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淖點了點腦袋說道;“劉不聞,你感覺這個事辦得成嗎?”
劉不聞輕輕的點了點腦袋:“二十塊銀磚不單純是利益,更加是咱們的戰鬥力,他如果不耽心,我便不斷般,弄到他吃不下。”
冷淖啼笑皆非:“你這貨霸氣測漏了啊,ma的我現在是該多和你學習一下了。”
幾人說著,阿龍便跑了過來通知了劉不聞,銀磚弄好了,劉不聞的集團不好辦,便從和義集團的渠道弄,王曉雅聯絡了省會的口子,終歸和義集團聲譽在哪兒都好,這些年王曉雅的人脈也是十分廣泛,那人答應弄好了二十塊兩斤的銀磚,直截到他那兒拿就好。
大夥兒一塊拿了銀磚,直截對著王科長家裏殺了過去,待到劉不聞到了之後,竟然發瞧見王科長早已站立在門外等著劉不聞光顧了。
“看起來這貨真不知你與阿江的事兒啊。”冷淖輕聲上道:“看這貨的模樣,應當是個慫包吧。我瞧你的二十塊銀磚也不消給了吧。”
劉不聞擺一下手說道:“這世上不會有這麼好的事情,二十塊銀磚不給,如果阿江出了啥狀況這事就麻煩了,舍本逐末的事情咱們不能做,等下我向著你打眼色,你和阿龍便將銀子拿過來,表現得霸道點,便讓這貨瞧瞧咱們的威勢。”
說著,劉不聞便走了上去,這時王科長連忙湊了過來:“哦喲劉老板你您來寒舍光顧,鄙人真的是榮幸之至啊,王某三生有幸等到你來舍下,快請到家中坐會兒吧。”
幾人往樓上走去,劉不聞也沒有辭讓,直截便在真皮沙發的中間坐下來了,按理說顧客到場,不可以如此無禮,但劉不聞卻根本不打算來什麼禮儀。
看見劉不聞這麼搞,王科長也沒有膽子說啥,便向著劉不聞淡淡一笑:“劉老板,不知你有啥吩咐啊?倘若會有用得著我之處,你講就是。”
劉不聞輕輕的點了點腦袋:“那既然如此,我便不掰扯了,直說吧,李江和彭金這倆是我哥們兒,如今是不是出了什麼岔子,叫你給逮走了。”
劉不聞話音一落地,便見到王科長突然愣了愣神,他驚訝地瞧著劉不聞:“你的意思是,李江和彭金,你認得?”
“不僅認得。”劉不聞說道:“我還曾與他們出生入死!可是如今卻讓叫你搞到監獄裏了,這個事你怎麼跟我解釋。”
王科長麵色一變:“劉老板,我是真不清楚這個事兒啊,你聽我解釋,我真的不是專門這麼做的,其實…”
“別跟我廢話。”
劉不聞說道:“咱倆也是第一次碰頭,我這回,便是希望你將他們整出來,能不能做到。”
“能,能。”王科長連忙應道,但沒過兩秒,他又遲疑了起來:“但是劉老板,這事兒我一人講了不算呀…”
“也就是講你幫不上咯?弄我可以弄,幫忙幫不了,我…”劉不聞說著就要起身,嚇的王科長蹭的一下站了起來。