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叔,阿姨,這位就是臧先生。”
為了提高臧鋒的身份,葉初然先介紹的臧鋒,說完之後,又為臧鋒介紹,“臧先生,這兩位是病人的家屬。”
“您好。”楚振華流露著客氣的笑容,伸出手,“臧先生,您能來真是太感謝了。”
“嗯。”
臧鋒沒有與他握手,隻是淡淡的點了點頭……好吧,他在裝逼。
但是,不得不說,他的這份淡漠與傲然,並沒有讓楚振華夫婦不悅,反之,他們反而生出了一絲希望。
高人如果不傲慢,那還叫高人嗎?
雖然臧鋒穿著樸素,身形清瘦,長的也普普通通,可落在楚振華夫婦眼中,這就是人不可貌相的最好詮釋。
隻不過,一旁的楚雨卻是不爽了。
剛介紹完,她便看向葉初然,尖酸刻薄道,“葉初然,你還有臉來,如果不是你,少林家也不會變成那樣。”
頓了頓,她看向臧鋒,眼神怨毒,“還有你,裝什麼高人,不過是打架厲害一點而已,我警告你,如果少林出了什麼事,我一定不會放過你,一定!”
聞言,葉初然臉色一變,剛要說話,便被臧鋒擺手製止了。
他緩緩掃了一眼楚雨,輕飄飄吐出五個字,“你有蛇精病。”
嘎?
聞言。
包括楚振華夫婦在內,全都呆住了,以一種奇特的目光看著臧鋒。
蛇精病……這就不是神經病嗎?
噗哧。
葉初然還是沒忍住,笑了出來,她作夢都沒想到,臧鋒會以一種輕飄飄的語氣罵人……那樣子太遭人恨了。
“你……你才有蛇精病。”反應過來後的楚雨當即變了顏色,雙目噴火尖叫道,“你們全家都是蛇精病。”
同時,看向楚振華夫婦,“二叔,二嬸,你們看到了吧,這家夥根本就是個騙子……啊,你幹什麼!”
話未說完,楚雨便是一聲尖叫,因為臧鋒已經邁大步向走來。
她昨夜可是見到過臧鋒的凶悍與狠辣,若是對方出手,自己這小身板還不夠他一拳揍的。
楚振華夫婦也是皺起了眉頭,他們同樣知道臧鋒打架很厲害,因為昨夜的事情,他這個少年魔王的稱號早已經傳遍了整個圈子。
王芸剛要出聲阻攔,卻被身旁的楚振華製止了,微不可查搖了搖頭,他不相信對方會無緣無故的出手傷人。
果然。
臧鋒走至楚雨近前,那張普通的臉頰上勾勒玩味兒的笑容,一伸手,從對方黃色的T恤肩頭上,慢慢的捏起一根頭發。
確切的說,這是一根極短的卷發,也不過五厘米左右。
然而,就是看到這根卷發,楚雨似想到了什麼,臉色大變。
“別緊張。”臧鋒笑了笑,隨即捏住卷發,平視在眼前,“卷發的主人,是一個男性,當然,這根卷發並不是他的頭發……”
臧鋒的神色之間意味深長,看著眼神躲躲閃閃楚雨,“你剛才口口聲聲表現出來的話,似乎很喜歡熊少林,嘖嘖,可是楚小姐,怎麼一轉身你就找別的男人過夜。”
這句話說出,不止讓楚雨麵呈惶恐,更是讓楚振華夫婦臉色陰沉下來,心生不滿。
不是對楚雨,而是對臧鋒不滿。
畢竟,楚雨隻是他們的侄女,而且是成年人,誰年輕的時候沒有瘋玩過,這樣當眾說出來,是不是有點過了。
況且,誰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說不定是故意栽贓抹黑呢。
“你胡說。”楚雨一聲尖叫,眼神怨毒盯著臧鋒,“你,你分明就是陷害我,好像你跟神仙似的……”
臧鋒再次笑了,打斷了她,“你信與不信和我都沒有關係。我真正想說的是,你以為剛才……說你有蛇精病,是在罵你嗎?”
臧鋒臉頰上勾勒著玩味兒的笑容,目光淡淡掃過楚振華夫婦,躍過葉初然,重新看向楚雨,聲音輕緩。
“蛇精病,也叫蚯蚓跳,患上這種病的人,皮膚表麵,尤其是皮膚細膩之處,會出現一條條交錯的紅色線條。初期時,不疼不癢,中期時,又疼又癢,後期時,紅線會變成黑線……”
說著,臧鋒看向楚雨,“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的腳心,腋下,大腿根應該都起了紅線吧。”
聞言,楚振華夫婦和葉初然齊齊看向楚雨,卻見她那張還算漂亮的臉蛋上,蒼白駭然,沒有一絲血色。
她張了張嘴,剛要否認,卻不想臧鋒立即補了一刀,“對了,這種病會傳染。”
唰。
葉初然還沒做什麼動作時,楚振華夫婦卻是下意識的退出幾步,和楚雨拉開了距離。
“你,你們……”楚雨望去,臉頰上又驚又怒,隨後惡毒瞪著臧鋒,“你胡說,我身上根本沒有什麼紅線。也根本沒聽說過什麼蚯蚓跳……”
這幾日洗澡時,楚雨的確發現了身上幾處紅線,但是,因為即不疼也不癢,沒有任何不適,所以並未在意。
可現在臧鋒說出的這番話,讓她感到了濃濃的恐懼。
心中決定,一會立刻讓醫生看一下。
然而,這個念頭甫一生出,仿似知道她心中所想,臧鋒再次補刀,“你沒聽說過這種病,很正常,因為當代醫學科技還沒有發現這種病。”
臧鋒看著她,仿佛一隻魔鬼在笑,“知道為什麼嗎?”
“為……為什麼?”楚雨下意識的問道。
“因為……當紅線變成黑線的一刹那,人會瞬間死亡,人死之後,黑線又慢慢轉紅,紅線也會慢慢消失,所以很多猝死的病人,當代醫學查不出原因,隻能解釋成另外一種病。”
“不,不,不是……不是真的。”
楚雨滿臉恐懼,語無倫次,險些站立不穩,“我,我現在就去看醫生,現在我隻是初期,一定能治。”
她被嚇到了,到了現在,已經顧不得其他,說完之後,拔腿就走。
臧鋒的補刀如期而至,聲音不高,卻讓楚雨腦海中一片空白,呆滯當場,“我說過,現代醫學都沒發現這種病,怎麼治?嗬嗬嗬,嗬嗬嗬嗬。”
撲通。
楚雨如遭雷擊,整個身體一下子癱軟在了地上,麵呈絕望。
臧鋒繼續補刀,“楚小姐,這種病是傳染而來的,而且是通過特殊的方式,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嗎?”
“那個該死的混蛋,他要害死我了……”楚雨不打自招,咬牙切齒尖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