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沒有吃醋!她哪裏是殿下的妹妹啊,她簡直就是殿下手心裏的寶,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裏怕化了,寵愛得不得了,就差娶進府裏當王妃,或是給她造一所宮殿,燒柱香供著。”
白若潼掙脫著,口中道出的話卻是酸楚得很。顧炎卿聽著這話,輕聲一笑,又將白若潼的身子抱得更緊了一些:“本王將她當做是寶?若本王真當她是一個寶,為何她與本王說話時戰戰兢兢的,不像你似的,還敢用你的腿踢本王!”
說罷,他在她的腿上輕輕一拍。白若潼一哽,不服氣的晃蕩著雙腿要從他身上跳下。顧炎卿挑眉,手掌往那腿上一暗,白若潼動彈不得。
“……”
她與顧炎卿每一次生氣都是認真的,可這個男人卻總是故意這樣逗著她。白若潼心頭窩火得厲害,盯著他按著自己雙腿的手,俯下身子,直接張口咬了下去。
顧炎卿眉頭都不曾皺一下:“淮陽就不敢咬本王,隻有你敢。”
“你是不是處處都要拿我跟她比較!”
白若潼怒了。
“本王隻將你當做是寶,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裏怕化了,其他女子,誰敢與本王大呼小叫的?本王何須如此哄著他們,任憑她們又打又咬的?隻有你,本王隻允許白若潼在本王跟前撒野。”
顧炎卿說罷,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一吻。白若潼微微一怔,張了張口想要反駁,卻不知曉該如何談起。
“答應本王,不要再與本王慪氣了好麼?”見她不言語,顧炎卿又道。
白若潼哽了哽:“那你日後……不許跟她走得太近,也不許送她東西,要是你再送,我……我……”
白若潼欲言又止,她原是想問,今日他為何要與她在園中散步,又為何要親密的與她戴上簪子。
可話剛到嘴邊卻又咽了下去。她不敢問,她害怕聽到他的答案,害怕這個答案一說出,她又得憋悶一陣子。
“好,本王答應你。”顧炎卿點頭道。
白若潼心微微得到幾分慰藉。她其實並不喜歡這樣的自己,這樣心隨著別人而動的自己。
她感覺今日的所作所為並不像是她應該做的事。
“既然淮陽的事情已經了解,那該是解決一下你我二人的事了。”
白若潼正傷懷著,顧炎卿冷不丁的開口道。
她怔怔:“你我二人什麼事?”
顧炎卿攤開手臂,肌肉結實的小臂上赫然掛著一道月牙狀的牙口子。
“傷及皇族,可是大罪,該如何解決?”顧炎卿問。小丫頭咬得不是一般的用力,要是再深一點,他手臂上準是要被她咬出血來。
“那你砍了我腦袋得了。”白若潼瞪了他一眼。他何時變得如此斤斤計較了。
“你咬了本王,總得有補償吧?”顧炎卿挑眉。
“你想要什麼補償?難道讓你也咬一口?”白若潼輕哼一聲,撇過頭去。
“這倒是一個好主意,你咬了本王,本王理應還你一口才是。”
顧炎卿故意逗著她。
白若潼一抖:“殿下是說真的還是假的?”
“不過,不是咬你手臂,而是這裏。”顧炎卿挑起她的下巴,垂眼,覆上她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