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先生,你開藥的時候應該注意一點,不能夠太過草率。”
“就是啊,我們是信得過你,才給你看病的,可是現在都鬧出人命來了,你說以後怎麼辦呀?”
“無論如何以後,還是去別的地方開藥店吧,畢竟現在死人了,沒有人想搞你看病了,你這是害人呀。”
“葉先生,你還是趕緊賠錢吧,如果不誤讓人家把你拉去牢裏坐牢,那就麻煩了。”
圍觀的群眾不由的太稀奇了,因為葉神醫的醫術和人品他們都是相當不錯的,所以現在他們說話也非常的委婉。不過現在想想還是有一些害怕的,幸虧今天躺在這裏的是老張而不是其他人。要不然的話,他們也沒辦法在這裏說這些話了。
他們在心裏暗自想好以後,回去之後就把葉河圖開的藥方和藥材全都扔了。以後也不再相信中醫這種醫術了,還是老老實實的去醫院裏過,好好排隊打針吧。
這一個紅衣男人看著眾人都背著他說話,而且看著葉河圖的臉色也很不好看,他就更加的猖狂了,冷冷說道:“葉河圖,你還有什麼好說的,現在就沒有辦法抵賴了吧。我告訴你,要麼你陪我們家一千萬,要麼我就讓你做一輩子的牢房。”
葉河圖並沒有理會這一個傻子的話,他轉過頭看著老張,發現老段的脈搏已經沒有了,於是他掰開了老張的嘴看了一下,然後用手摁住了他的胸口,在他的手背上敲打了一下,他回頭看,向了這一個紅衣男人說道:“我和你說過了,在服藥的期間不能夠用其他的藥物,為什麼你還要給老張用其他的藥物呢?”
這一個紅衣男人凝重的說道:“你胡說八道什麼?我的爹除了你的藥之後,什麼東西都沒有吃。”
葉河圖冷冷的說道:“那可以啊,我們現在就去醫院裏驗血,你的父親血液裏絕對有甘草和其他的藥物相仿的東西。到時候查出來給你們看,你們誰給他吃這東西就是害死他的凶手。”
紅衣男人看這葉河圖如此肯定,有一些慌亂了,如果說真的是自己不小心給自己的父親吃了什麼東西的話,那麼這個責任反而在她身上,錢也不要想要。可是他仔細的想一想,確實是沒給他的父親是其他的藥物。
這個時候跪在地上哭泣的老張女兒突然站了起來,她怒氣衝衝地指著瘦弱男人,說道:“就是他,我的父親前兩天就是,在他那裏買了一瓶藥酒。我的父親對我說過,他買的時候問過這一個男人了,他說最近吃藥會不會有不良的反應。這一個男人和我的父親保證了說是不會的,並且還會說促進這藥物的吸收,就是他就是他的藥酒害死了我的父親。”
瘦弱男人聽完之後,臉色一變,然後轉身從人縫裏麵鑽了出去,想要離開這裏。
胡不歸在一旁盯著,怎麼可能容許他逃跑呢?隻見胡不歸怒吼一聲,說道:“我看你往哪裏跑。”
胡不歸來到人群之中,一把抓住了她的脖子,然後一隻腳把他給踹到了地麵上。在他的包裹裏翻了一下,終於翻出了十幾瓶藥酒,拿出了一瓶藥酒給葉河圖。
葉河圖把這瓶藥酒在鼻子上聞了一下,扔了說道:“就是這種藥品就是這東西害死了你們的父親不信的話你們可以拿錢去專業的機構化驗,費用可以我出。”
周圍的人看著眼前的這一幕,瞬間明白了一切。
“我就說了怎麼可能是葉醫生的問題呢?他的醫術這麼厲害,可能會看錯藥嗎?”
“果然是個鄉野郎中在害人,前幾天我也從他這裏買了幾瓶藥酒,幸虧我沒喝,要不然誰知道會出什麼事情。”
“自己吃又不忌口,怪得了誰可憐老張了這麼一大把歲數就沒了。好不容易等到兒子女兒都長大了,可以享福的時候,誰知道出了這種事情。”
“這個騙子,我們把它給綁起來吧,然後把它送到警察局那裏,絕對不能夠讓他再害人了。”
人群們一起起哄,一擁而上,把這個瘦弱男人給積極實施的摁倒在了地麵。
這一個穿著紅衣服的男人也見狀,立刻把矛頭對準的瘦弱男人說道:“我們現在立刻把這個人給抓起來,我讓他賠我爹的命。”
其實這一個灰衣男人並不在意是誰把他的厲害似的,隻不過他想要的是一份滿意的賠償而已。在確定是這一個瘦弱男人的責任之後,灰衣男人立刻就抬著老張離開了這裏,叫嚷著其他人把這個瘦弱男人送到警察局那裏,這圍觀的群眾也一起跟著過去那邊。
葉河圖也沒有吭聲,他看著老張被抬走的方向愣愣出聲,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胡不歸氣呼呼的說道:“這些人把我們的大門給弄壞了,可是就這麼走了,連賠償都不賠償。”
艾薇兒看著葉河圖的樣子,有些好奇的問道:“葉河圖,你這是怎麼了?”
葉河圖搖了搖頭說道:“沒有怎麼,我隻是在想,我的意思是醫術再高點,會不會就把這個人給你治好了。”
剛才葉河圖在給老張把脈的時候,老張已經死了,可是他卻看到了老張的魂魄圍繞在屍體的旁邊,不由想起了自己在冒險時候失去的同伴。
艾薇兒正經的說道:“葉河圖你在開玩笑吧,這個人已經死了,你就不用想太多了。”
葉河圖笑了一下,也沒有和她解釋什麼,反正這個外國女人也聽不懂。
艾薇兒溫柔的說道:“葉河圖,明天我就要離開止水市這裏了,感謝你讓我見識到了中醫的精彩,讓我對中醫的認識有了新的發展。”
艾薇兒的語氣很溫柔,和之前的她完全不一樣,不過她又緊接著補充著說道:“可是我現在還是認為,西醫的醫術是更勝一籌的。”
葉河圖無奈的笑了笑,現在他再一次認識了眼前這一個漂亮的外國女人。他握住了他的手,毫不退讓的說道:“我也認為我們中醫並不輸給你們西醫,反正日子還長,我們以後見分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