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真是要被顧沉廉逼得發瘋。他就是欺負顧炎卿看不見。
若是顧炎卿眼睛好好的,他怎敢當著顧炎卿的麵,做出這番事來。
“二弟,小妹,你們別鬧了,我是尋你們二人回去吃晚膳的。”顧炎卿道。
“知道了大哥。”
白若潼回著,手發力的摳著顧沉廉的手。顧沉廉的手總算在此時鬆開了一點,白若潼剛鬆一口氣,他另一隻手卻攥了上來,與她的手緊緊相握。
白若潼的心頓時又提起。
可眼前是蘭笙,她可不能當眾發火。
“走吧。”
顧沉廉道。
“既然人都尋到了,我也就放心了,你們三人快些回去吧,明兒個就開春了,咱們山寨會辦宴席,到時候你們記得來前廳。”
蘭笙道。
白若潼點點頭,狠狠甩開顧沉廉的手,跑去攙扶著顧炎卿。她的手很滑,他一時失神竟是讓她逃離,顧沉廉的指腹磨挲著手掌心,似乎上頭,還殘留著她的溫度。
待回了房中,白若潼給自己盛了一碗飯,又夾了幾口菜,端著碗筷回了內室扒著。顧沉廉知曉她在躲著自己,默不作聲的暗下眼眸。
她還真是一顆頑石,無論他怎麼說,怎麼做,都令她點不了頭。
顧沉廉想到此處,重重的歎出一口氣來。頭一次,他覺得自己如此挫敗。
……
夜晚。
蘭笙正在房中休憩著,一陣奇異的香味從門外傳來。心神微微一動,欲要去開門時,門卻在此時被人推開,方俊暗搓搓的走入房中。
“你來做什麼?”
蘭笙冷冷問話道。
方俊看著蘭笙,嘴角勾起一抹壞笑:“我來看看你,希望沒有打擾到你吧。”
“打擾到了。”
蘭笙抬手,敞開大門:“你走吧,我不想與你說什麼。”
她打從心底厭煩此人。若不是看在他在山寨中有一定的號召力,有不少人願意服從於他,她根本就不願與此人相處。
“蘭笙啊,你一定要把我當做壞人看待麼?你我二人難道就不能好好的說說話?”方俊的言語有幾分委屈,他靠近蘭笙,抬手欲要擁上蘭笙,卻被對方躲開。
方俊怔怔,隨即又擰起了眉來。她的目光充斥著厭煩,這樣的目光令他煩悶不已。
他方俊就算處事囂張了些,可麵對蘭笙,他總是千依百順,恨不得點根香將其供奉起來。他對她如此好,但這個女人卻是如何對待他的?
給她好臉色她卻不要,還真是個犯賤的女人。
方俊如此想著,眸色一沉,直接與她逼去,顧不得太多,將其壓在桌上。
“刷拉!”
桌上的時令瓜果頓時滾落在地。蘭笙張圓了眼,不可置信的瞧著眼前神色略微扭曲猙獰的男人。
“你要做什麼!”她怒吼道。
“做什麼?自然是做早該做的事!”方俊勾起一抹邪肆的笑,伸手就要扒她的衣裳。
蘭笙欲要反抗,可不知為何,手指卻在此時動不了氣力。
身體軟綿綿的,仿若沉溺在沼澤中,被無形的泥潭禁錮著。
“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一定是他!
他是有備而來的!
蘭笙著急得快要哭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