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認了又如何,不承認又能如何,難不成姐姐還要將此事兒鬧到老太太那兒去?姐姐回府之後,我本無心招惹姐姐,可姐姐卻要來招惹我,既是如此,就別怪妹妹不客氣了。
聽聞姐姐與太子殿下走得很近。你以為攀上了太子殿下就能囂張跋扈了麼?告訴你,賤人永遠都是賤人,永遠都是上不了台麵的。”
白若潼譏諷道。
她的故意惹怒成功讓白茵菱的眼眸染上一層怒火。她險些快要忘卻了,曾經在府中,白茵菱就是這樣對她的。在太子殿下那兒受了苦楚,便是往她身上發落。
如今自個與太子殿下走得相近,她竟是又沉不住氣來。
“妹妹既然如此,我與妹妹無話可說,先失陪了。”
白茵菱說罷,起身徑直的走向廊外。白若潼望著她離去的背影,眼波微動,覆上一層晦澀。
待她的倩影徹底消失在了院中,琪兒終是忍耐不住,上前問話道:“小姐,你為何要如此對待三小姐。咱們明明是沒有錯的,可被小姐您這麼一鬧,就變成有錯的了,婢子不明白,小姐你這麼做,圖個什麼啊?”
“自然是圖讓她放下戒心,想要做什麼,大膽去做。”白若潼回身坐回榻上,剛才在白茵菱那兒演了一出惡毒女配可是把她累壞了,捧著牛乳茶大吃一口罷,長長的舒氣。
琪兒眨眨眼,不明白若潼話語間的含義。橙兒上前拍拍琪兒的肩:“三小姐心頭一定在計謀著什麼,所以小姐才會裝成潑辣有失城府的模樣,讓三小姐覺得小姐是沉不住氣的。她想要計劃什麼,便是可以安心計劃了。”
“可是小姐剛才那番話若是三小姐說到老夫人那兒去該是如何?”琪兒心頭隱隱擔心著,問話道。
“誰聽見了?咱們府頭難道還有她的奸細不成,就算是有,她該怎麼證明我說過這番話?”
白若潼笑得燦然。白茵菱的段位雖高,可她白若潼也不是好惹的人物。在前世,她經曆過多少陷害多少冤枉,白茵菱與他們比較起來可就相形見絀了。
……
次日。
哥哥難得的回府日,白若潼早已在院門外候著。見哥哥的身影從駿馬上一躍而下,趕忙著堆笑迎了上去:“哥哥!”
“日頭這麼毒辣,你在這裏等著做甚。”白楚生刮了刮她的鼻頭,接過琪兒手頭的陽傘,為她擋著毒辣的烈陽。
白若潼甜糯一笑,攬著自家哥哥的手臂嬌俏道:“這不是有好長時日沒有與你相見了,以往你都是每日來我院頭探望的,這些日子你都沒有來,你不知曉,若潼可想你了。”
“我隻是離開了五日罷了。”白楚生無奈一笑,笑容中卻是帶著一抹寵溺,“你這個小丫頭如此纏著我,是不是又做錯了什麼事兒,等著讓我為你解決的?”
被白楚生說中心事,白若潼嘿嘿訕笑,拽著他的手臂往府中趕著:“我才沒有做什麼錯事兒呢,隻是想念哥哥罷了。蓮子銀耳粥已經為哥哥準備好了,哥哥快去我院頭嚐嚐。”
白楚生這幾日去了皇宮交接事物,隔日就要派遣入兵部,日後等他受皇上重用,怕是見他的機會又少了。
“對了,待會兒我領你出門遊玩可好?正巧街道上正裝扮著花燈很是熱鬧,我答應過你要帶你出門,咱們今日便去。”
白楚生撫了撫她的額頭,提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