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媽在一旁不出聲,而彭小麗卻是嗬嗬大笑起來:“這感情好呀,阿龍哥,這個事擬辦得好,一定要給咱們家除掉這個危害呀!”
劉不聞思考了一會兒:“阿龍,不要玩兒太嚴重就是。”
阿龍臉色露出猙獰的笑容,伸出手就拉著陳大宏的領子,直截便向電梯裏扔了進去,陳偉強便要阻遏,阿龍的手下登時攔下了陳偉強:“強叔叔,不要讓咱們不好做人。”
他們雖說講話客氣,可是口氣寒冷,陳偉強這種小老百姓豈敢得罪,眼巴巴地瞧著陳大宏被阿龍拉進了電梯。
不一會兒以後,電梯裏隱約傳出了陳大宏的慘叫聲,陳偉強震顫著:“劉不聞,我求你,我清楚大宏這家夥是個魂淡,可是咱們陳家到如今就他一個男的,你可別將他弄出事兒了呀。”
劉不聞冷哼:“我卻是不希望有人被打呢,可是如今我倘若不叫他痛改前非,轉頭他又會叫春雪去打胎,如今孩子都快要生了,現在還能是打胎嗎?這是在犯罪!
別說她腹中的寶寶,是阿金的仔,更特ma是勞資劉不聞的義子!陳大宏想幹掉我義子,我還會容忍麼,你不要求我,沒用!”
陳大宏的慘叫響徹整棟樓房,邊上的住戶都克製不住把門打開來湊熱鬧,可是看見是阿龍在對付陳大宏,卻沒人說三道四,隻不過是逐漸露出愉悅的眸光,轉過身去靜靜把門關上,當做沒事兒發生。
陳偉強萬般難受,終歸是自個孩子,可是他自幼膽子就小,不講劉不聞這般的和義集團的老板,便算是一個一般混混都可以嚇的他大半天講不出話,他瞧著陳大宏嗓門都開始嘶啞,阿龍又過了幾分鍾這才從電梯裏走出來:“劉老板,擺平了,這貨如果還竟然敢打攪春雪姐我就跟他姓。”
劉不聞也是愉悅地點了一下腦袋,叫幾個手下將陳大宏拉進了屋,阿龍還真是個揍人料,瞧著陳大宏在明麵上竟然沒啥創痕,劉不聞清楚,這不代表著這貨沒掛彩,阿龍有法子叫他生不如死,但是讓所有人都瞧不出啥眉目。
劉不聞瞧著陳大宏,冷冰冰的道:“陳大宏,這回吸取教訓了嗎?”
“我知道了,知道了。”陳大宏連忙說道“劉老板,我今生今世也不去賭了…”
“罷了,你癮頭那麼重,誰能保證啊。”劉不聞說道:“剛剛阿龍也已經算是跟我交代了,你愛怎麼玩就怎麼玩,你有本事就將你爹棺槨本和你孩子的撫養費全部都玩掉,鬼才會在意。”
劉不聞這話一針見血的說到了陳大宏的痛楚,他雖說是魂淡,可是終歸還是人,那麼大的人了,瞧瞧別人家,在對比一下自個,父親都老了,還在為自個勞累,小孩也過成這個樣子。
想起這兒,陳大宏咬緊牙關:“我保證不再去那種地方了!”
劉不聞冷冷的笑道:“跟我有毛線關係,你若真下了決心,什麼人都勸不動你,好了,這個事就此打住,從現在開始,你也別再到這兒了,要是你還想著打我義子的主意,我包管讓讓你小孩在一天之內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