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四點,劉不聞如約到達了省會的波士頓會所,在指定的房間等待,過了有足足十分鍾許偉明這才到場。
看見許偉明以後,劉不聞先是有禮貌的站起來,讓許偉明就坐,親自為許偉明送上茶水:“許先生,你不消耽心,今天我到這兒,並非想跟你結怨的。”
許偉明愣了愣神;“不是結怨?劉不聞,你哥們都被我的人判了,現在你不來報仇,來做什麼?”
劉不聞浩歎道:“許先生,大家全是明眼人,我便不廢話了,我們做人,實際上都是一樣的準則,你求個仕途通暢,生活安然,我隻不過是想生意發達,手足和歡,為這一點兒事情搞得雙方都大傷元氣,個人感覺沒有必要。”
“你今日專程約我,究竟想做什麼?”許偉明講話的口氣已平和了很多,劉不聞剛剛的模樣十分真誠,已讓許偉明放鬆了警戒。
劉不聞說道:“並不複雜,我劉不聞的哥們都被判了,我幹什麼要又給自個結下一個這麼大的梁子呢?況且朝廷予我不薄,我也不想這樣你爭我鬥。”
許偉明聽見這兒,克製不住擠出一絲微笑:“對啊,你跟我鬥,你打不過我,我也不一定能贏了你,大家都沒好果子吃。”
劉不聞輕輕的點了點腦袋:“就是這個道理,老實說,的確是許世昌做事不對,可是我也承認,我手下為了我的事情傷了和氣。
如此一來吧,為出示真誠,我會令人拿上一些手禮,盡管不是劉某畢生心血,但也能讓許世昌滿意,倘若你覺得少了,我會加贈。
畢竟他的狀況我已經治好了,咱們能否就一笑泯恩仇,不再記前嫌?”
聽見劉不聞那麼講,許偉明總算麵色好轉了一些:“其實吧,劉老板,這個事,我同樣有不足之處,世昌從很小的時候便被我溺愛,我怎麼可能不知這回的事,這種牲口不如的事情…老實說,倘若你沒那麼下手,我清楚事以後,肯定也會捆著那貨帶你麵前來賠罪…
咱們本來該相互幫扶,可如今卻搞成了這模樣,劉老板有你剛才的話,今後咱們就再無恩怨了!”
說完,在場的氛圍立馬和緩了很多,兩人看起來就好像是老友一般,聊得十分歡樂。
一個多鍾頭之後,劉不聞開口道:“許先生,我有一些事還要辦,抱歉必須先行先離開,我清楚你也有公務在身,等下就有人把手禮送上,你必須笑納,咱們回頭見。”
說著,劉不聞就轉身離開包廂,關門之後,劉不聞臉頰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化成滿臉寒霜:“馬勒戈壁的害的我哥們被判刑,這是你咎由自取,阿龍,做事。”
阿龍輕輕的點了點腦袋,幾分鍾之後,便有個年青人穿著劉不聞的外套走入包廂:“許官人是嗎?”
許偉明不停點了點腦袋:“你是?”
“哦我是劉老板手下,這是您的手禮,謝謝你對咱們的理解和幫助。”那人說罷,便將個木箱放到了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