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裏麵什麼都沒穿
薑音氣憤,直接打電話過去。
裴景川的嗓音懶懶的,“怎麼?”
薑音自己不占理,所以再想生氣也得忍著,平心靜氣道,“我是說給錢,不是那個。”
裴景川笑了。
聲音穿過耳膜,不帶一絲雜質,就跟他吻她的耳垂那樣,“你有錢麼,薑老師?”
薑音捏著手指。
“我以後會有的。”
“但我告訴過你,我這個人不愛等。”
薑音欲哭無淚。
她控訴道,“但是剛才你的要求也太過分了,五十次抵一個人情,那得多久啊。”
“一天三次,也不過半個月。”
“……”
裴景川不急不緩道,“怎麼,嫌少了?那一天五次。”
薑音一怒之下,怒了一下。
她無力道,“裴景川,我怎麼感覺你在算計我啊。”
裴景川笑了笑。
蠱惑得很。
他漫不經心道,“怎麼這麼說呢,薑老師。”
薑音被他這一聲聲的薑老師喊得臉紅。
情動的時候,他也會惡劣喊她薑老師,夠不夠?
她用力甩掉那些亂七八糟的畫麵,嚴肅道,“我感覺自從協議結束之後,我就一直在欠你的人情,就算這次我還完了,馬上你就又給我安排上了,你不覺得很奇怪嗎?”
“怎麼,還嫌棄自己吃太好?”
薑音,“……”
裴景川退了一步,“當然,我們的關係不隻是合作,多少有點情分在的,你覺得肉償的方式太辛苦,我們可以換點別的玩法。”
薑音隱約有不好的預感。
隨後,就聽到裴景川說,“如果你能拿捏我,我就給你減少一次。”
薑音,“這個拿捏有什麼標準嗎?”
“不管什麼情況,我妥協一次,就算一次。”
薑音一下子就來了精神。
“真的?”
“嗯,真的。”
薑音點開錄音,讓他再說一次。
裴景川氣笑了,“先別上頭,聽起來容易做起來難,你知道的,我各方麵都很厲害。”
薑音問,“你今年二十七了吧裴景川?”
“然後呢?”
“別太上頭,男人過了三十就走下坡路了,好好珍惜你現在吧。”
裴景川哦了一聲。
他不疾不徐道,“你的褲子我給你洗了烘幹了,明天你直接過來穿。”
薑音音調都變了。“裴景川你個死變態,還想要我掛空擋,你想得美。”
“不願意麼,那算了,我本來還想著你如果聽話,給你抵消三次。”
薑音,“……”
次日是周六。
薑音放假。
她穿上長褲,還有一件灰色的寬鬆衛衣。
衛衣蓋過屁股,看不出什麼來。
她扭扭捏捏的來到裴景川的公司,小聲問前台,“請問裴總現在有空嗎?”
“您好,請問有預約嗎?”
“沒有,我是顧總公司的設計師,來找裴總談點工作上的事情,很快就走。”
“不好意思,必須要預約的,我現在打電話幫你問問。”
此時,助理葉楊走了過來。
“薑小姐。”葉楊走過來,客氣道,“找裴總嗎?”
“是的。”
“好,跟我來。”
葉楊朝著前台招了招手,表示沒事了。
薑音跟隨離開。
去總裁辦公室的電梯,隻有裴景川和葉楊能坐。
一下子上去二十幾樓。
時間說長不長,但對薑音來說特別難熬。
葉楊是裴景川最得力的左右手。
不知道兩人會不會狼狽為奸,無話不說。
到了總裁辦公室,葉楊識趣離開,薑音推門進去,看見裴景川在接電話。
他抬眸掃了她一眼。
視線沒有收回,慢悠悠的往後靠在椅子上,骨節分明的手捏著手機,連打電話都很蠱惑人。
薑音受不了。
仿佛被他的視線扒了衣服。
不知道這通電話他要打多久,也不打擾,在辦公室裏找了找。
內褲呢?
內褲呢?
薑音把能掛起來的地方,還有抽屜裏,書櫃裏,都找了。
裴景川怪無語。
什麼腦子,他會把她的私密東西掛在外麵嗎?
電話裏,老太太問道,“景川,你怎麼不說話了?”
裴景川敷衍道,“晚上我再看情況。”
“吃個飯而已,你要看什麼情況,你能不能多關愛一下孤寡老人?”
薑音沒找到,目標盯上了休息室。
她打了個手勢:我進去了。
裴景川嗯了一聲。
老太太誤以為是對自己說的,“那行,晚上你早點回。”
薑音推門進去,在陽台上陽光最好的地方,看到了自己的內褲。
她趕緊摘下來。
剛脫掉褲子,背後突然竄上一股子冷風,下一秒,堅硬的胸膛貼過來,從後摟住她的腰肢。
薑音的後背,跟他壁壘分明的腹肌,貼在一起。
裴景川惡劣一笑,“怎麼不穿裙子?”
薑音羞憤不已,直接給他一肘子。
被裴景川扣住手腕。
轉過身來。
她的背脊貼著落地窗,外麵是一望無際的藍天,還有高聳入雲的高樓大廈。
距離很遠,但是薑音還是害怕,“你,你不會在這吧?會有人看見的。”
“單麵玻璃,什麼都看不見。”
“那也不行!”
裴景川也不知道懷裏這女人哪來的底氣跟自己叫板。
但是他也確實吃這一套,願意順著她。
抱著人轉戰到床上。
情到深處時,薑音迷迷糊糊問,“你……我問你個事兒。”
“說。”裴景川將她的腿折疊起來。
光線大亮,他眼底火熱。
薑音羞得臉紅,磕巴了一下,“我那個的事,葉楊不知道吧?”
裴景川一頓,抬眸看她。
眉眼多了幾分鋒銳。
“怎麼?想讓他知道?”
薑音急了,“什麼啊,我隻是想知道你有沒有告訴他這事兒,我怕他看我笑話。”
裴景川真恨不得弄死她。
把這事兒告訴別人?
然後讓他們yy嗎?
他又不是腦子進水。
裴景川語氣低沉,“以後別問這麼蠢的問題。”
薑音嘀咕,“生什麼氣,死變態。”
“叫什麼?”
“裴總。”
裴景川勾了勾唇,“你這樣讓我覺得好像在搞職場潛規則,換個叫法。”
“裴景川?”
此刻清醒,薑音除了他的名字,叫不出其他的。
“叫這麼正經,當我們是在吃年夜飯麼?”
他惡劣的咬她。
薑音聲音變了,“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