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建明歎了一口氣說道:“怎麼會呢?沒有別的事情也不需要你的幫忙,我們葉家怎麼樣也算得上一個大家族,怎麼可能會讓你一個女孩子來幫忙呢?我們就是想把你帶回我們葉家,來見你爺爺的最後一麵。”
葉建明覺得自己說話真的是聲情並茂,恐怕連自己都要佩服自己的演技了。他想了一下,終於還是說道:“當然了,如果說你們學校裏麵的葉河圖能夠一起回去給你爺爺看病,那就再好不過了。”
在說了這麼多話之後,葉建明終於說出了他的目的,他們葉家的生意雖然做得很大。不過也僅限於幾個城市在止水市裏,他們合作的對象也就隻有兩三個,並且葉建明打聽過了。這幾個合作夥伴他們都不認識葉河圖,並且因為葉家和吳家向來交情不怎麼樣,所以沒辦法直接向吳家打聽情況,更不要說讓他們幫忙聯係葉河圖了。
後來經過了多次打聽,才知道葉河圖在止水市的中醫藥大學裏麵,當老師和葉傾城也是在中醫藥大學裏麵擔任職務,兩個人還是有點交情的。所以他就把主意打到了葉傾城這裏,想讓葉傾城幫忙說服葉河圖去他那邊給他的父親治病。
以葉傾城的聰明程度,她怎麼能夠聽不懂,他這些話說的究竟是什麼意思呢?
她冷冷說道:“原來是這樣,看來你們果然是有所圖謀,你們大老遠的從另一外一座城市過來邀請葉河圖去看病。那麼看來這個老家夥已經病入膏肓,你們沒有辦法,而且看著你的樣子,我猜他也活不了幾天了,那還真的是天大的好事啊。”
葉傾城這個人向來是寬厚待人的,從來沒有用這麼嚴厲的語氣傷害別人。不過對於葉家他向來不覺得用什麼方法會很過分,這一些人都是沒有人性的人渣,你不管用什麼語言去形容都沒有問題的。
葉建明發怒的說道:“葉傾城,你究竟知道什麼說話的嗎?你怎麼會說出這麼大逆不道的話。看來這些年你的母親沒有好好的教育你,什麼是正確的說人做事的道理,你這麼咒罵你的親爺爺,那就要虎雷轟頂的。”
葉傾城冷冷的說道:“沒錯,我就是大逆不道,我就是武力,如果說老天有眼的話,要天打五雷轟的,應該是你們葉家的所有人。”
在說完這句話之後,葉傾城就離開了這裏,沒有繼續搭理著他。
葉建明看著葉傾城離開這裏,趕緊追了上來,對他說道:“也經常一聽刪除我的解釋,我從小對你都是很好的,起碼對你還不算壞是吧?你就聽我說幾句吧。”
葉傾城皺著眉頭說道:“你說話就說話,跟著我幹什麼?如果你還在跟著我的話,我就要喊人了,抓流氓啊,有人要非禮我呀。”
葉建明被葉傾城的這個操作嚇得後退的離譜,畢竟這個地方不是他的老家,他也不敢太放肆,萬一真的是背上了一個騷擾的罪名的話,會十分難以處理。
他隻能就這麼看著葉傾城離開了這裏,隨後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厭惡的說道:“真的以為你是什麼好東西了,我給你臉了,你還趾高氣昂的,就像你那死去的母親一樣,就是一個被人家玩爛的爛貨。”
司機無奈的說道:“葉總如果說他不肯幫忙的話,那這件事就難做了,這個葉河圖好像輕易不會出門診病。”
葉建明惡狠狠的說道:“我就不信了,難道沒有了他葉傾城,我什麼事都做不了了嗎?他不肯出診是吧?那麼我就用錢砸砸到他願意出診為止,這一個世界上難道還有不愛錢的嗎?”
葉傾城從她的小區裏麵走出來之後,整個人感覺堵了一團棉花一樣,悶得厲害。
她在過去的記憶一遍一遍的重新從腦海裏經過,讓他撕心裂肺,如果不是因為當初被趕出葉家,她的母親也不會這麼快的就病死,她的母親最大的夢想就是希望他能夠穿上婚紗的樣子。可惜卻沒有辦法在實現了以後的人生道路,在也沒有了自己母親的陪伴,她和葉家的仇恨不共戴天。
葉傾城和葉河圖見麵之後,葉河圖看出了葉傾城臉上的陰霾。他忍不住關心的問道:“怎麼了?葉傾城,你的臉色怎麼這麼難看?”
葉傾城搖了搖頭說道:“沒有什麼,隻是碰到兩個神經病而已。”
葉河圖氣呼呼的說道:“那剛剛好,我今天早上也碰到了兩個神經病簡直是氣死我了,把我的衣服和鞋子都給弄髒了。”
想起今天早上的事情,葉河圖還是氣不打一處來他這衣服和鞋子全都是曹蒹葭給他買的,還沒有穿幾次呢,可是看這個樣子已經用不了了。
葉傾城猶豫了一會兒,問道:“葉河圖老師,我想問一下你是不是治病救人,隻要別人給得起錢你就去醫治了。”
葉河圖皺著眉頭說道:“這這也不一定吧,有些人就算不給我錢,我也能夠去給他治療。有些人就算給再多的錢,我也不會醫治他的,怎麼了?你為什麼突然會問這個問題?”
葉傾城摸了一下眼鏡,猶猶豫豫的說道:“我們家不對,是葉家那一邊有人過來想要找你治病。”
葉傾城覺得有一些難以開口,如果說自己要求葉河圖不給其他人治病,是乎不太好,讓別人損失了金錢,可是如果說他知道最近火得一塌糊塗的化妝品,那一個公司的大老板是葉河圖的話,就不會這麼想了。
葉河圖說道:“其實如果你有什麼事情的話,可以直接和我說,無論我做什麼你都可以給我提出建議,這一點是沒有問題的。”
葉河圖一看到葉傾城這個猶豫的表情,就知道她遇到了什麼難以決斷的事情,趕緊現實匆匆的和他說這些話。
可以似乎覺得以葉河圖的說話方式不太合適,他又趕緊說道:“不為別的原因,就因為我和流雲之間的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