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炎卿眼眸一挑:“不是與你,本王還會跟誰?”
白若潼聞言,驚訝的捂住嘴巴,她捏了捏靖予的手,朝著她指著自己的臉,慌張道:“靖予公主,你快幫我瞧瞧我是不是長了一張淮陽郡主的臉,為何殿下好端端的要與我說話?”
顧炎卿:……
判斷失誤,小丫頭果然是吃醋了。
“若潼,殿下今日與淮陽郡主在同一輛馬車是聖上的吩咐,殿下是無可奈何。”
白楚生歎息一聲,幫著顧炎卿解釋道。自家妹妹心眼比麻雀眼睛還小,吃醋起來可比翻江倒海,不是輕易就可平複的。
靖予輕笑一聲,躲到白楚生身後:“剛才有人還說自己不在意呢,其實在意得不得了,就是嘴巴硬!”
“嫂嫂!你胡說什麼,誰的嘴巴硬!”白若潼反駁一句。
靖予耳朵都要被羞紅了:“你胡說什麼!誰是你的嫂嫂!”
“好了好了,都別鬧了,讓殿下與若潼好好談談,我們先回去休息吧,待會兒可要趕路到日落。”
白楚生並未往心頭放,攜著氣呼呼的靖予與餘生二人離去。
等他們走遠,顧炎卿負手走到小丫頭跟前,彎腰道:“有這麼生氣麼?是因為本王碰了她的手?”
“……”
白若潼躲開他的目光,不言語。
“本王的手已經洗幹淨了,剛才來之前,本王去見了皇祖母,皇祖母答應本王,下午你來本王的馬車,讓淮陽去陪她。”
顧炎卿環住她的腰肢,輕輕擁住她。白若潼想要反抗,顧炎卿的手臂微微一緊,她不得動彈。
“你答應過我,不會再與淮陽郡主再說一句話。”
白若潼悶悶道。
她剛才一直隱忍著,見顧炎卿抬手攙扶慕容憐安,她恨不得把他的手剁下來。
“在馬車上,本王一句話也沒有和她說道。隻是下馬車時,慕容宰相與父皇都瞧著,本王若是不攙她下馬車,便是本王失了禮數。”
顧炎卿溫聲解釋道。
白若潼唇角微微一挑。她自然是相信顧炎卿的,否則她怎會有如此好心情,剛才還跟著餘生一同調笑顧炎卿。
可瞧著顧炎卿擔心受怕的解釋,她反而興起,想要好好捉弄一下這位王爺。
“我不管,我已經生氣了!”
她狠狠嗔了顧炎卿一眼,眼眸閃過戲謔的光,她倒要瞧瞧,他會如何哄她。
“任憑處置。”
顧炎卿挑眉,大方的張開手。
他聽出小丫頭打趣的語氣,胸中一顆大石倏然落下。
“真的任憑我處置?”
白若潼半信半疑。
“自然,小丫頭想對本王做什麼都可以!”
顧炎卿爽快道。
白若潼抿了抿唇瓣,眼眸微微一轉,一個主意冒上心頭。勾起狡黠的笑意,她低下眼:“殿下,你把頭低下來一點。”
顧炎卿微微一怔,幹脆屈膝蹲下。
“閉上眼睛。”
白若潼又道。
顧炎卿聽話的閉上一雙眼眸。白若潼湊近他的臉龐,眼前的男人麵容絕世無雙,睫毛濃且長,如半個蒲扇鋪滿眼皮。
一個男人眼睫毛居然比女人還長!
白若潼在心頭默默吐槽一句,俯下身,唇瓣與他的薄唇硬了上去。
顧炎卿睫毛微微一顫,唇瓣突然觸碰上的溫度讓他全身如同觸電一般。他睜開眼,欲要加深這個吻時,小丫頭卻如驚弓之鳥彈開,隨後如同一個做錯事的小孩子,慌張逃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