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影聞曹君故身體上的酒味,氣呼呼的說道:“你這個老頭子,你怎麼喝這麼多酒?真的不怕死嗎?”
曹君故得意的說道:“我的好女婿,我告訴你吧,你的老丈人出現明天我會親自陪著張大仙去看地皮怎麼樣,我厲害嗎?”
李月影倒了一杯水給他嫌棄的說道:“這有什麼,人家是去看地皮,你們跟著去湊什麼熱鬧。”
曹君故自豪的說道:“這你就不懂了吧,明天去看地皮,除了這一些政府的人員之外,我們這一些公司的領導也要過去那邊給他捧場。那可是世界性的影視基地,能和我們沒有關係嗎?原本留給我們止水市裏的就隻有十幾個名額,其中一個名額就有我,你說我厲不厲害?”
葉河圖聽完之後,皺著眉頭說道:“不行,嶽父你不能過去那裏絕對不能。”
聽著這話,曹君故愣住了,沒想到葉河圖竟然會反對自己。
李月影和曹蒹葭有一些意外,看了葉河圖,不知道葉河圖為什麼還對這件事這件事那可算得上是好事,不是誰都能夠陪著書記和張大仙一起去看地皮的。
葉河圖沉著臉說道:“嶽父你如果相信我的話,你就不要去那裏了。”
如果說沒有其他人詢問的話,葉河圖原本是不想提起這件事的,自己假裝不知道的話可能會好受一點。
曹君故聽這葉河圖發出這麼強烈的反應,他連酒都醒了一半,趕緊再葉河圖麵前解釋說道:“我的好女婿你這就不懂了吧,我能夠跟過去那是件好事,你想一下。如果這個項目成功的話,那麼我和別人跟著一起來選,這塊地有麵子呀,我現在都一大把年紀了,不圖錢我也圖一個名聲。”
“對呀,河圖,你的嶽父嶽母,這又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你管他幹什麼,爸你想過去就過去不要管他。”
李月影和曹蒹葭一些不理解葉河圖為什麼阻止曹君故過去那裏?
葉河圖猶豫了一會兒說道:“嶽父大人,我說一句不好聽的話,明天去那裏看地皮的車隊,很有可能發生意外,去的人那麼多能夠回來多少個還不是一個未知數。”
他還是把事情給說了出來,畢竟這件事情關乎到自己老丈人的性命,自己絕對不能夠算。真不關張大仙身上的那塊玉佩,已經為了十幾年的玉石裏麵的煞氣,一旦出來的話,可能就不會死上一兩個人,這麼簡單的事情了。
聽到這話,曹君故和李月影和曹蒹葭三個人的臉色都不由的變化了一下。彼此看了一眼,這葉河圖可從來都不會是胡說八道的人。
曹君故有一些疑惑的說道:“女婿,你的這句話是從哪裏說出來的?為什麼你會知道這種事情嗎?”
葉河圖肯定地說道:“你們不管我是怎麼知道的,反正聽我的就是了,這件事情就不要去摻和了。”
曹君故沒有說話,似乎是正在猶豫他們那裏有這麼多人,可是就隻有自己能夠過去,這是多麼大的麵子。最主要的是如果說這個投資一旦成功的話,那麼這件事可以成為他一輩子吹噓的資本,畢竟他這個人沒有什麼愛好,就是喜歡吹牛而已。
李月影向來膽子很小,雖然說不太相信葉河圖說的話,不過還是對曹君故說道:“老頭子,要我說還是不要去了,以防萬一,我都看天氣預報了,明天的天氣並不算很好,萬一發生了什麼狀況的話也不好處理。”
曹蒹葭並沒有說話,他有一些半信半疑,曹君故陰沉的臉看著地麵過了幾分鍾之後,他歎了一口氣說道:“行,那我就聽女婿的。”
這也由不得曹君故不聽了,畢竟這個女婿說的話很少,沒有做不到也沒有不發生的事情。每一次看起來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就這麼發生了,你如果是一次兩次的話,他也未必相信。可是已經發生了四五次了,就算是曹君故對於自己的這一個女婿的本領而對他所說的話也是十分的相信的,甚至超過了他自己。
聽到這話,葉河圖才放下心來,雖然說他不確定明天會發生什麼樣的危險,但是隻要自己的老丈人不去的話,那肯定不會有任何的危險。
在第二天早上天上就已經是烏雲密布了,天上陰沉的如同墨水一樣,葉河圖看到這個天氣就知道要下大雨了,他也沒有繼續去跑步,而是直接去了回春醫館。在回來的路上他給孫大炮打了個電話,吩咐他今天晚上就不用過來了,今天是由他親自坐診這一個回春醫館。
在葉河圖剛到驛館之後,不久,天上突然出現了一個驚雷,隨後一陣暴雨突然傾盆而下。
胡不歸笑著說道:“這天氣預報還是挺準確的嘛,說今天會有大暴雨,它就有大暴雨過不去了。還好我昨天已經把那一些量好的藥材全都收起來了,這下就不會被雨給淋濕了。”
葉河圖抬起頭,看著外麵不斷的下的暴雨,心裏祈禱著這一場大雨,能夠把張翠山和張大仙他們都給攔住,不讓她外出。因為雨下得很大的關係,所以說現在的藥館裏也沒有什麼病人,葉河圖和胡不歸,就坐在回春醫館裏麵看起了電視。
這,這一個電視機是在開年的時候,胡不歸劍意去組裝的,他特地放在這裏給排隊的病人解悶用的,而現在在那一間大酒樓的門口停著四輛黑色的轎車張翠山和王建國這,一些政府裏麵的領導正處在酒店的下麵避雨。
王建國抬頭看了這大魚開口說道:“我說張書記,啊,今天的這雨下的不小,要不我們還是改天再過去吧。”
張翠山對著王建國說道:“我已經問過氣象局的人了,等一下這些魚就會變小了,市長我們要避免夜長夢多呀。今天早早去看完地皮,早點完事,如果說再拖下去,他改變主意了,應該怎麼辦?”
王建國聽完之後,也點了點頭認為張翠山說的確實是實話,這種機會並不是什麼時候都有用的。
就在這個時候,張大仙慢慢的走了出來,滿臉都是歉意的說道:“呀,張書記,王市長真是不好意思,讓你們兩個久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