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
白若潼勾起唇角,難怪她覺得不對勁,看來真相果然如她所料,她並非是二皇子的夫人。
冷怵毅果真是想要將她當做美人送給二皇子。而她被告知身份是“二皇子的夫人”,恐怕是因為明著送怕出什麼意外,所以他要挑個合適的時機,將她偷摸著送到二皇子府中。
他一開始就問她,是否記得曾經的事情。
或許,他曾讓原主失憶過,而自己正待此時穿越過來。所以他才會問出這句怪異的話。
“怎麼?被我說中,講不出話來了?”
彎兒見她不說話,得意道。
白若潼抿唇一笑:“不管我是不是二皇子的夫人,你都不該用此等口氣與我說話。因為我是殿下準備送給二皇子的美人。而你,是低我一等的婢子。
今兒個看來並非是王妃來送禮物,而是故意要給我一個下馬威的吧?不過你家王妃倒是想錯了,我並非是她的敵人,我對殿下無半分興趣。”
冷怵毅對她滿滿的算計,她怎會有那個閑工夫去**這個男人。
彎兒一哽。
不再搭理她,白若潼走到家丁跟前,抬手掀開禮盤,一串剔透晶瑩的珍珠呈現在她眼中。她執起珍珠,正要把玩時,彎兒一把扯過她的珍珠:“你竟然敢如此與我說話,你以為你自己是什麼東西!”
“啪嗒!”
線怦然斷掉,珍珠子落了一地。白若潼瞧著地上散落一地的珍珠,神情並無半分驚慌或是憤怒。
“如果我是你的主子,我一定會想辦法換掉你這個婢子。”
這個王妃還真真是一個愚蠢之人,就算要養狗也不能養一隻隨處撒野的瘋狗,難道她不知曉,瘋狗咬了人,最終獲罪的是主人麼?
“滿盈,你這個賤人!”
彎兒被她逼得惱羞成怒,揚手欲要扇下,一隻大手卻在此時攥住了她的手。
她震怒的回頭,在瞧見身後之人時,怒頓時消散而去,轉而是驚恐。
“殿……殿下……”
冷怵毅蹙著眉,冰冷的盯著彎兒,眉目蘊著一團重重的陰霾:“你的手,是準備打誰?”
“這個女人對我……對王妃不恭敬!”
彎兒欲要將真相說出口,在半路卻轉了個彎,給白若潼加了一個欲加之罪。
“到底是怎麼回事?”
冷怵毅撇過眼,問話流蘇與小依。
“回殿下的話,彎兒姑娘突然來找滿夫人的麻煩。”流蘇二人跪在地上,回話道。
“流蘇!你到底是誰府中的人!”
彎兒真真是要被這個吃裏扒外的東西給氣死。從頭至尾,流蘇都幫著白若潼在說話。
她自是瞧不清楚,流蘇她幫的並非是白若潼,而是冷怵毅。
她是冷怵毅的婢子,隻對冷怵毅一人效忠。
“彎兒,你的膽子是越發的大了,”冷怵毅眯起眼,女人間的彎彎繞繞他看得多,自然明白其中原委,這個彎兒,怕是又來找人立下馬威的,“本王說過,別院不允許任何人靠近,你來做什麼?”
“婢子……婢子是來給滿盈……滿姑娘送禮的。”
她支支吾吾道。身子在冷怵毅冷冰的注視下打著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