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白靈薇轉身要走,羅道卻是將其攔下。
“你想要做什麼?”
阿寧問。
羅道扁了扁嘴,聳聳肩道:“姑娘不要害怕,我剛才隻是幫著姑娘解圍罷了。這鐲子是羅某偶然得到的,今日一見姑娘,覺得與姑娘有緣,便是想贈送給姑娘,還請姑娘收下。”
羅道握住她的手掌,將鐲子塞入她手中。白靈薇怔了怔,一時間不知曉該收還是不該收。
他剛才的確是幫自己解了圍,可這鐲子如此貴重,她如何能收呢。
白靈薇想要還鐲,可話還未開口,羅道已經走遠。
“阿寧……”
白靈薇咽了咽唾沫,回頭看向阿寧,“這鐲子值多少錢啊?他……他給我這個是要做甚?”
阿寧歪著腦袋,同樣也不解:“可能是因為……小姐您……長得好看?”
白靈薇:“……”
唯有這個理由,她如何也信不過。
……
“哥哥,你怎麼來了?”
白若潼刺繡得眼酸,揉了揉眼,自家哥哥竟是出現在繡樓之中。白楚生大步走入房中,瞧了瞧刺繡繃上的蝴蝶,唇角微微勾起:“為何突然想起做刺繡了?”
“我有很多東西都不會,這些女子的活計好歹都是這裏的女子所必須知曉的,既來之則安之,我也必須要學學對吧。”
白若潼笑著道。
“比起最開始已經有很大的進步了。”白楚生難得誇獎一次。
白若潼撓了撓頭,笑得嬌俏。橙兒在此時端茶入了房。白楚生吃兩口茶水,倏然歎出一口氣來。
“哥哥歎息做什麼?”白若潼問。
“殿下讓羅道這幾日在咱們府上歇息。”白楚生道。
“真的?羅道在咱們府上?哥哥怎麼不將他領來?”白若潼眼一亮,雀躍問道。
白楚生搖搖頭,無奈道:“他走到一半,突然想自己在府中轉轉,我就讓他自己轉去了。”
白若潼擱下手頭的針線,走到自家哥哥跟前坐下:“哥哥似乎並不喜歡羅道?這是為何?而且,好端端的,殿下為何要讓羅道來咱們府中做客啊?”
“你家殿下的心思你都不知曉,我往哪裏猜測去?”白楚生翻了翻眼,冷聲道:“也不知曉他是怎麼想的,偏偏要讓羅道裝成我的好友,過兩日殿下會在太後跟前提攜羅道,讓羅道入宮做法,看風水,而我,就是這個線人。”
白楚生說道此處,整個眉頭都緊鎖起來:“至於我為何討厭羅道,還不是因為此人神神叨叨的,他的話怎麼能相信,也不知曉殿下在想什麼,竟是會相信他的胡言亂語。”
白若潼笑笑:“殿下是真的相信他啊,竟是要提攜他入宮,以羅道的本事,怕是日後要混個國師當了。”
“你難道不覺得此人有問題麼?”
白楚生就奇怪了,這二人為何都跟沒事兒人一般,難道瞧不出來這個人有貓膩麼。
白若潼拍了拍自家哥哥的肩:“你就安心吧,有殿下在,羅道是扇不起多大的風的,就算他想要做什麼,殿下也不會讓他為所欲為,哥哥可以放下心來。”
白若潼一開始就對羅道有興趣。此人說話與做事都非常有趣,他是故意接近他們的,雖不知為何接近,可如此人才願意投靠,不用白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