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到了煉神期,需要修煉的東西已經不僅僅隻是自己本身的修行了,同時還要修煉各種各樣的輔助功法。
其實從某方麵來說,修真就是一場遊戲,隻是這場遊戲是無法重生複活而已,這種方麵來說,整個世界其實是十分複雜的。
單純的修煉自身的實力自然是不夠的,同時還要有各種資源能力,就好比某個經久不衰的大型角色扮演遊戲,其中不僅僅是要練級,還要挖礦,釣魚,考古,各種各樣的東西多少可以給自己的實力達到某種提升,而最後這些提升其實都有助於這個角色變得更強!
當然,某方麵來說,許昊在這個階段就是全才他什麼都知道,不論是修真者必須要掌握的知識還是技能,他都會,但是問題在於,就算是會,許昊也需要特殊的功法才能使用。
比如煉製法器,就需要專門的功法才能使用,當然許昊本身是可以用本源造化筆來製造的,所以許昊並不需要煉製法器。
許昊要做的隻是鑽研一個特殊功法,那就是分割神魂的功法,許昊的想法很簡單,他打算將自己的神魂分割出去,然後直接放入另外一個肉身之中,這樣的話,許昊可以將自己的分身直接弄進去那個洞天世界,這樣的話,就算是必死無疑,也死得不會是自己的全部本體,頂多是死了一個分身而已!
這就是許昊思考了許久之後想出來的最為保障的選擇。
當然,這並不需要許昊去專門用本源造化筆弄出來一個功法,實際上,五炁道經本身就可以用來給許昊製造這樣的辦法,並不需要別的選擇,他自己就可以嚐試這麼做。
但是分割神魂本身就是極大的風險,許昊又不是趙仁言那樣可以隨意切割神魂而不會死的特殊天賦,所以想要達到切割神魂,必須要做好完全的準備才行。
“需要製造一份足夠大的養魂玉才行,但是我現在法力,根本不足夠,隻能一點點磨了。”許昊幾乎耗盡了可用的法力,才堪堪製造出來了一個才大約指頭大小的養魂玉,這根本達不到許昊的要求。
“且等著吧……”正在許昊想著這些的時候,許昊忽然眉頭微動,他聽到了門外傳來了一陣聲響,顯然是有人來了。
“段玉婷?”許昊輕笑了一聲,便要起身朝門口走去。
然而,許昊隻是剛剛靠近,卻是皺眉地看著那門鎖起來。
並非是開門,也不是鑰匙開門,居然是整個鎖正在被嚐試著開鎖!
也就是說,有人在外麵撬鎖?
“找死啊。”許昊頓時笑了起來,有意思,居然撬鎖到自家門口來了,真是不知死活。
天眼通一開,許昊瞬間看清楚了門外的人,然而這一看,卻讓許昊微微一怔,臉上的表情顯然複雜了起來。
此時站在門外的,居然是陳雅琪!
沒錯,就是那個前世禍害了許昊最多,在重生之後,雖然許昊沒有真正的去報複過她,但是其實她的一生也早已被毀掉的陳雅琪!
隻是此時的陳雅琪和之前的陳雅琪完全不同,盡管依然穿著十分豔麗的衣服,可那些衣服早已不是之前那種幹幹淨淨的模樣,實際上,這衣服布滿了皺褶,甚至暗地裏麵還有些髒亂,除了麵容上似乎依然精致之外,她藏在衣服和褲子裏麵的手腳都有傷痕。
原本誰都瞧不起,滿腦子都是奮發向上的陳雅琪此時的臉上,充滿了歲月的滄桑,那一雙眼睛裏麵仿佛也少了許多生氣,隻剩下了疲憊和無奈。
這顯然不是正常的情況,許昊一時間居然不知道該如何應對。
而此時,這個門鎖顯然是被撬開了,許昊身形一閃,直接消失在了門後。
“啪嗒!”門緩緩被打開,陳雅琪有些謹慎地走了進來,左右看了一眼,看見房間裏麵並沒有動靜,這才鬆了口氣,當即脫下鞋子走了進來。
陳雅琪穿著的是白色襪子,但是似乎是洗了太多次,導致這個襪子都有些發黃,這顯然不配這個精致的女子,她也從來不會允許自己的襪子如此髒,肯定是會賣掉買新的,但是陳雅琪居然這都沒有做,說明她現在的生活其實很是窘迫。
陳雅琪神色複雜地看了眼麵前這個龐大且精致的別墅,臉上露出了一絲絲自嘲的笑容,隨後便是拎著自己的平底鞋,又脫下了自己的襪子,本想赤著腳走進來,但是想了一下,還是從口袋裏麵拿出了一包紙,擦了擦自己的腳,這才走了赤著腳走進了這個房間。
陳雅琪撬鎖進來後所做的第一件事,自然是進入了衛生間洗了個澡,又將衣服都手洗了一遍,然後便是十分輕車熟路地將衣服全部都放在了別墅三樓陽台上麵的幹衣架上麵,這才擦著自己的頭發走到了別墅的沙發邊上,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麵,有些呆滯地看著頭頂的天花板吊燈,一動不動。
而陳雅琪並不知道,許昊此時正藏在房間的陰影處神色淡漠地看著她,實際上,以許昊目前的修為,哪怕是就站在陳雅琪的麵前,陳雅琪也絕對看不到許昊。
陳雅琪目光呆滯地看了許久的吊燈,這才忽然閉上了眼睛,顯然是打算睡一覺。
然而手機忽然的響起,讓陳雅琪忽然驚醒,臉色微變地打開了她那十分破舊的小手機,一看見號碼的來曆後,頓時臉色大變,可遲疑了許久最後還是不得不接通了電話。
“小陳,我說,你最近幹的事情可不地道啊,老哥我教你手藝,把你培養起來,結果你居然說走就走,要不是下麵的人告訴我,我都不知道你居然走人了,怎麼?真以為學手藝不要錢的?”電話那頭是一名男子的聲音,這人顯然有些憤怒,所以聲音十分高調。
陳雅琪的臉色微微一變,連忙滿臉賠笑地道:“曹哥,我這……我這不是受不了那些人了嗎?您也知道,那些家夥一個個天天都想靠近我,我實在是受不了了,我是來學手藝的,但是我不是來被猥褻的啊,上次那個混賬偷偷摸我,我怎麼可能忍得了?”
“嗬嗬,你這麼說也是,畢竟你長得也不賴,以前呢也算是個知識分子……”那曹哥遲疑了一下道。
“是啊是啊,曹哥我也是有難處的,還請您體諒一下吧。”陳雅琪連忙問道。
“嗬嗬,體諒還是要體諒的,但是……”曹哥的語氣忽然變得冷漠了起來,道:“誰又來體諒我呢?你有人體諒,你長得漂亮,你以前是知識分子,你以前是白領,你以前光明正大的走在路上,你以前接觸的都是上層階級,可你現在呢?你就是個殺人犯!沒有我們接納,沒有我們幫助,沒有我們保護,你早就殺人償命了,你以為你算什麼東西?你算個什麼東西?你以為你很厲害嗎?你以為你還是以前那個都市麗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