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靈溪和紀靈芸有些奇怪看向秦天,他們並不還知道秦天和紀衣莫之間發生了什麼。
陳冉冉顰眉,紀衣莫果然出手了,但是就是不知道秦天為什麼還能安然無恙的站在這裏。
“我並不在意!”秦天淡淡的回答道。
“我剛回來沒有帶什麼東西,為了代表我哥向你表示歉意,這是我師父給我的護身符,就送給秦天哥吧。”說著紀衣風拿出了一顆獸牙吊墜。
不知道是什麼動物的獸牙,有大拇指長短,鋒利無比,潔白如玉,吊墜上還沾染著幾根獸毛。
秦天看到紀衣風拿出的東西,一眼就認出來這是一顆精怪換下來的獸牙。
而且秦天發現,眼前的紀衣風身上充滿了雜亂的靈氣,這些靈氣不是他的,卻依附在他的身上。
同時他還在紀衣風身上嗅到了靈獸精怪的味道,不是一種而是很多種交織在一起。
靈獸在仙界非常的常見,有天生靈獸,得天地造化,是上天的寵兒,比如說麒麟,鳳凰……
野獸受到靈氣的滋養,打開了神智,就像是人一樣,可以進行修煉,從而踏上修仙之路,這種也可以被稱為靈獸。
秦天突然想起,他在仙界的時候有一位好友,本身乃是一頭靈狐,修行了千年,秦天曾經在一仙界秘境和她偶遇,那個時候她到了化身成人的關鍵時刻。
靈獸到達一定境界之後,原本形態已經不支持他修煉下去,必須要化身成為百靈之長的形態才能繼續修煉。
所謂的百靈之長就是人,人修道的條件要比這些靈獸好上百倍,不用經曆化形時候的化形雷劫。
秦天當初看到那白狐千年修為不易,舍身為那白狐扛了一記化形雷劫。
從此之後那白狐就和秦天結下善緣,在仙界幫了秦天不少的忙,最後兩人漸漸熟悉,成為了很要好的朋友。
那個時候秦天要渡天劫的時候,就是那隻白狐為自己護的法,不知道自己渡劫失敗之後,白狐現在過得怎麼樣。
秦天伸手去拿獸牙吊墜,看到紀衣風眼中閃過一道難以察覺的寒光,立馬就明白了這個紀衣風不懷好意,但是他也太小看秦天,他們所謂的陰謀詭計,惡毒陷阱,在秦天的眼中就如同小孩戲耍一般。
一旁的陳冉冉似乎想起了什麼,想要去阻止已經太晚,那獸牙吊墜被秦天攥在了手中。
“衣風你也太客氣了,都是一家人說這話幹嘛。”
紀靈溪和紀靈芸兩人並未察覺什麼,隻是一個勁的招呼紀衣風。
“兩位姑姑,我還有事,我就不多留了,看到秦天哥我就放心了。”紀衣風嘴角上揚,心中的目的已經達成,自然不會在這地方多留,轉身離開了陳家別墅。
陳冉冉卻把秦天拉到了一邊,慎重的對秦天警告道:“我勸你還是趕緊將他給你的東西扔了。”
“紀衣風絕對不是什麼好人,而且他還是紀衣莫的弟弟,你收了他的東西肯定會出事的。”
秦天晃了晃手中的獸牙吊墜,微笑道:“我感覺沒有什麼呀。”
陳冉冉唉聲歎氣,苦口婆心的說道:“我和你說你怎麼就不信呢,你知道那紀衣風從小學的是什麼,是薩滿請神的功夫,你一不小心就可能招了他的道。”
“這次他回來,眼看是已經學成出師,你和紀衣莫鬧成那樣,紀家人又看你不順眼,不對你出手才怪。”
“不要看他彬彬有禮,這種人都是殺人不眨眼的怪物。”
“我勸你最好是給紀衣莫道個歉,然後將這東西給還回去,如果他讓你離開京都,你最好還是聽了吧,就這樣離開,也比丟一條命要好。”
京都屬於北方,相比於南方的蠱術降頭,在他們這裏耳熟能詳的就是這薩滿請神,小時候都是聽黃皮子故事長大的。
秦天漠不關心的把玩著手中的獸牙吊墜,似乎完全沒有將陳冉冉的話放在心上。
“算了,我話是說到了,信不信由你,總有你後悔的時候,到時候你哭都沒有地方。”陳冉冉說著負氣離開。
吃完飯後,紀靈芸將紀靈溪和秦天帶到了陳家的那座房子當中,在京都的四環邊上,房子還是上個世紀建造的,裏麵家具齊全,紀靈芸提前給收拾的幹幹淨淨。
紀靈溪看見這房子之後非常的滿意,現在隻有是有個住的地方,他就非常滿足了。
秦天其實向紀靈溪提議過在京都買一座別墅先住著,但是被紀靈溪拒絕了,她認為秦天更不不知道京都的房價,以為買房子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房子被打掃過,紀靈溪也不用再打掃了,她和秦天人人選了一個房間就住了進去。
秦天回到了房間當中,盤腿坐在床上,手中把玩著獸牙吊墜,秦天發現這個獸牙吊墜當中封印了一個小型法陣。
他現在還沒有搞清楚這個小型法陣是幹什麼的,秦天在仙界對於法陣的研究不是很深,然而他卻不怕法陣,因為他有一門絕學叫做破陣子,專門破解世間的所有法陣。
可對於手中獸牙裏麵藏著的法陣,秦天並不準備破開,而是想看看這裏麵到底藏著什麼東西,那個紀衣風想要對自己幹什麼。
夜晚來臨,銀色的月光順著窗戶照耀在獸牙吊墜之上,獸牙吊墜當中的陣法被觸發,恍惚之間秦天被法陣籠罩。
“神識出竅,這法陣有些意思?”秦天閉上眼睛喃喃道。
月光如冰,法陣閃爍,兩者結合成為一隻銀色的老鼠,銀色老鼠栩栩如生,活靈活現,撲向秦天的眉心,將秦天神識銜起,然後破空而行。
秦天此時隻要神識發力,就整將這銀色老鼠捏碎,但是他並沒有這樣說,任由銀色老鼠叼著秦天的神識飛出了窗外。
銀色老鼠化作一道流光,速度快的不可思議,片刻之間已經跨越了萬道山河,將秦天的神識帶到了一個不知名的地方。
這個地方,千裏冰封,萬裏雪飄,山川河流都包裹在一片皚皚白雪當中,樹枝上掛著冰淩,天地之間白茫茫的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