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4章旗幟飛舞著

對這情況還有一些了解的葉河圖和公輸若水驚呼說道:“這怎麼可能?”

他們清楚的知道這種共振檢測方法,最多隻是讓這些純粹的聚集物逐漸消融變為普通的能量,絕對不可能會讓他們和物質一樣碎裂開來。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不斷旋轉的黑色旋渦就這樣出現在了能量的位置,他瘋狂的吸收著周圍不停掃蕩的能量,汲取著這些能量來擴大的自己的體積。在同一時間這一個旋渦的正中心位置,有一股莫名的能量出現,他開始釋放出了一道迷茫的光芒,這一道光芒的速度無法回避眾人,瞬間就被這一個光芒給籠罩住。

所有的人都被這一股奇特的力量給扯了進去,他們的雙眼一黑,雖然意識清晰,但也已經無法觀察得到外界的信息了!

就在這個時候,葉河圖胸口前麵的生命寶珠發出了亮光,一股奇特的能量連接到他的大腦,他的生命寶珠同時也閃過了一道白光進入他的靈魂。雙方進行了一場史無前例的溝通,而葉河圖就站在一旁,看著這奇特的景象。

在葉河圖的雙眼之前,已經不再是原本的位置了。

如同黑色浪潮一樣的動物,不停的奔跑著他們,跨過了叢林和丘陵,密密麻麻的魚類在海底裏不停的遊動著。在冰霜的下麵是洶湧的漩渦,詭異的生物棲息在漩渦之中,不停的吸食著落下來的生物。

葉河圖就這樣在急速閃動的景色之中看到了無數生物和種族的興衰和滅亡,他也見證了大地之中發生了變遷,他看著平原變為河流,看著山峰化為深淵,時間在飛速的流動著,不停的改變著自己的樣子。

有類似於人類的生物,占據了這一些景象之中的大部分。

他們類似於人類一樣發展起來,原本隻是普通的再也普通不過的哺乳類生物。最後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有一天,他們覺醒了,學會使用工具,於是他們開始,狩獵野獸,耕種糧食。

他們聚集在一起,成立了部落。由於部落聚集了他們的力量,所以他們開始獵殺大型的野獸來強化自己的身體,隨著這一些部落的人數越來越多,文明也開始產生,他們建立了屬於自己的城市,並且發展出自己的語言和文字,文明的火苗就這麼被點燃了世界,在這一個種族的襯托下,不停的改變著。

葉河圖看到了這一個和人類有著七八分相似的種族,是如何從蠻荒時代走向了文明時代,是如何有誕生,走向了興盛,最後比人類更快一步的邁向了頭頂的深空位置。

巨大無比的飛船,身後帶著一道能量前往天空之上的其他世界。他們遨遊於宇宙眾多的世界,和平的對待著每一個種族,進行最為公平的交易。

每一個種族的生命,都對未來抱有著最大程度的尊重,他們對於未來無比的希望,對於將來能夠發展程度有著最大的信心,他們覺得未來是充滿希望的。

就是這麼一個充滿著勃勃生機的種族,卻迎來了他們最壞的結果。

在葉河圖的注視之下名為混沌的寄生生物潛入到了在太空之中航行的艦艇之中,而這就確定了這個世界的命運。

突然席卷整個世界的浪潮,破壞了這一個文明最為精華的部分,無數的高端武器被破壞而殘存的武器,已經無法對這個怪物產生多少效果,頓時整個世界由此就陷入了末日。

和原本繁華的生命星球相比,最後的鏡頭卻是這樣的一幕。

隨著呼嘯的狂風掠過草原,清脆的雜草吹拂的起伏和搖擺。伴隨著震欲聾的轟鳴聲,產生無數個手持這個一奇特武器的戰士,穿著無比堅韌的鎧甲組成了軍隊,他們在一片遼闊的平原上聚集著。

如同島嶼一樣的艦艇,在天空上盤旋向大地變成一片又一片的陰影,力量的光輝在他們的戰甲流動者,有著可怕的能量,而在他們的隊裏麵是數之不盡的恐怖怪物。

在他們的麵前很明顯的就是混沌邪獸的大軍,這近乎無窮無盡的混沌邪獸,讓葉河圖都感覺到毛骨悚然,尤其是他知道黑暗奴仆僅僅隻是混沌邪獸的退化生命而已。

相比較一開始飛速流逝的文明發展畫麵,這一個畫麵非常的繁忙,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這個場麵變得越來越清晰,葉河圖一開始隻能看見模糊的景象,到了最後他甚至已經能夠聞到草原鋼鐵以及心血混合的味道了。

人類的隊伍集合完畢,而混沌的軍隊也開始進行了整合,最後人類那由鋼鐵所組成的軍隊,就在一個首領的帶領下,主動的朝著平原,另外一邊的混沌邪獸大軍衝鋒過去。

水晶怪物和鋼鐵摩擦碰撞所產生的噪音,衝鋒的號角響徹整個平原。混沌邪獸死亡消散的時候產生的煙霧將原本明媚的天空給徹底遮蔽了變成了黑色的鐵幕,隨著響徹天空的路口產生綠色的平原,也被戰士的鮮血染成了一片紅色燃燒的火焰,將樹木全都燃燒殆盡,彌漫到遠方。

這是一場無比慘烈的廝殺,雙方誰都沒有退縮,無數的鋼鐵艦隊在空中落下變成一團火球,會飛行的混沌邪獸的屍體也像雨水一樣墜落到地麵,變成一道又一道的黑色煙霧。

混沌的怪物沒有任何害怕可言,而這一些戰士卻是憑借著無比的勇氣和責任感來進行拚死的廝殺。普通的攻擊對這種怪物不起作用,隻有物理攻擊才能有一些效果,這對於這一個一開始就走上了元素力量道路,沒有發展出屬於自己機械文明,來說是一種極大的劣勢。這一些戰士們在穿上了鎧甲之前,甚至不知道怎麼近身搏鬥,但是即便是這樣,他們也奮力的揮舞著武器進行捕殺。

廝殺的吼聲逐漸減弱,最後整個平原之上就剩下一隊孤零零的戰士了,已經破舊的旗幟,沾滿了鮮血在空中飛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