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這些粉末不消失,一直負責站在個女人的身上,他體內的母蟲就會一直狠狠的撕咬這個女人。
陳玄直接將女人拎進了監控室,旁邊飲水機上的水桶直接被他拎了起來,朝著女人的身上倒了下去。
女人身上的那些粉末被洗掉,痛苦也慢慢的減輕,望向陳玄的目光當中充滿了怨恨,就如同是受傷了的野獸,死死的盯著陳玄。
陳玄麵帶笑容道:“說說吧,你既然不是死神之手派來的,那你和他們又有什麼關係,為什麼會幫他們來辦事?你這種人一般是生活在深山老林當中,應該不會輕易出山,肯定也不是為了那些世俗的錢財而來。”
女人朝著陳玄呲牙,那今日的牙齒就像是野獸露出了獠牙一樣的威脅。
陳玄臉上的笑容沒有任何減少,手一翻,又是一個玻璃瓶出現,他是之前的那種藥粉,直接被他倒入了飲水桶裏麵。
飲水桶當中還有著十分之一的水量,混合進去這些藥粉之後,陳玄在女人的麵前晃了晃。
“如果讓你現在喝下這些水,你體內的那隻母蟲能活活把你咬死,你是想要痛苦至極的死,還是老老實實的配合?”
女人的目光當中已經是出現了濃濃的畏懼,身體不自主的往後縮去,隻不過監控室很小,再怎麼說他也都是隻能背靠著那些電腦,臉上神色出現了一瞬間的掙紮。
陳玄淡然道:“我對你們本來是沒有任何的偏見,知道你們這些人不喜歡與人打交道,隻喜歡藏在在深山老林當中和那些毒蟲蛇蟻搞在一起,我也沒有招惹你們,你們卻直接對我的朋友下手,這件事情我如果不調查清楚,會讓我寢食難安。”
如果隻是普通的用毒高手,陳玄可不會有什麼擔心,可是對於這些蠱術高手來說,用什麼防備都難防他們下手。
他實力很強,那些蠱術高手在接近他幾米之內,別想有任何成功的機會,哪怕就算是沒有防備,突如其來的動手也別想傷到他。
但不是所有人都有他這樣的實力,包括貪狼在內,甚至在無防備的情況下,都可能會被這些人給暗算。
女人牙齒緊咬著,看了看陳玄手中混合著藥物的飲水桶,“我說了你會放過我嗎?”
陳玄笑了笑,“傷了我的朋友,你還想讓我放過你,你覺得可能嗎?”
“既然我都已經死定了,為什麼我還要回答你的話,我把這些話留在自己肚子裏不好嗎?讓你一直擔驚受怕。”
女人這是在準備和陳玄談條件。
陳玄直接將那飲水桶遞給了旁邊的葉東,“給她灌下去,讓他也嚐嚐被自己蠱蟲折磨的滋味!”
也都毫不猶豫地執行了陳玄的命令,直接拿起飲水桶桶就朝著女人走了過去。
女人的身上已經沒有了蠱蟲,他最強的手段沒了,麵對葉東這個宗師高手的時候,沒有絲毫的反抗之力。
僅僅隻是掙紮了幾下,就被葉東扭斷了雙手,腿關節都給卸了,飲水桶已經低到了女人的嘴邊。
女人拚死咬著那尖銳的牙齒,已經是在嘴唇上麵咬出了幾個血洞。
葉東卻是直接抓住了女人的下顎骨,微微一用力就直接將關節給卸了下來。
“你還有最後一次說的機會,要是你繼續頑抗,那接下來我可不會有任何的留情。”葉東聲音當中帶著戲謔,一直在晃著那飲水桶,裏麵散發出的味道,他都感覺有些刺鼻,相信那個女人肯定能聞得到。
女人拚命的往後扭動著,隻不過卻沒有任何的作用,身上被卸掉,關節的痛苦對他來說根本不值一提,體內那蠱蟲的躁動,卻是讓她臉色都白了。
“嗚…”
恐懼還是戰勝了她心中的堅持,女人在掙紮,不過之後也知道自己在葉東的手中沒有任何反抗之力了,終於是選擇了妥協。
葉東直接接上了他的下顎骨,“現在你最好不要說一個字的假話,否則的話,這桶水我會全部灌進你的肚子裏麵,一滴都不會讓它流出來。”
女人恐懼的望了一眼葉東,隨後將目光轉向了陳玄,眼中有著憤恨,也有著恐懼,“讓我來的是我師傅,也是他讓我聯係了死神之手的趙當家,是他給了我所有消息,讓我來這裏對付你,還要讓我給你身邊的人下蠱,然後換他孫子回去。”
“你師傅又是什麼人?”陳玄眉頭微微皺起,這個女人就已經夠恐怖的了,在她的背後居然還有一個師父。
“我師傅就是我師傅,他叫什麼名字我都不知道,我從小是被他收養長大,我就是他的一個工具,天天替他養蠱,我的實力在我師傅麵前,沒有任何的機會反抗,就是我師傅給我下了蠱,我都不知道。”
女人全盤脫出,沒有任何一次隱瞞,他出來的機會很少,從小都是在荒野森林長大,每日和毒蟲為伍,在沒有來這裏之前接觸的人就是他師傅。
對於她師傅的話也是言聽計從,根本就不會說謊。
葉東將目光看向了陳玄,“老大這個女人知道的消息隻有這麼些,我們要不要留著她,等著她師父過來?”
陳玄皺著眉點了點頭,這也是目前最好的辦法了,這個女人知道的非常有限,就是別人手中的一個工具,而且在這個女人的背後,還有一個師父是最難纏。
假如說這個人就是在他的周圍,那他將會如芒在背。
想到那些死神之手的高層,皆是中了蠱蟲,陳玄心中甚至都有一種猜測,那就是死神之手的真正當家人,就是一位蠱術高手。
否則的話,誰會將自己的全部高層心腹下屬,都交由別人控製。
線索到這個女人這裏已經斷了,而就在那種思索的一些事情的時候,身上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看到上麵的來電號碼,有些微微的疑惑。
打電話的人竟然是胡老六,現在胡老六都是和葉東之間聯係,如果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很少親自給他打電話。
而在電話接通的那一瞬間,裏麵傳來了胡老六顫抖不已的聲音,“陳先生,王天傑死了,死的很慘!”
陳玄眉頭微微一皺,“王天傑做了什麼事情,他不是一直在找他的父親嗎?”
“之前陳先生您在尋找那個女人的時候,王天傑正好在我這裏,我便想著利用他一起找,告訴他這個女人和他父親的失蹤有很大的關係,剛才王天傑給我打電話,說已經找到了線索,正在趕往我這裏,可是等他到我這裏之後,已經是一具屍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