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節又一節已經石化的樹枝。整個起源山脈的所有山峰,都是以這些樹枝為骨架而形成的,而在他們的底部有著更多的主幹和樹葉,而這也就是自然之父精靈古樹的本體。
這個本體比山脈還要更加龐大,如果不是深藏在世界的底部的話,恐怕就連它的樹葉都可以穿越雲層來到宇宙之中了,這是一一顆難以想象的世界樹木。
又一道又一道生命力的力量在這一些樹木上湧動著一點一點的把它們給複蘇充滿著生命氣息的綠色能量流動無數的綠色枝葉隨機生長出來,他們就如同寶石一樣蘊含的生命力足以讓人起死回生。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突然出現這麼一個大樹?”
飛艇上的思維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而有一部分的人根據神話傳說已經猜出了眼前這一棵大樹究竟是什麼?
“難道難道他就是我們神話故事裏的精靈古樹,它就是我們所有精靈的造物主嗎?”
“他重新蘇醒了不對,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這個?”
有一個精靈此刻已經無法承受這種巨大的壓力了,他直接跪倒在地麵,用無比顫抖的聲音說道:“我們的神話故事並不是虛假的,在我們最為困難的時候,哪怕是麵對著令世界毀滅的災難,我們的母親精靈古樹也會幫助我們的。”
這一些精靈在震驚和欣喜的時候,葉河圖自己的人已經從裏麵走了出來,他們幾個來到了起源山脈中心的山上。葉河圖站在起源山脈的中心看著被一分為二的山峰,他皺著眉頭看向了天空。
現在他們已經來到了這一個世界第六天了,前幾天都是大霧和暴雨,現在的天空確實很晴朗,沒有一片雲彩。朝陽在地平線慢慢出現,不過這個微弱的光流卻讓另外一個存在的光芒給徹底碾壓了。
那是來自於世界之外的十個光輪的光芒,那就是世界調整法陣被天災給終結掉的文明和世界的殘骸,然後利用天災來結束其他世界的邪神。
葉河圖看著這一個新生來到他把手中的長劍高高舉起,指向天空對著無數的岩石巨人和飛行天外異獸感慨的說道:“你們真的是悲哀的存在呀,不過隻要有我在這裏,你們就別想占領這個世界。”
葉河圖的聲音很堅定,沒有半點恐懼,他站在黑龍的背上整個人沒有一點動搖,剛說到自己體內如同海洋一樣的澎湃力量,他對著天空宣告著這一些邪神奴仆說道:“我現在說了,你們這種形式是最錯誤的存在,既然錯誤了,那麼就要結束,現在就由我來結束你們這個錯誤吧。”
強大的存在不需要對自己的任何行為進行反思,你想要存著就繼續存在,這就是強者的證明。所以真正渴望戰鬥的葉河圖也是這樣,他並不需要尋找什麼理由,他想要戰鬥就去戰鬥,哪怕是拯救世界,也不是葉河圖拔出自己長劍的理由。
伴隨著天上這十個光環的轉動,操縱整個世界的法杖,終於顯現出他作為天災邪神的真正力量了。
在萬裏無雲的天空中,突然平白無故出現了無數的烏雲,僅僅在一秒之後,就有無窮無盡的黑色雲層籠罩了整個天地。
謝謝灰色的霧起傍,隨著烏雲迅速過上濃厚的塵埃。從此在起源山脈之外的整個世界,空氣迅速變得冰冷起來。水分也維持凍結,為萬物鍍上了一層寒冰。這種行人和植物都枯萎了,河流逐漸幹枯,殘留的其他人也在這會晤,以及寒冰裏麵掙紮,可是無法呼吸。
這就是十大天災之一的霧霾。
隻有起源山脈被自然之父所必用的地方,沒有被天災影響。這周圍的陰雲就像一層強力把整個起源山脈給包裹起來,可是卻無法逾越那一層綠色的光芒進入裏麵。
不過霧霾不能夠進來,不代表其他的東西不能進吧。藍色的閃電在厚重的雲層裏麵穿梭著,伴隨著轟隆隆的聲音,一道閃電穿過雲層,直接擊打在大地之上。而在被雷霆所點亮的塵埃裏麵,有什麼巨大的存在,正在不停的移動著他們巨大的身體,直接可以攪動物器產生狂風,就像一座山峰正在移動。
那就是他們的敵人,那就是石頭傀儡的最終形態,泰坦巨人。
由無數的天外異獸合體之後產生的最終極的傀儡,泰坦巨人。
泰坦巨人就像一個又一個穿著裝甲的武士一樣,又好像是被精密的金屬儀器所裝扮的野獸,他們的身上有一種工業設計一樣的冰冷質感。就像黃金級別天外異獸,表麵像鏡子一樣的外殼。他們的頭部沒有了目光,隻有兩個像太陽一樣閃亮的眼睛。就像是鎧甲一樣的金色,外殼無比的堅硬,能夠抵抗一切的傷害,隻不過和黃金級別天外異獸不一樣,他們的身體要大上幾十倍,渾身上下都纏繞著耀眼的雷光,這些雷光就像是他們身體的一部分,不停的在他們的表麵金屬殼來回串動著。
葉河圖抬頭看去,一個,十個,一百個,一千個單單是泰坦巨人的數量,就已經超越了數千個。
不去計算,鋪滿在大地之上的普通天外異獸,天空之中還有無數正在飛行的天外異獸他們的數量就像烏雲一樣伴隨著雷霆,在天空之中遊動著。
隻不過短短幾天的時間而已,這混沌的大軍就已經來到了阻止程度,不知道他們這一路上吞掉了多少的石頭,挖空了多少大地才能夠來到這樣的數量。
看著眼前的這一幕,所有的人都沉默了,無論是飛艇上的精靈護衛還是和葉河圖站在一起的黑龍和諸葛屠夫他們的表情裏麵都傳來了同樣的情緒。
絕對不可能!
這要怎麼才能夠做得到?
不要說是一個,就連拖住他們都不可能!
無數的想法在腦海裏麵飛過,如果要說是害怕和膽怯的話,也太小看這幾個人的意誌了,無論是誰他們的腦海裏想的隻是一個懷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