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胡言亂語麗娘你心頭應該清楚,你的胸前有一顆紅痣,如此**的事情隻有我才知曉,你還不承認你是我的娘子?”
男子道。
麗娘的臉頓時慘白:“你胡說!當初明明是你糾纏於我,你想要對我……”
“你剛才不是還說不認識這個男人麼?那你現在在說什麼?”
白楚生冷冷質問道。麗娘的麵色驟然一寒,她瞧向白樹堂,白樹堂的雙目猩紅,不可置信的瞧著她。
此話一說出,她徹底暴露了。
“你是什麼人?”白樹堂質問男人道。
“草民陳釗,原是城羅寨的人,可三小姐殺了寨主搶奪主權後,我便是被驅趕出去。”陳釗不慌不忙道。
“麗娘,你為何要欺騙我?你和茵菱這麼做,是因為蘭氏麼?”白樹堂問話道,“你們是想要整個鎮西侯府為蘭氏陪葬麼?”
“侯爺,您一定要相信我啊,我是清清白白的,是他胡說的!我對您的心您應該能夠明白的!”
麗娘慌張道。
白樹堂冷冷的瞧著她,對她說出的話並不信任。
“侯爺,就算您不相信我,您也要看在我們未來的孩子的份上啊,我肚子裏懷了您的骨肉,難道您忘了麼?”
麗娘道。
白樹堂眼波微微一動,重重的歎出一氣來。他不知曉還能不能相信麗娘的話,在麗娘的心中是否有他,白樹堂無法確認。但他唯一能確認的是,麗娘欺騙了他,將他玩弄與股掌之中。
不僅僅是她,還有白茵菱。
“侯爺。”
紅姑走出了房,與白樹堂走了來:“查清楚了,三小姐的背脊梁上的的確確是有一個刺青。”
“……”
白樹堂的心徹底涼了。
……
青柳院。
餘生拖著黑衣人擱在廊下,重重的甩了甩胳膊。想不到啊想不到,他居然一趕來此處就遇到了行刺的事兒。以後他一定要躲著顧炎卿一行遠遠的,從認識白若潼開始,顧炎卿這廝對他越發的過分,如今竟是要求他在休息日裏跑來鎮西侯府幹苦力活來。
心頭默默的記著小賬,餘生走入房中。白靈瑤卷縮成一團,戰戰兢兢的望著他。
“你別害怕,我是來給你治病的。”餘生笑笑,從醫藥箱中放出一排銀針。剛取出一根,白靈瑤的身子猛地一動,“咿呀”怪叫著朝他撲來,裂開牙齒狠狠要在他的胳膊上。
餘生倒吸一口涼氣,狠狠推開白靈瑤。
“咬得可真用力!”
餘生甩了甩手臂,若非眼前的女子是一位千金姑娘,剛才他直接一腳狠狠與之踹去。
“你……你別過來……求求你別帶走我……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你是把我當成黑白無常了麼?”
餘生笑。
白靈瑤仍是戰戰兢兢的盯著他。餘生幹脆不再與她溫聲細語,直接一把拽過她來,手起刀落,朝她的後頸拍去,白靈瑤一哽,暈厥在他的懷中。
“這就方便多了。”餘生抱著她睡在床榻上。房中倒著兩名婢子,是被熏粉迷暈的,餘生懶得喚醒他們,執起一針,往白靈瑤的眉心紮去。
……
白茵菱走入正堂,剛一抬頭,便是瞧見麗娘眼中含淚的跪在白樹堂的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