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鋒將連鎖店的事情,全權交給了王梓鑫。
不是他不想去幫忙,而是每一次提出的時候,王梓鑫都毫不猶豫拒絕了。
用她的話來說,這次她要獨自創業,白手起家,讓臧鋒安心做他的甩手掌櫃。
時間一天一天過去,高考也隨著如約而至。
“臧鋒,明天就要高考了,你緊張嗎。”
放學路上,在走出校門後,喬木小姑娘自然而然的挽住了臧鋒胳膊。
“不緊張。”臧鋒搖搖頭,瞟了一眼喬木,得意道,“江都大學對我來說就如探囊取物,太簡單了。唉,沒辦法,我太聰明了。”
“厚臉皮。”喬木掐了一下他的胳膊,但很快又變得認真,“你上次二模雖然是年級第一,但那隻是一次模擬考,千萬不能大意啊。”
臧鋒笑了笑,沒有解釋。
對他而言,這種規範性的考試沒有任何壓力,理綜三門課程,絕對沒問題,文科或許差那麼一點點,可咱不是有神識嗎。
“你那什麼表情?”喬木又不滿的掐了他一下。
“我的意思是……我真的沒壓力。”臧鋒仍然一副自戀的表情,“這次我準備弄個全國高考狀元玩玩兒。”
“蝦米?”
喬木頓時哭笑不得,隨即伸出白皙的五指,摸向臧鋒額頭,“哪有全國高考狀元?都是省狀元,而且還分文科和理科。你沒發燒吧?”
臧鋒大汗。
饒是他臉皮賽過城牆也不由得老臉一紅,但仍然強自爭辯道,“怎麼沒有全國高考狀元,不管文科理科,我弄個全國最高分不就是全國高考狀元了嗎?”
說完,趕忙轉移話題,挑釁的目光看向喬木,“怎麼?你不相信我能得最高分嗎?”
喬木毫不猶豫搖頭,“不信。”
“嘿。”臧鋒當即來了脾氣,“小喬,敢不敢和我再打一個賭?咦?我為什麼要說再呢?噢……我想起來了,某個人上次和我打賭輸了。”
喬木的小臉蛋頓時掛滿了紅霞,又羞又怒,“上次是你耍賴,不算!”
“好好好,不算。”臧鋒趕緊附和,仿似隨意道,“那這次呢?賭不賭,不賭也沒關係,我知道我們家喬木怕輸,臉皮薄……”
故伎重演。
又是一次簡簡單單光明正大的激將法,配合上臧鋒挑釁的語氣,喬木小姑娘毫無例外的又一次上當了。
“哼,賭就賭,怕你啊,你說賭什麼!”
“很簡單。”臧鋒笑了笑,表情頗為得意,“還和上次一樣,如果我輸了,任由你處置,若是我贏了,嗬嗬,嗬嗬嗬嗬嗬……”
“大色狼!”
剛說完,喬木立即就是一陣拳打腳踢,就這還不解恨,張開小嘴狠狠在臧鋒胳膊上咬了一口。
“哎呀!”
誇張的慘叫響起,引起四周放學路過的同學頻頻矚目,然後集體鄙視,當然,更多的是羨慕嫉妒恨。
“混蛋,你叫什麼,有那麼疼嗎?”喬木小姑娘又羞又怒,“你還是男人嗎?”
“我不是!”
臧鋒很沒骨氣的慫了,揉了揉被咬過的手腕,齜牙咧嘴道,“算了算了,剛才的話就當我沒說好了,我知道你怕輸……”
說著,惋惜的搖了搖頭,臉上那種挑釁,無奈,藐視,以及自信的表情被完美的揉捏到了一塊,直讓小姑娘看的咬牙切齒,恨不得從他身上咬下幾塊肉。
“誰怕你輸了,賭就賭!”喬木怒了,“不過規則要改一改。”
“怎麼改?”臧鋒撇撇嘴,神色之間頗為掃興,“你可以改前麵的,但如果我贏了的話,就是之前說的,做我女朋友之一,不然我還賭個什麼勁兒。”
女朋友之一!
再次聽到這句話,喬木頓時恨得咬牙切齒,心中也浮現一抹委屈。
因為這與輸贏無關,而是臧鋒表現出來的態度。
這段時間,每次放學回家,她那個奇葩老媽就在耳邊一直叨叨,內容全是臧鋒最近的動向。
而每一次,都會提到一個人,一個名字。
牡丹集團,葉初然!
“女兒啊,如果你不主動點,我的女婿就就成別人的了,媽給你說,如果你不想被戴綠帽子的話,找個機會生米做成熟飯……”
想到奇葩老媽說的那些不靠譜的話,喬木頓時一陣麵紅耳赤。
但同樣證實了一件事,臧鋒與葉初然走的非常近,讓喬木生出了很強烈的危機感。
此刻臧鋒再次提起,喬木的情緒很複雜,但是到了現在,她不可能點破,而麵對臧鋒的故意挑釁,她也不可能退縮。
當即賭氣道,“如果你輸了,就答應我三件事,無論我有怎樣的要求,你都要做到。”
在他看來,若是省狀元的話,臧鋒擁有過目不忘的能力,說不定真能給他蒙著了。
但是,全國最高分……打死她也不信,打不死更不信。
而且她也要趁此機會反擊,讓臧鋒從此以後徹底死了那條心。
“才三件事啊?”臧鋒頓時眉開眼笑,“沒問題,絕對沒問題,不過,你不會讓去摘星星吧?”
“我是那麼無聊的人嗎?”喬木臉蛋一紅,剛才的確有這個念頭。
“好,我答應了。”
臧鋒說著,當即張開雙臂,“小喬,這麼長時間,我們都是拉拉手,咳咳,能不能找個房子進一步深入交流一下……”
“滾!”喬木又羞又怒,連聲音都變了,“我打洗你這個大色狼!”
……
這次的考場並不在一中,而是東海實驗中學。
第二天,當臧鋒掐著點來到實驗中學校門口的時候,入眼是滿滿的人頭攢動,黑壓壓一大片。
到處都是學生及陪同的家長,很多家長都在子女身旁鼓勵和安慰,也有不少學生提前進入,熟悉考場。
氣氛緊張火熱,忐忑焦躁興奮。
沒有什麼猶豫的,臧鋒直接邁入校門,他那個便宜老子並沒有來,而且他和喬木的考場並不在一棟樓上,想必她應該早就到了。
順著準考證地址,進入一棟教學樓,直奔二層。
隻不過,當他來到考場門口的時候,不由的挑了挑眉頭,麵色疑惑。
隻見門口圍著不少人,有家長也有學生,把四周圍了個水泄不通。
“放開我,荊剛,你想幹什麼。”
與此同時,裏麵傳來一個女孩兒憤怒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