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許世昌完全就是無所謂的態度,這個事情有他爹擦pi股,他就沒有後顧之憂,繼續再新的單位做著相同的事兒,隻不過他不會料到,這次,卻惹上了劉不聞。
那時這家夥為強占李江未過門的妻子,設計陷害他進監獄,甚至是直接非禮了劉雅,後被劉不聞發現,拉到郊外直截命人手腳筋都挑斷了。
許偉明不傻,他自然知道這個事是許世昌作死,可是沒法子,人不為己天誅地滅,許世昌是他一輩子最重視的瑰寶,自個家裏隻剩這麼一個骨肉血親,想著他有一天能成家立業,卻不料這家夥隻知道惹事,如今遭到報應成了廢人,許偉明感覺自個今生今世都活得太失敗了。
這一種仇恨化成了肝火,叫他萬般記恨劉不聞,幹脆便將李江和彭金判死,作為對劉不聞的複仇。
劉不聞合王曉雅到了許家樓下,劉不聞問道:“有啥提議沒?”
王曉雅臉上擠出了一個苦笑:“老實說,我感覺我們如今就這麼過去,跟送死沒有兩樣,你倘若不論如何都要嚐試這種事情,那我也跟著你,按理分析,這種事誰都不會待見。”
劉不聞輕輕的點了點腦袋:“也是,我這些天也曾令人查了老家夥的來頭,他性子十分慎重,看起來什麼人都不招惹,特別是我這種人,可是這種事情降臨到他頭上,也是把他搞得有點狗急跳牆的意思了。”
王曉雅說道:“你明白就行了,我們出發吧,結果是好是壞,不去試試也不行。”
兩人到了許家門外,劉不聞便瞧到,許家的屋子實際上不豪華,這與許偉明這這種厲害的人物形成了非常鮮明的對比,由此也可見,這家夥的確是十分低調。
敲了一下門,沒過多久就有人出來了,劉不聞瞧見這是個不算壯實的老人,他便是許偉明。
看見劉不聞以後,許偉明十分淡定,仿佛已料到劉不聞要過來般的,竟然也沒爆怒,隻不過是點了一下腦袋:“進來吧。”
劉不聞點了點頭,便走了進去,在屋裏,許偉明繃著臉坐下來說道:“有話直說。”
劉不聞思索片刻,道:“許先生,我這回到你這兒,也是為許世昌抱歉來了。”
“說重點。”許偉明瞧著劉不聞,神情默然的說道。
劉不聞心裏咯噔一下,這狀態,明顯是有點兒要玉石俱焚的節奏啊,想想自個把一個老父親整成了這個樣子,心裏還是很過意不去的。
劉不聞連忙說道:“這個事,實際上咱們大夥都有責任,我這回來,也便是想跟你講,我盡力幫許世昌…”
“你能治好他嗎?”許偉明突然眼裏閃過一道精光。
“許先生,這個事情我暫且沒有辦法給你個準信,畢竟他傷的位置也十分嚴重,但我隻能告訴你,我盡力而為。”劉不聞有些抱歉的說道。
許偉明想了想,覺得目前必須治好自個的孩子,自個家裏就這麼一個後,說什麼也得讓他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