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已經是葉河圖來到第二醫院的第三天了,在今天看完他們兩個人的病情之後,葉河圖也可以不用過來了。
葉河圖把車子停好之後,我就往第二醫院的病房上走了過去。來到了李逸風他們負責所在的那個高級病房之後,他敲了敲門直接進到了裏麵,打開房門之後,我葉河圖發現,除了躺在床上的李逸風李雲龍兩個人之外,還有史小花李齊天以及他們的管家,一共有五個人。
這些人看到葉河圖過來,尤其是李逸風。趕緊想起床給葉河圖打招呼,葉河圖趕緊讓他坐下說道:“李逸風先生,你還是先躺在床上休息吧。我過來除了想看看你們之外,還想看一下你們喝完中藥的效果以及現在的恢複情況。”
中醫最重視的就是對症下藥,同樣是一種病情區別會非常的明顯,會用不同的藥物來進行治療,所以中醫是能夠把病情完全治本的效果。
葉河圖給李逸風進行把脈的時候,發現李逸風在喝完中藥之後效果十分明顯,比起之前要好上很多。在發現李雲龍喝下那些效果也是差不多的。現在李雲龍手上的那一些腫脹部位,也在這兩天的休息之中,慢慢的消失。現在除了有一些膚色不同之外,也沒有什麼特別的情況。
現在唯一的問題是,李雲龍的傷勢還是很嚴重,需要靜養一個月或者是更長的時間,否則到時候身體留下什麼病根就不好了。
葉河圖說道:“現在李逸風先生和李雲龍少爺的恢複情況都非常好,隻要按照那張藥方繼續喝藥的話,再喝一個星期,我到時候再來,看看你們這邊的情況需不需要換新的藥方。”
中醫不同於西醫,每個不同的情況要喝不同的藥,對症下藥才能好得快。同樣的問題,西醫建議的是逐漸減少,但是藥還是一樣的,如果是體質比較虛弱的人就容易出現問題,因為吃錯藥是會死人的。
中醫這想法,他會根據不同情況用不同的藥,所以它的效果並沒有這麼明顯。但是在恢複之後就可以完全治療好,不必再服用其他藥了。
葉河圖和其他的中醫比起來,現在的他當然是很厲害的一個人物,每看到一副藥方,都是對症下藥,不用這麼麻煩。
李逸風父子兩個對於葉河圖也是十分感激,史小花問道為什麼一個星期之後才來看他們的時候。
葉河圖說道:“我要不是一個正式的醫生,隻不過是有一些醫術而已,再說了我現在有老婆孩子,不可能像個醫生一樣天天待在這裏吧。”
李逸風聽完之後,我笑著說道:“想不到葉醫生這麼早就結婚生孩子了,你的夫人能夠嫁給你確實很幸福。像葉醫生現在這麼有能力又顧家的人,已經不多了。”
史小花也是感慨的看著葉河圖,她知道以葉河圖這種能力,去哪個醫院都會受歡迎的。可是隨之而來的是巨大的工作量,但是葉河圖並沒有這麼做,看來葉河圖是很愛他的妻子。
現在葉河圖把他的手機號碼給李逸風之後,囑咐他,如果出了什麼情況可以給他打個電話,葉河圖可以用最快的速度趕到這裏。
說完之後,葉河圖就離開了這一進醫院回到家,和自己的女兒妻子繼續一起過著平淡的生活。
時間就這麼一分一秒的過去,連續兩天的自我療傷之後,葉河圖身上所浪費的力量,慢慢的補充完整了。所以今天他決定給自己個福利,多睡幾個小時。
就這樣葉河圖,終於得到了,休息一覺睡到了大中午,但是就在他想要繼續休息的時候,一個電話突然的打了過來。
“喂,你好洪主任。”
“葉老弟,你現在忙嗎?”
葉河圖剛接通,電話那頭立馬傳來洪溪廣急切的聲音,他開口說道:“我這裏有個病症很奇怪的病人,情況比較危急,想請你過來幫忙診斷診斷。”
“好,我這就過去。”
一聽情況危急,葉河圖想都沒想立馬答應了下來。葉河圖開著車子,趕往止水市第一醫院趕過去。
到了止水市第一醫院,葉河圖看到歐陽娜娜,一說是洪主任請來的,立馬便有人帶著葉河圖進了急診樓。
在一間極大的急診室裏站滿了穿著白大褂的醫生,互相交頭接耳,臉上一籌莫展。
歐陽娜娜說道:“洪主任,您請的人來了。”
洪溪廣回身看到葉河圖,立馬麵上一喜,急忙迎上來說道:“葉老弟,麻煩你大老遠跑一趟,實在是不好意思。”
葉河圖笑著擺擺手,示意沒關係,詢問道:“病人是什麼情況?”
洪溪廣苦笑了一下,說道:“哎!這,還是葉老弟自己過來看看吧。”
隨後洪溪廣讓眾人散開,葉河圖便看到中間的椅子上坐著一個中年男子,看起來約有六十歲左右,金發碧眼,是個外國人。
隻見這個外國人現在情況看起來十分糟糕,一個體型不算瘦的人,臉上竟給人一種瘦骨嶙峋的感覺,麵色蒼白,眼窩深陷,眼圈泛黑,兩隻眼睛紅腫不堪,布滿了鮮紅色的血絲,配著外國人特有的深眼眶、高鼻梁,乍一看竟有些恐怖。從氣色上來看,他現在十分虛弱,需要好好休息,但是從他不停轉動的眼珠和略微抽動的身子看,他似乎又十分興奮。
葉河圖瞧了一眼,便忍不住搖頭笑道:“洪主任,這不就是缺覺了嗎,給他服上兩粒安眠藥,睡上個一天一夜,就好了。”
洪主任說道:“如果這麼簡單就好了,病人之前自己就服過了,沒見效,吃了好幾粒都沒管用,已經四天四夜沒合眼了,害怕出問題,所以就來了醫院。”
洪主任歎了口氣,搖搖頭,繼續說道:“今天上午就來了,按照我們西醫的診斷,那就是神經衰弱,給他打了鎮靜劑,已經兩針了,絲毫沒有作用,不敢再打了。”
葉河圖無奈的笑了一下,說道:“那可是夠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