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時候秦天突然想起一件事,曾經他和滄海市巡天局的局長吃飯的時候,周正告訴秦天,嚴家的少爺嚴超在不久之前突然暴斃了嗎,那眼前的這個請帖是怎麼一回事。
現在嚴家的繼承人是嚴寒寒,但是這上麵卻沒有不是嚴寒寒的名字,而是一個叫做嚴超的人。
秦天也沒有想那麼多,有可能嚴家有同名同姓的人吧。
晚上秦天和冷家父子來到了冷雪的訂婚現場,冷雪訂婚的酒店,被選在了滄海市一家頂級的五星酒店當中。
整個酒店被嚴家包了下來,酒店當中一片喜慶的氣氛,酒店的門外一輛輛豪車,因為停車場停滿了,沒有辦法隻能停在門外。
秦天三人來到了酒店當中,向門口保安遞出了請帖,保安看了一眼請帖,然後用一種怪異的眼神看了一眼秦天三人,最後什麼話都沒有說,將三人放了進去。
訂婚宴的現場裝飾的極其豪華,酒席的前麵是一個T形的舞台,舞台上的裝飾都是用真金白銀打造的,在專業燈光的照耀下絢麗無比。
舞台的另一角請了專業的樂隊演奏音樂,全場參加婚禮的賓客西裝革履,珠光寶氣,氣質非凡。
舞台旁邊光是酒席就擺了不下上百桌,鮑魚龍蝦,海參魚翅,盡顯世家的底蘊。
秦天他們來的有點晚,也沒有人過來接待,隨便找了一個角落位置就坐了下來。
在現場秦天看到了不少的熟人,蘇家的蘇南,葉良辰,嚴家的眾人,隻是沒有見到呂家和田家的人。
隨著一陣音樂聲響起,隨著主持人的引導下,穿著一身水晶晚禮服的呂雪從後方走出。
掌聲響起,主持人趁著氣氛說道:“下麵我們有請冷雪小姐的父親來和我們共同見證這個時刻,請冷小姐的父親上台。”
冷大濤聽到這話緩緩的站了起來,現場所有人的目光都鎖定在冷大濤身上。
今天冷大濤特地穿了一身正式的中山裝,可是多正式的衣服,和在場的眾人相比都顯得上不了檔次。
冷大濤緩步走到了台上,沒有見過這種世麵的冷大濤顯得有些緊張,一不小心被人絆了一腳差點摔倒。
他的窘態引起了現場的哄抬大笑,有不少人用戲謔的眼神看著冷大濤。
“這就是冷雪的父親,這麼穿著這身衣服就來了,也太窮酸了吧。”
“多虧了他女兒能嫁入嚴家,要不然就憑他,這輩子也不要見到這種場麵。”
“真是有夠丟臉的,也不知道現在冷雪怎麼想的,自己父親連路都走不好了,還叫他過來,這不是給嚴家臉上抹黑嗎。”
眾人議論紛紛,冷雪聽到這話,臉也變得鐵青了起來。
當冷大濤走到了舞台上麵時候,冷雪即可搶過了話筒說道:“不好意思,我不認識這人,我從小就是孤兒。”
“我也不知道這人是怎麼溜進來的,你看看氣質,他怎麼可能是我的親人。”
說完之後冷雪隨即在冷大濤的耳邊小聲的斥責道:“誰讓你穿這身就上來的,你是誠心過來給我丟人的吧。”
“趕緊滾下去,不準你對別人說我是你的女兒,我讓你過來不是讓你在這給我丟人現眼的。”
雖然冷雪的聲音很小,倒是坐在最後一排的秦天,卻聽得是一清二楚。
冷大濤聽到這話,急出了滿頭大汗,捏著手指不知所措,沒想到自己的女兒,會在這麼多人的麵前說出這樣的話。
冷華直接拍桌子站了起來,對著冷雪罵道:“冷雪你這個白眼狼,你連自己的父親都不認了嗎,那你今天還叫我們來幹嘛。”
嚴寒寒站了起來,對著冷華說道:“哪家的狗在這裏亂叫,懂不懂規矩。”
冷雪瞥了冷華一眼說道:“誰叫你來了,真是搞笑,你以為你是誰,這可是世家的訂婚宴,不是那個人都能隨便來的。”
嚴寒寒嘴角上揚,向在座的人問道:“你們有誰認識這兩人。”
然後又向冷雪問道:“你認識他們嗎?”
冷雪搖了搖頭,極力的撇清了關係,“根本就沒有見過,不會是混進來蹭吃蹭喝的吧,現在這種人實在是太多了。”
現場的那些人頓時一片嘩然,紛紛議論斥責道。
“真是太不要臉了,我還以為是冷雪的親人呢,誰知道是過來蹭飯的。”
“主持人隨便喊了一聲,這老不死的竟然還敢站出來,臉皮真是夠厚的。”
“我就說嘛,冷雪小姐天生麗質,怎麼可能有這樣的父親。”
嚴寒寒大手一揮,頓時十幾個保安,向冷華和冷大濤走去,氣勢洶洶眼看是想要將他兩扔出去。
“冷雪,你不要太過分,如果你今天叫我們來,就是為了羞辱你自己的父親兄長,我想最後打臉的是你自己。”
秦天冷冷的說道,聲音不大,但是在坐的眾人聽得清清楚楚。
一刹那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聚集在了秦天的身上,蘇家和嚴家人有不少人認識秦天,頓時眼神低沉了起來。
“這人是誰,這個時候站出來出頭,就不怕引火燒身。”
“誰知道呢,在嚴家的訂婚宴上鬧出這事,他完蛋了。”
“正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呀,這三人就不該出現在訂婚宴上。”
冷雪不怒反笑,對著眾人說道:“我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人是我之前的一個追求者,從天雲市一個小城市來的鄉巴佬,今天看我訂婚,應該是心有不甘,所以才說出這種話來詆毀我。”
此時蘇南站了起來,“我可以給冷雪小姐證明,這人不久之前才來滄海市,前幾天還在我們蘇家酒會上糾纏冷雪小姐。”
宴會上,秦天瞬間成為了焦點,機會所有人都在注視著他。
“冷雪你這是怎麼了,我可是你的父親呀,你連我都不認識了嗎?”冷大濤傷心欲絕,不斷的哀求著。
冷雪瞥了冷大濤一眼,又看了看嚴寒寒和蘇南,現在她得到了自己的想要的一切,為了這一切她什麼都可以放棄,什麼親戚和尊嚴。
等到她正在的加入了嚴家,隨便給冷大濤一些錢,也算是了解了他們父女之間的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