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巴根說楚軒是位大宗師,掌櫃更是暗暗懊悔,暗罵自己幹嘛要逞一時意氣,給楚軒找麻煩,為自己樹敵。
看到韃子青年讓手下去收拾楚軒,掌櫃這才鬆了口氣,他還真怕韃子青年吃暗虧走了,那自己得罪了楚軒這樣的‘武林中人’,十有八九討不得好,他隻希望韃子青年的護衛,最好能廢了楚軒武功。
聞言,五個護衛,躊躇不前,他們是練武之人,自然能‘看出’楚軒是大宗師的事實,不過礙於韃子青年的權勢,隻得硬著頭皮上前,一擁而上,擺開架勢將楚軒圍在中間,唯有巴根畏畏縮縮不敢上前,氣的韃子青年對著他又踢了兩腳。
楚軒淡然道:“既然,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了。現在,這張虎皮一千兩黃金,少一毫一厘都不行。”
說完不待眾人反應過來,身影如鬼魅在幾個護衛高大的身形間穿梭,不過一息功夫,就見幾個壯漢倒飛而出,甚至將店鋪的木門都給砸的稀爛。
掌櫃和韃子青年隻見幾道殘影在空中倒飛,然後傳來幾聲沉悶的“噗通”聲。
緊接著,店鋪外傳來了幾聲悶哼,尋聲望去,隻見幾個壯漢護衛全都胸口塌陷,骨斷經折,正在大口大口的吐著淤血,出氣多進氣少,眼看就要嗝屁了。
幾個壯漢喉嚨裏發出“嗬嗬”的聲音,眼神中一片恐懼與絕望,臉上滿是扭曲之色,愣是說不出一句話來,幾個呼吸後終於不再掙紮,失去了所有的生機。
店鋪外,無數人圍攏在不遠處對著這裏的一切,指指點點,議論紛紛,卻無一人上前,甚至隱約傳來一些人的叫好聲。
掌櫃的小夥計和韃子青年以及巴根都嚇傻了,不由自主的吞咽著唾沫,雙腿顫顫,韃子青年甚至雙腿間有不明液體流出。
掌櫃的嚇得臉色煞白,他知道自己這次絕對是得罪了不該得罪的狠人,自己攤上事了。
小夥計經過最初的恐懼之後,倒是鬆了口氣,剛才他可是為楚軒在心裏捏了把汗,現在卻是在心中為楚軒呐喊喝彩。
巴根則是慶幸,好在剛才這個人形兵器沒對自己下死手,對自己手下留情了,不然自……想想就是一身冷汗。
楚軒走到韃子青年身前,用手捂著口鼻,嘟囔道:“真是沒用,居然嚇尿了。”
“記得我剛才說的話吧,一千兩黃金,一毫一厘不能少,否者……嘿嘿,就拿你的命來償還吧。”楚軒說的輕鬆,搓著手嘿嘿直笑。
韃子青年一聽隻是要錢,並不要自己的命,這才深深的吐出一口濁氣,支支吾吾道:“我身上隻有價值五百兩黃金的銀票,剩下的你要跟我回家去取。”
楚軒意味深長的看了韃子青年一眼,伸手道:“錢拿來。”
韃子青年趕緊從胸口拿出一疊銀票,厚厚的一疊銀票,足有兩三公分厚。楚軒接過銀票,大致點了點,才把銀票踹到懷裏,看的在場的人眼角抽搐。
“剩下的錢,等我有空了,自然回去找你取,留下你的住址,你就可以滾了。”楚軒大喇喇道,不過最後惡狠狠警告道:“你最好不要誆騙我,否者到時候,別說我不念‘舊情’。”
韃子青年留下地址,在楚軒的全手下勉為其難的拿著虎皮,帶著巴根屁滾尿流的滾了,是真的在地上滾著走得,他們可不會以為楚軒隻是說說而已,為了小命著想,非常老實的演繹了“滾”字的精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