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你的家人沒有過來嗎?”秦天問道。
“這邊的規矩,結婚當天他們那裏的娘家人是不能和新娘子見麵的。”盧誌林解釋道。
“嗯,那麻煩你了!”秦天立馬答應了下來,也沒有多問,俗話說的好十裏一規矩,這種事情也不奇怪。
屯龍圖雖然被破譯了出來,但是因為年代久遠和現在地形還是有著差距,戰部那邊隻是將屯龍圖的大概位置鎖定在了灣流市。
可據地的地點他們也沒有找出來,秦天之前還在為這件事頭疼呢,灣流市太大了,他盲目的找下去,就如同大海撈針一般。
這下可好,瞌睡送來了枕頭,現在大概的位置已經確定,範圍再次的被縮小。
找了秘境入口,他隻要通過八卦鏡打開龍血草所在秘境就行了,現在秦天這邊萬事俱備隻欠東風。
新娘子那邊開始聯係她的娘家人,對於秦天的這件事非常的上心。
就在這個時候景鴻波走了上來,先是塞給盧誌林一個厚厚的紅包。
“不好意思,不知道今天有這喜事,這是我的一點心意!”
通過剛才的那些事秦天能看的出來,秦天和這個盧誌林的關係不一般,要不然秦天也不會這樣維護他。
巴結盧誌林就是在巴結秦天,等盧誌林離開之後,秦天將景鴻波喊住。
景鴻波還以為秦天是跟他要錢的,頓時一副苦瓜臉說道:“大哥,能在寬限我幾天嗎,那筆錢……我求求你,我給你跪下了。”
秦天隻是想想景鴻波詢問一些關於南疆鬼宗的事情,畢竟想景鴻波這種消息那是格外的靈通。
“你有沒有聽說過南疆鬼宗?”秦天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
“這個我當然聽說過,南疆鬼宗在我們南疆太有名了,雖然聽說過,但是這個宗門及其的神秘,但是沒有幾人真正見識過他們的存在。”景鴻波回答道。
秦天點了點頭,換了一種方式繼續問道:“你灣流市有沒有一些詭異的事情,無論是傳說還是案件都跟我說一下。”
景鴻波摸了摸下巴,你還別說這件事真有,最近我們灣流市出了一件惡性案件,一家人在家裏神秘的死亡,死的血都流幹淨了一滴也不剩,慘不忍睹,現在巡天局還沒有破案呢。
秦天聽到這話,立馬說道:“帶我去現場看看!”
景鴻波也沒有拒絕,直接跑到將秦天接到樓下,開啟了自己那輛悍馬車,準備將秦天帶到案發現場看一下。
在滄海市,南疆鬼宗為了煉製血陰屍,抽取活人鮮血,在灣流市也發生了同樣的事情,兩者之間肯定是有聯係的。
來到案發現場,是一片老舊的居民區,但是一進入居民區當中,秦天就聞到一股血腥的味道在四周。
因為發生了那件事,居民區的人都搬走了,偌大居民區大半天安靜像是午夜裏的郊外一樣,看不到一個活人。
越往裏麵走,血腥的氣味越濃烈,景鴻波指著遠方的一棟居民樓說道:“就是那棟居民樓的三樓,前幾天聽說這一片還在封鎖,不知道現在讓不讓進去。”
“這事情鬧得很大,我們灣流市的巡天局局長都出馬了。”
繼續向前走去,果然看到有幾個巡天局的人守在居民樓的地下。
入口處,被他們用警戒線攔著,樓底下停著的都是巡天局的車。
此時一位身材魁梧男人,從居民樓裏走了出來,一臉的愁容,身邊簇擁幾人像是在給他彙報一些事情。
“這已經超出我們辦案的範圍,超出了我們的認知,我們應該尋求特殊力量的幫助,白局長這件事不能拖了,上麵給的壓力太大了。”
“白局長現場調查了好幾天,技術部的人沒有在案犯地點發現任何指紋或者是毛發,這片區的監控錄像,我們翻過來倒過去看了好幾遍,也沒有發現可疑的人。”
“這一家人就是一家普通,平時也沒有什麼仇人,現在連犯罪嫌疑人的目的我們都不清楚。”
白局長是正規大學畢業的高材生,在巡天局辦了幾十年的案子,也是第一次遇到這麼棘手的事情。
這件事有影響有多大,灣流市沒到晚上都沒有人敢出門了,周邊的寺廟裏遊客暴增。
還牽連了好幾件,因為封建迷信導致的惡性詐騙案件。
這個案子一天不破,灣流市的現狀就一天不會改變。
“秦先生別往前麵走了,前麵有巡天局的人,他們不會讓你過去的。”景鴻波對著秦天喊道。
但是秦天就像是沒有聽見似的,徑直的向那棟居民樓走了過去。
“站住,什麼人,沒有看見這裏被封鎖了。”
秦天剛走到旁邊,就被巡天局人攔住了。
白局長看到揮了揮手,讓幾人放開秦天,走到秦天麵前問道:“你就是陳大師吧!”
秦天搖了搖頭,“我不是什麼陳大師,我姓秦!”
白局長臉色頓時就變了,上麵下了通知,會派一些奇人異士過來幫助他們斷案。
他還以為眼前的秦天是上麵派來的陳大師,仔細一看秦天這麼年輕也不像是那種奇人異士。
隨即就對秦天警告道:“這裏發生了案件,趕緊離開這裏,不要妨礙公務,要不讓我就以妨礙公務餓罪名給你抓起了。”
剛說完白局長身邊的人也要動手驅趕秦天。
“瞎湊什麼熱鬧,知道這裏發生了什麼嗎。”
“你這種行為就是在破壞犯罪現場!”
“趕緊離開這裏,已經警告過你了,再不走我們就采取強製措施了。”
秦天眼神一冷,站在原地並沒有離開。
那些人看到秦天不為所動,頓時就火了。
“你怎麼還不走,剛才和你說的話,你沒有聽見嗎。”
“我可以幫你們破案!”
秦天此話一出,所有人都像是看傻子一樣看著秦天。
你幫我們破案?
你憑什麼說出這話,我們巡天局夜以繼日,到現在沒有找到線索。
隨便來了一個年輕人,竟然大言不慚的說,要幫他們破案。
“胡鬧!趕緊給他趕走”白局長嗬斥一聲。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身穿道袍男子手裏拿著拂塵從遠處走了過來。
“請問是白局長嗎?”男子長得白白淨淨,話語輕飄飄的,還真有那麼一種仙風道骨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