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7章鄧光標

最近幾個月自己和曹蒹葭的關係才慢慢的緩和,可是曹蒹葭對於柳如煙可是有著很深的看法。如果自己答應的話,估計曹蒹葭這個醋壇子又得打翻了。

等到警察過來之後,這個眼鏡男人就被帶走了,灰衣男人和章薛嶺這幾個人也被一塊交了過去做筆錄,葉河圖看著沒有自己的事情就直接回了家。

晚上他把自己的想法和曹蒹葭說了一下,也沒說要開中醫館,隻是說要做一點小生意,打算先把店麵給租下來,可是曹蒹葭直接冷冷的說道:“不行。”

葉河圖無奈的歎歎氣,中醫這東西要做容易,可是曹蒹葭是自己的妻子,如果為了這一個小生意就把曹蒹葭給得罪了,那反而不劃算,曹蒹葭不答應的話,他這個中醫館還真的開不起來。

想到下午柳如煙的話,葉河圖小聲的說道:“你不答應的話那也沒辦法,我自己一個人做了,現在隻能讓柳如煙入股我的店鋪他肯定有錢。”

聽著柳如煙這三個字,曹蒹葭猛地轉過頭咬了搖牙,然後氣呼呼的說道:“你說的那個店麵要多少租金?”

葉河圖一看到曹蒹葭的表情就知道遊戲太開口說道:“按照那裏的地段和麵積,一個月隻要8萬的租金就可以了。”

曹蒹葭白了一下眼睛說道:“我問的不是租金,我想說買下來要多少錢?”

最近幾個月葉河圖賺了不少錢,這些錢大部分都在曹蒹葭的銀行卡裏。她前幾天去銀行那邊看了一下裏麵的數字讓她都有一點木凳口袋,沒想到葉河圖在幾個月的時間裏就賺到了這麼多的錢。所以現在的曹蒹葭也是一個小富婆了,在她的心裏隻要葉河圖不和這一個柳如煙扯上任何的關係,他就願意出這個錢。

聽著曹蒹葭說的話,葉河圖差一點一口老血噴了出來。其實他的想法也是最好能夠把這門麵給買下來,隻不過那一個地段確實不錯,那一個門麵的價格恐怕得上千萬,他怕曹蒹葭不答應。

葉河圖立刻笑著對曹蒹葭豎起了一個大拇指說道:“還是我的老婆大人做事雷厲風行,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女王陛下。”

聽著女王陛下這四個字曹蒹葭臉色一紅,心裏罵到:“這葉河圖最近都在看什麼東西,竟然連這些都知道。”

得到了曹蒹葭的允許,葉河圖就給柳如煙打了個電話,讓他幫忙聯係一下哪一個朋友。看能不能把她朋友的那個店麵賣給他,既然是葉河圖開口,那麼柳如煙自然不會拒絕。

不說柳如煙,見了葉河圖那麼多的人情,就算是他爺爺的同仁堂這一次危機葉河圖觸手度過的這一個關係,柳如煙就肯定會答應的。在柳如煙的協調下,他的朋友很快就答應將那個店麵過戶給了葉河圖。

這一個價格按照一平方米5萬的價格成交,總共花了九百五十萬左右,曹蒹葭看著餘額少了一大堆,她疼的不行。不過一想到這些錢原本就是葉河圖的,她也就呼出了一口氣,反而覺得這種花錢方式實在是太過癮了。葉河圖既然想要折騰,那就讓他去折騰吧,反正這錢就是他的。

因為店麵裏麵很整潔的關係,所以不用過多的修飾,隻要稍微的收拾一下,裝好門麵,準備好藥材,就可以直接營業了。

在中藥館的裝修以及貨源方麵,葉河圖就得到了章薛嶺的大力幫助。畢竟同仁堂在這一行已經做了幾十年了,很多方麵都十分的厲害章薛嶺作為同仁堂的下一代繼承人,他接觸的東西也非常的多,所以在他的幫助下,葉河圖很快就找到了那一些來源比較好,價格又比較便宜的渠道。讓他省了一大筆錢,買到了一批好的藥材。

很快門麵就裝修好了,大門也製造好,就連牌匾也寫好了這一個中藥的醫館葉河圖,把它命名為回春醫館。

為什麼要叫做回村醫館呢?葉河圖是把這個名字取自為妙手回春。他相信你自己的醫術一定可以妙手回春,所以就把這個醫館稱之為回春醫館。

這個時候店裏的東西已經準備脫單了,接下來需要準備的就是一些醫生的執照以及證件了。葉河圖覺得自己一件一件去辦理實在是太麻煩了,索性就給許久沒打過電話的鄧光標打個電話讓他幫一下自己的忙。

鄧光標那邊一聽見是葉河圖的電話,立馬接通了過來,聽著葉河圖的描述,他連連點頭,隨後又問道:“葉老弟,你這是打算自己開醫館嗎?我還以為你會去醫院裏上班呢,畢竟醫院裏麵的那一些人可都是打著你的名號。”

鄧光標這段時間也聽到了葉河圖做的事情,畢竟他坐在這個位置,很多東西並不需要他刻意注意,就有人會主動和他說。他知道葉河圖在第一醫院救治了不少病人,有了神醫的一個名號,甚至就連現在的副市長葉河圖拯救過他的母親,可謂是神通廣大。

原本鄧光標隻是感激於葉河,圖就了自己兒子的命,可是聽著葉河圖的事情之後,他更多了幾分和葉河圖交好的想法畢竟如果有了葉河圖這個紐帶的話,自己和那些真正高層之間也,不在是無法聯係得到了。

葉河圖在電話那頭說道:“對的,我打算自己開一個醫館,接下來的日子裏還請你這一個大局長好好關照一下。”

鄧光標聽完之後,說道:“你放心吧,葉老弟你說的這話就見外了,我們倆之間的關係誰照顧誰呀。你放心,你開業那一天我肯定過去捧場的。反而是我需要你的照顧了,畢竟你可是認識市長副市長這些大人物的和你相比,我倒是攀了和你的關係了。”

鄧光標說的話既是吹捧,也是事實。葉河圖和這些真正的高層之間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雖然說他隻是作為一個醫生的身份來治療病人,可是畢竟也是救了別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