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能動手打人?”張赫宣連忙跑過去攙扶起張宇,對著楚軒怒目而視:“欺人太甚了。”
“我欺人太甚?昨天你們是怎麼對待我的?”楚軒怒極反笑,從未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冷笑道:“我明明考核通過了,你們竟然威脅我,讓我交出自己的醫術,否者就永遠不給我頒發行醫執照,不知道你們的做法算是什麼?叫不叫欺人太甚,以權謀私?”
楚軒的話可謂字字誅心,說的張宇和張赫宣啞口無言,兩人都氣的渾身哆嗦。
不過楚軒還是小覷了妒忌的力量,張宇狀若瘋狂的張赫宣扶著他的手,指點著楚軒怒喝道:“省長您可都看到了,楚軒不但是詐騙犯,更是毫無教養的地痞流氓,一言不合就對別人大打出手,您可一定要明見萬裏,不要被這個披著羊皮的狼給迷惑了。”
張赫宣看了眼已經氣得滿臉鐵青的吳乾,心中一驚,他有點摸不準吳乾和楚軒的關係,現在張宇這麼一鬧,不管如何,都是有點腦殘了。
別的不說,單單是張宇在吳乾麵前這般放肆,不管是否占理,都有頂撞上司的嫌疑。
關鍵是頂撞的還是一個封疆大吏,在省長辦公室裏大吵大鬧,這樣影響實在太過惡劣。
張赫宣恨鐵不成的上前,“啪啪”給了張宇兩巴掌,想要把張宇給打醒,心中同時埋怨自己實在平時太過放縱張宇,否者他也不會變成今天這般無法無天,沒有腦子。
張家雖說在中醫界有一定的地位,也認識不少權貴,但還遠遠沒有達到能夠在省長麵前囂張的地步。
原本剛才吳乾叫自己前來對質,他除了一開始心中多少有些慌張之外,久經官場的老油條的他,很快就調整了心態,想著等到吳乾心中怒火消了,自己來個死不承認,一推二六五,就完事了。
可是誰知道張宇這麼不爭氣,楚軒剛來還什麼話都沒說,自己的乖孫就自亂陣腳,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現在好了,自己想要抵賴都沒有機會。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別人坑爹,你給勞資坑爺爺。”張赫宣心中憤恨的想著,腦門上一頭冷汗。
“爺爺,你幹嘛打我,說的又沒錯。”張宇有些發懵,沒想到一向痛愛自己的爺爺,竟會莫名其妙的打自己。
張赫宣聽到張宇的話,真是氣的險些吐出一口老血,拐杖拄著身體,麵前不讓自己倒地,氣的左手指點著張宇,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看到張赫宣一張老臉憋得通紅,連句話都說不出來,吳乾鐵青著臉,怒極反笑道:“張副會長家教真是好得很啊!教育出來這麼有德行的好孫子。”
“省長,您聽我解釋.....”張赫宣原本想要解釋一句,不過看到吳乾背過雙手,轉身都懶得看自己一眼,心中晦暗無比,有些意興闌珊,知道自己再解釋也無用了。
張赫宣身為老油條中的代表性人物,自然看得懂吳乾這個動作的含義,這是生氣到了極點的表現。
他知道自己此時引進被不成器的孫子給坑了,就算自己再怎麼解釋,也是沒用的,隻會更讓吳乾厭惡,落下一個沒有擔當的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