今天你打我母親這一下,我必須要和你算清楚。”
紀梧冷喝道:“紀靈溪,看到沒有,你兒子要和我算賬。”
“我給你一個機會,當中打你兒子一巴掌,打他一巴掌我就承認你是我紀梧的女兒,等我們紀家成為了超級世家,也會分給你一份產業。”
譚芙蓉和董可欣聽到這話,臉色一變,感覺太便宜紀靈溪了,一個巴掌還一個產業,紀靈溪賺大了。
紀靈溪咬著牙說道:“我欠了秦天太多,補償他還來不及,想讓我打他,除非我紀靈溪今天死在這裏。”
秦天看著紀靈溪,頓時感到心中一暖。
“好好,你紀靈溪有骨氣,你們母子情深。”
“我很好奇,紀靈溪,秦天有什麼值得你驕傲的,是誰給你的驕傲,讓你把他當成寶,護在手心當中。”
“剛才你說看不上我們那些孫子,你來告訴我,秦天哪一點比得上我那些孫子。”
紀梧說這話的時候,臉上帶著一股子傲氣,似乎感覺自己孫子天下無敵一樣。
紀靈溪有紀靈溪的驕傲,那就是秦天,紀梧也有他的驕傲,那就是他的孫子,兩者一對比在外人看來秦天就是一個垃圾,在紀梧心中也是這麼認為的,兩者根本沒有什麼可比性。
“那你們紀家的子孫和我比,我想問你是誰給你的勇氣,我可以認真的告訴你,你心中的所謂的驕傲給我舔鞋都不配。”秦天一句話直接讓現場安靜了下來。
舔鞋都不配,這話說出來,帶給他們震撼,不亞於在現場點燃了一個火藥桶。
眾人都驚呆了,秦天還問是誰給紀梧的勇氣,他難道不問問自己,是誰給自己的勇氣讓他能說出這樣張狂的話。
這等於什麼,等於直接打了紀梧的臉。
短短的一句話,就將紀梧給鎮住了。
紀梧氣的發抖,手中的龍頭拐杖不斷的敲擊著地麵,嘴裏喃喃道:“豎子,你說什麼?”
“一群土雞瓦狗,臭魚爛蝦,還妄想和我比肩,你們紀家人還真是會往自己的臉上貼金。”
眾人還沒有從震驚當中緩過來,秦天又一句話再次將他們震驚。
紀家的那些孫子輩是土雞瓦狗,臭魚爛蝦,他們都懷疑自己聽錯了。
“年輕人你太狂妄了,紀家子孫名聲在外,各個都是驍楚,在你眼中怎麼就成了臭魚爛蝦。”
“注意你的言辭,這裏是紀家壽宴,說出這話,你就不怕遭眾。”
“初生牛犢不怕虎,也要有個限度,木秀於林風必摧之,這話你聽說過沒有。”
眾人紛紛嗬斥,有些看不慣秦天,舉得他說話過於狂妄。
紀靈溪也驚呆了,秦天在家裏從來沒有用這種語氣說過話,此刻看自己的兒子,就像是看另一個人一樣。
那譚芙蓉和董可欣,氣的咬牙跺腳,一句臭魚爛蝦,讓他們恨不得將秦天撕碎。
同時對秦天更加的不屑,能在這種場合說出這話的人,隻有兩種可能,第一種那就是你秦天真的是人中龍鳳,萬眾敬仰的存在,第二種就是你秦天腦子有問題,說話不經過腦子。
顯然秦天在她們眼中是屬於第二種人,是那種個說話不經過腦子的人。
紀梧氣的心中血液翻湧,一口悶氣堵在胸口,上不來也下不去,難受的要死。
他秦天憑什麼說出這話,憑他從鄉下來的,憑他是一個汽車修理工,還是憑他比別人狂,比別人傲。
紀家年輕一代,在各個領域,商界,政界,戰界,都出過赫赫有名的人物,就連外界評價他們紀家也是說,紀家這年輕一輩不得了,以後紀家必定要騰飛。
然而在秦天的嘴裏眼中,紀梧隻感覺到了秦天不屑,仿佛這些人都入不了他的法眼。
這是他紀梧的血脈了,傳承了他紀梧的意誌,秦天看不起他們,就等於看不起自己。
紀衣莫本來在後庭統籌今天的壽宴,聽到了大廳發生了事情,放下了手中的工作,帶著幾個紀家的保鏢就衝了過來。
看到秦天,眼中怒火燃燒,紀衣風的仇他還沒有報,秦天又到壽宴上鬧事,他咽不下這口氣。
“秦天我今天要是讓你能喘著氣離開紀家,我紀衣莫跟你姓。”紀衣莫指著秦天大喊道。
“跟我姓秦,你配嗎?”秦天淡然道。
一句話就堵在了紀衣莫的嗓子眼當中,他眼神冰冷的看著秦天喃喃道:“秦天你不要囂張,等會有你哭的時候。”
“還記得上一次那個嶽神醫吧,他師傅來了,你在滄海市應該聽說過古大師,就是你們滄海市那個傳奇人物老奴。”
“剛才嶽神醫給我電話,他和他師傅馬上就到,到時候讓你知道什麼是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