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的秘書有些擔心,跟著謝鬆也走了進去。
“你們是誰,你們想幹什麼。”
蘇家人都看到謝鬆闖了進來,一個二個是一臉的懵逼。
“你家門口那個罐子是怎麼回事?”謝鬆開門見山的問道。
“你是呀,管得著嗎?”蘇強瞪了謝鬆一樣。
“這位先生請你放尊敬一些,這位是謝家謝五爺。”秘書在一旁解釋道。
“什麼,五爺!”蘇強聽到這話,差點沒有跪下。
蘇國偉也驚恐的上前解釋:“五爺,剛才孩子不懂事,冒犯你了。”
天雲市謝氏家族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謝氏家族有五位爺,眼前的就是謝氏家族最小的哪一位,人稱五爺。
謝氏家族有多強,天雲市所有的地產都是謝氏家族開發的,有人還透露天雲市的謝氏家族是隻是京都一個更強大的家族分支,背景恐怖的讓人不敢想象。
“別他媽廢話,我問你門口那個罐子是怎麼碎的。”
“是我,扔出去打碎的。”蘇強冷不丁的說了一句。
“造孽呀,一億五千萬的罐子就這樣毀了。”謝鬆留下了這句話,怫然而去。
蘇家一家人在風中淩亂。
一億五千萬,那破罐子價值一億五千萬。
不是秦天花五十塊錢買的尿罐子嗎,怎麼可能價值一億五千萬。
他們還想上去向五爺問個究竟,但是憤然的五爺早就坐車走了,來去匆匆,像是風一樣。
“這不可能,五爺肯定是看錯了。”蘇國偉也不淡定了,剛才臉上威嚴的神色一掃而空。
一億五千萬是什麼概念,就連他那也是不敢想象的存在,現在就這樣碎了。
“蘇強趕緊出去將那罐子的碎片給拿回來,看看還能不能粘回去,就是買不了一億五千萬,買個一個億我們家也發了。”
蘇強聽到這話,趕緊跑了出去,用衣服將那琉璃罐子的碎片包了回來。
就這樣蘇家一家人用膠水粘了一個通宵。
幾千年的東西,是這種說粘就能粘好的嗎。
到頭來這一家人也是白忙乎一場,但是後悔已經沒有用了。
顧彩鳳再次騙起了自己,對著蘇家幾人說道:“不要粘了,我們肯定是被秦天那個家夥給耍了。”
“這人在龍城的時候就到處演戲,開的是什麼蘭博基尼,又是有什麼企業,一切都是他裝的。”
“那個五爺說不定就是他請來的托。”
顧彩鳳將他在龍城的經曆過的事講了一遍。
蘇家的人一聽,都深信不疑,大罵秦天,讓他們白白的熬了一夜。
另一邊秦天和他哥哥去外麵隨便吃了一些燒烤,然後喝了一點酒。
餐桌上秦天突然問秦雷,說是他入贅蘇家,但是他一直都沒有見過,他所謂的那個嫂子。
秦雷聽到這話,悶下了一大杯的啤酒,然後長出了一口氣說道:“小天我經常說,蘇家對我們有恩,有可能你不理解,蘇家那樣對我,為什麼我還替他們說話。”
“其實都是因為你那個嫂子,以後你隻要記住一件事就行,那就是你的嫂子是一個好人。”
秦天點了點頭,秦雷越是這樣說,秦天越是好奇,他嫂子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他和秦雷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喝完酒之後秦天將秦雷送了回去,自己回到酒店休息,第二天早上的時候秦天突然接到了大壯的電話。
大壯喘著粗氣對秦天說道:“小天我的爸被人打了,你過來一趟。”
秦天聽到電話問清了位置,立馬就趕了過去。
在車上他回憶起大壯的父親,那個山一樣的男人,在小巷子生活的時候,秦天和秦雷剛剛搬過去,住在一個狹小的窩棚當中。
秦雷出去工作,因為年紀小,根本就賺不了多少錢。
他和秦雷甚至有一段時間連飯都沒有的吃。
秦天和秦雷嚴重的營養不良,那時候瘦的就像是一具骷髏一樣。
大壯的父親知道了這件事之後,隔三差五的就往秦天家裏送東西。
因為大壯的父親是屠夫的原因,經常送一些肉食還有大骨頭給秦天和秦雷補充營養。
大壯的母親早年間生大壯的時候難產死了,他父親一個人將大壯拉扯長大。
是一個偉大的父親,也是一個好鄰居。
聽到他被打的消息,秦天心中怒火升騰。
到了醫院,秦天看到病床上大壯的父親。
大壯坐在一旁哭泣,看到了秦天之後,他哽咽的說道:“秦天我實在是想不出給誰打電話。”
“麻煩你幫我照顧我的父親,我去找那一群人算賬。”
“你先冷靜下來,把事情的經過和我說一下。”
能看出來大壯非常的激動,這件事放在誰的頭上,誰都會激動。
秦天拍了一下大壯的肩膀,灌入了一道靈氣,大壯才漸漸的冷靜了下來,將事情的經過告訴了秦天。
原來大壯的父親前幾年生了一場病,也放下了賣肉的生意。
家裏為了給大壯娶媳婦,付了房子的首付還買了一輛車。
大壯父親病好了之後,怕自己的兒子房貸的壓力太大。
瞞著大壯去一處工地打工,誰知道打了一年的工,一分錢的工資也沒有給還讓大壯的父親滾蛋。
大壯父親又是一個直性子,雖然年級不小了,但是脾氣一點也沒有變,和那些人發生了爭執。
那些人就找了一群無業遊民,將大壯的父親打成了這樣。
此時剛好醫生走了過來拿著病曆對著大壯說道:“你的父親斷了幾根肋骨,小腿也骨折,過幸好沒有危及到生命,經過一段治療修養一段時間就好了。”
大壯聽到這話,才算是鬆了一口氣。
秦天借口出去上了個廁所,將大壯父親的醫療費給付了,之後療養的費用也一並全給了。
回到了病房當中,在仔細的看著大壯的父親,他記憶當中的那個男人變得如此的滄桑,那個山一樣的男人在生活和社會的雙重打擊下也倒了下來。
不禁秦天的心中有些悲涼,但是更多的是憤慨。
“秦天我咽不下這口氣,我就算是拚上性命,也要讓他們付出代價。”大壯雙眼布滿了血絲,悲憤的說道。
“這件事你先不要著急,現在還是將叔叔的身體給照顧好。”秦天安慰道。
“可是!”
“我知道你咽不下這口氣,我也咽不下這口氣,但是你現在過去,對麵人多勢眾,你倒下了誰照顧你的父親。”
大壯沉默了,秦天說到了他的內心的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